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柳姑娘手中的一叠纸，就看得七七八八的了，看那样子，很明显，没有遇到符合她心意的答案。
小丫鬟也不懂柳姑娘出的这些题是什么意思，然后她有些迟疑的问道。
“小姐，你不会是因为不想见人，故意出一些没人答得上来的题目吧。”
“是吧。”
柳姑娘淡淡的答道。
这题目，确实是没人答得上来。
不过不是因为她不想见人出的，只是因为没人答得上来，她才不想见人。
果然，小丫鬟一副我就猜到就是这样的表情。
“小姐，可是你这样躲着也不行啊，现在你愿意见人，还能自己挑一挑。一直这样下去，你可能后悔就来不及了。我可听说了，咱们金玉楼背后那位大人发话了，最多下个月，你要是还不愿意见人，那到时候可就由不得你了。”
金玉楼又不是做慈善的，花魁虽然轻易不能见人，但是也不能一直不见人啊。
“再说吧，如果可以，我也想见人。”柳姑娘带些忧愁道。
小丫鬟满脸不相信。
随后，她开口问道。
“小姐，那你心意中的答案是什么样的呢。”
我心意中的答案，柳姑娘望着宣纸上那只洁白无瑕的天鹅，愣愣的有些出神。
“小姐，小姐。”
看见柳姑娘出神，小丫鬟打断她喊道。
“啊。”
柳姑娘回过神。
“小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小丫鬟不开心的撇了撇嘴说道。
柳姑娘表情有些落寞，说道。
“大抵，是因为，它不想让自己的另一只脚，也陷入淤泥之中吧。”
小丫鬟听着柳姑娘的话，似懂非懂，她能感受到柳姑娘话语之间的绝望。
她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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