“不是!老八,我都跟你解释多少回了!”
赵顺脸红脖子粗,“你妈的事真不是我干的!你先把赵大爷松开,咱都是一个村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我赵顺能干那不是人的事吗?我是村长,我能干那缺德的事吗??快把我松开,有啥话咱慢慢说!”
老八喝了一口酒,起身往赵刚这边走过来。赵刚一看,还以为老八是过来给他松绑的,赶紧接着喊:“老八!快!先把大爷松开,有啥误会咱解开就行,别伤了和气!”
结果老八走到他跟前,二话不说,“叭”地一下拽住了他的裤子。
赵刚当时就懵了,瞪着眼睛问:“老八!你、你要干啥?你他妈想干啥?”
老八没说话,手往腰里一摸,“唰”地一下把那把杀猪刀拽了出来。
大伙都知道,这几天老八啥正经事都没干,天天在家磨这把杀猪刀,磨得那是相当锋利——不说吹毛可断吧,那也差不了多少,那刀刃锃亮。
紧接着,老八伸手一把薅住赵刚的丁丁,死死攥在手里。
要说这一手活,老八这些年算是真练明白了。
老八一抬手,那是手起刀落,相当利索,“蹭刺啦”一声,就挺听赵顺那动静听着就跟杀猪似的。
啊……啊!!!
旁边的黄大彪一看,心里咯噔一下——这农村半夜静得邪乎,连个虫叫都没有,赵刚这哇哇叫唤,一嗓子不得传出二里地去?
他赶紧扑过去,抓起旁边的枕头,“啪啪啪”就往赵刚嘴上捂,嘴里还骂骂咧咧:“你妈的,别叫了!给我憋住!再叫把你舌头割啦!”
可老八压根没停手,举着刀还想往下扎,黄大彪赶紧伸手拦:“老八!行了行了!差不多就行了!”
赵顺这时候也怕了,强忍疼痛…嘴里含糊不清地喊:“别扎啦!啊……!别扎啦!我抽屉里有钱!好几千呐!都给你!你拿了钱放我一条命,行不行啊……啊!!?”
老八一听这话,停下刀冷笑一声:“几千块钱就想换你一条命?你他妈咋不饶了我妈一条命呢?”
赵顺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使劲扭动着身子:“老八!我真不知道你妈……!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啊!”
他这话倒没掺假,上半场的事儿大伙也都清楚,他确实是无心之失。
老八他妈妈,本身就有哮喘的毛病,平时喘气都费劲,这枕头一捂,丢了性命,但赵顺确实不是故意的,真没想要他的命。
但不管咋说,人是让他给祸害没了。
还反手就找来柴火,想一把火毁尸灭迹。
老八越想越气,又举起杀猪刀“噗噗”又扎了两下,那鲜血顺着火炕往下淌,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大摊子,地上很快就积了一汪血。
啊!!赵顺疼的直翻白眼儿。
这时候黄大彪凑过来,一瞅赵顺那惨样,也有点发懵,说话声音都小了半截。
他把枕头扔到一边,回身拽过墙角的黄军书包,从里面掏出个罐头瓶子,拧开盖子,脸上带着坏笑走过来,冲赵顺说:“叔啊,你岁数也不小了,这回指定疼坏了吧?”
说完又转头冲老八挤挤眼,“老八,咱也不能让他白疼……!。”
赵顺惊恐的看着黄大彪:“你要干啥……啊……哎……哎!??”
黄大彪晃了晃手里的罐头瓶子:“你这破刀上全是锈,扎了这么多下,回头伤口指定化脓生蛆。疼我是治不了,但我能给你消消毒啊!”
赵刚这时候其实已经快没意识啦!这已经是半死状态啦!!他想喊都没有力气了!
黄大彪这话一说完,就把罐头瓶子里的酒“哗哗”往他身上倒。
老八一看,也来了劲,从书包里又掏出一瓶,拧开盖子“哐哐”往赵顺身上泼。
赵顺被淋得瞬间清醒,那指定吓坏了,啊……!啊……!这是最后的呐喊!!
那歇斯底里的喊声,得是发自内心想活的渴望,那声音得大到能传出二里地。
可这时候说啥都晚了。
再说老八?家里老妈没了,老妹也走了,早就没人管他了,哪还顾得上个人卫生?这袜子得有半拉月没洗了,焦粘焦粘的,打从那时候起就养成了这邋遢毛病。
他随手把袜子拽下来,团成一个球,“叭”地一下就塞进了赵刚嘴里。
呜呜呜…!
俩人也不耽误,接着往赵顺身上扬酒,那酒味呛得人直咳嗽,屋里很快就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这时候再看赵顺的眼神,那里面的心思可太复杂了。
恐惧肯定是有的,那是打心底里的怕,怕得浑身发颤;但除了怕,还有不甘,还有咬牙切齿的仇恨——他心里指定在琢磨,小逼崽子们,你们别让我活着,但凡我能活下来,非得把你们一个个都整死不可!可再多的不甘和仇恨,也顶不过死亡逼近的恐惧,那股子绝望,在他眼里藏都藏不住。
这边黄大彪已经点上了烟,吸了一口,把火柴盒扔给老八:“老八,动手吧,点了他!”老八接过火柴盒,“唰”地一下划着了火柴,眼神狠戾,带着些许泪花:“妈,儿子给你报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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