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
染竹完全没有依赖性，宛若一开始认识那样。
虽然有些地方很细心，让人感觉十分舒服，但是他完全没有从染竹的行为中感觉到对方对他的依赖。
这种事情问染竹是不可能的了。
不过除了染竹还能问谁呢？
秦扬看了眼自己的父亲。
“你瞅啥？”
“瞅你咋滴？”
“练练？”
“求之不得！”
习武场门外。
染竹有些茫然的看着习武场大门。
这聊着聊着怎么就到这来了？
她发现她的思维好像有些跟不上秦扬还有秦扬的父亲了。
当然，这也不是她没有进去的理由。
她本来想跟着一起进去看看的。
可秦川却是拦住了他，并且表示很快就出来。
这……
染竹还在愣神。
紧接着，秦川和秦扬就从习武场出来了。
看到两人这么快出来，染竹瞳孔都忍不住微微一缩。
“结束了？”
“嗯！”秦扬显得有些垂头丧气。
一旁的秦川见状笑着拍了拍秦扬的肩膀：
“不用气馁，打不过我是正常的。”
“别嚣张，等我下次回来的！”秦扬恶狠狠的看着秦川。
不过心里却是有些没底。
刚刚和秦川交手，几乎一回合自己就落败了。
化境中期，已经有了御剑的手段，秦扬没有选择御剑，毕竟这种东西只能打个出其不意，在威力上比持剑要差了很多。
虽然没有御剑，不过他依旧是将炁覆盖了整个剑身，然后刺向了自己的父亲。
那一刻，他甚至用了人剑合一的水准。
可结果呢？
一指！剑断。
得亏不是七星剑，而是习武场里的道具剑。
这要是七星剑，那他可心疼死。
可即便如此，也让秦扬惊讶的不行。
要知道，他的炁覆盖的剑，可不比一些名剑弱多少。
即使这样，竟然连一个手指都扛不住？
这老爹实力实在有些过分了。
“老爹，你到底什么境界了？罡境？”
秦扬询问着。
秦川闻言笑了笑：
“等你突破到气境你就知道了！”
闻言秦扬脸色一黑：
“这话你说过多少遍了？”
然而秦川却是笑了笑，并没有和秦扬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
至于染竹，在一旁也没有说话，秦川什么实力？
她虽然没有见过秦川真正出手，不过因为和秦川走进了一次异世界，对秦川的实力多少有些了解，绝对不止罡境！
因为她的父亲就是罡境。
连他父亲这位罡境的存在都被折腾成那样，最后却是畏惧秦川，显然秦川的实力要比父亲还要高。
对于染竹的心思，秦川不知道，不过却是对着秦扬笑道：
“你这剑用的不对，境界不够，想打赢我还需要一段时间。”
“境界不够？剑用的不对？我这剑可是领悟了人剑合一的境界，怎么就不对了？”秦扬差点没跳脚。
人剑合一，要知道整个二十一世纪，掌握这个境界的，就他一个！
就连叶剑都没有达到这个层次。
可现在自己老爹竟然说自己用的不对？
“当然，用剑的最高境界并不是人剑合一，而是心中无剑，你小子天生对剑感兴趣，可是对这个剑的掌握，你还差得远啊！”
秦川脸上的笑容不减，然而这种话换做平常，秦扬肯定要反驳两句。
可忽然间秦扬就愣住了。
他忽然想到了在遗迹里的时候。
那个张雯的父亲，明明手中无剑，甚至都是一个魔法师，他却是依旧用了风系魔法凝聚出了一把剑。
心中无剑？
好像也不安全是吧？
可他记得张雯的父亲的确是有剑都不用来着。
要说心中无剑，为什么要凝聚出一个剑的形状？
心里肯定是有剑的！
可要说心中有剑，为什么又有剑不用？
秦扬站在那里忽然如同老僧入定一样一动不动。
而原本打算离开的秦川，看到秦扬这个状态忽然有些惊讶，随后拦下了准备离开的染竹，就这么看着秦扬。
至于染竹，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家伙，交手一次顿悟一次，交手一次顿悟一次，要是和你这小家伙同一个年代，这天下第一是谁还真不好说！”
秦川感慨着。
秦扬实力弱吗？
比起现在的他完全不够看。
可秦扬的天赋实在是恐怖。
以他现在的境界，和秦扬单挑那是十分乏味的。
可每一次秦扬和他打架，不是顿悟就是在打架的过程中领悟了什么。
这天赋，即使是他都不得不佩服。
看着秦扬陷入了顿悟。
两人也不动弹了，就这么静静的等待着。
至于秦扬，脑子里却是依旧在想着。
什么是剑？
剑就是一个伤人利器。
既然伤人，那么什么兵器不一样？
匕首，刀枪棍棒，巴雷特，什么都能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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