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控制虽然有效，但按你这几年发病频率，还有所处环境，对你的病情都有不良影响。’
‘这样下去，病情会越来越严重，直到……’
男人的欲言又止，但她很清楚接下来的话是什么。
变成疯子……
鹤川悠夏咬着烟屁股，蓝灰色眸子里充满沉思，揣在兜里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
叮一声，鹤川悠夏回过神，从兜里掏出手机。
【我到了。】
琴酒扫视了一圈，看向贝尔摩德。
“那个家伙呢？”
“抽烟呢，等下过来。”贝尔摩德双手抱臂看着被手铐铐住的两人，“她可不会耽误看好戏。”
琴酒冷哼一声：“她最好真的在抽烟。”
“怎么？琴酒现在还怀疑到麦卡伦身上了吗？”降谷零冷笑，“因为莫无须有的事情怀疑我们，现在重要的不应该是找到库拉索吗？”
“等你们死后，我自然会把库拉索带回来询问。”琴酒勾起唇角，“所以，你们要指证对方为鼠辈了吗？”
“我不抽烟抽你吗？”鹤川悠夏悄无声息出现在琴酒身后。
琴酒条件反射就是一拳，鹤川悠夏歪头，拳风擦着耳边过去。
她微微侧头看了眼旁边的手臂：“干什么？杀红眼了连我都不放过？”
琴酒收回手：“神经病？站我身后干什么。”
“你站那跟堵墙一样，我怎么过去？”鹤川悠夏无语，将指尖夹着的烟放进嘴里，“对自己真是没一点清晰的认知。”
绕过琴酒，鹤川悠夏站在伏特加旁边。
“呦？这俩还没招呢？”
“嘴挺硬的。”伏特加悄声回道，看了自家大哥一眼，继续说，“大哥打定主意今天让他俩死。”
“……”鹤川悠夏无语，“随他便，反正别让我带新人就行。”
伏特加无奈耸了下肩膀，站直身子，看样子上次的事情是给麦卡伦留下阴影了，不过这也正常，谁手底下带三个人出来两个卧底都有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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