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小径上冒出身影的张大安似乎刚看见韦保健的身影,顿时一愣,一脸惊讶的问道:
“呦,大郎啊,怎么今天有空来我府上做客啊?”
说罢,也不容铁青着脸的韦保健答话,急忙快步上前,一脸惋惜道:
“唉,府邸上真的没钱了,也使唤不了什么像样的伙计,你看,大郎来了也没人通报一声,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大郎多多见谅啊。”
韦保健望着张大安的这一套,心头直叫虚伪。
还说明明没人招待,要是没人招呼,那自己岂不是不用进来了?
想到此处,不禁瞥了瞥嘴角,但也没点破,脸上带着笑意的连忙摆手道:
“不用不用,你我都是熟人了,用不着那一套。”
韦保健此言也只不过是客气话而已,这原本是最为正常不过的话了。
尽管韦保健所说的虽然是客气话,但估计在他心里,这多半都是那种违心的语言。
谁料,张大安却似乎没有这么想,韦保健话音刚落,张大安的脸色随即便沉了下来,略有深意的瞥了眼韦保健问道:
“哦,那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是不打招呼就直接推门走进来的?”
韦保健听了,顿时楞在了当场,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
此刻的他心头疑惑不已,自己虽然没有事先通知的张大安他的到来。
但好歹是经过他的允许才能进来的吧,怎么现在落在张大安的口中,就成了自己是不请自入,而且还是那种直接得推门的呢?
没有经过允许就推门进入,这种事若是传扬出去,再加上最近几天长安城中所发生的诸多事情,估计也够韦保健喝上一壶的了。
眼看张大安就要胡搅蛮缠,韦保健心头尽管对此感到不满甚至是感到了羞辱,但却不能发作,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道:
“不是,那个三郎你先听我说啊···”
就在韦保健要解释其中缘由之际,张大安的神色随即一变,顿时满脸笑呵呵的摆手道:
“呵,瞧你说的这话,有些严重了吧,开玩笑的呢,还请大郎勿要放在心上才是。”
说罢,也不等韦保健言语,顿了顿后又继续说道:
“大朗难得前往我府上一叙,今日我还真是有些蓬荜生辉啊,但府中就连住的地方都还漏着雨呢,所以就要委屈大朗了。”
韦保健闻言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张大安会如此一说,此刻他的心情简直是糟糕到了家,若不是有些事还急需解决,他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呆。
张大安这番言语虽然也遂了他的愿,但也足矣让他脸上无光,就比如两个老死不相往来的人,好不容易一次上门,却被拦在门口不让他进门。
尽管此刻的韦保健已经进门了,但张大安却不邀请自己进入议事厅就坐端茶送水。
张大安这话完全是在恶心韦保健,但同时也在给他做些提醒,眼看的确是恶心到了韦保健,但却还没有提醒到他,不禁又故意问道:
“怎么,看大这番表情,似乎对此颇有不满的地方?”
韦保健闻言心头更是恼怒,但又发作不得,按捺住了心头的怒火,一副随意的样子答道:
“三郎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就是随便溜达来着,与你说几句话就走,也不够格就坐的。”
张大安将韦保健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给看在眼里,也毫不在意,一脸感叹道:
“大郎随便溜达都能的走到这里,当年曹植若是有大郎的这番步子,恐怕早就溜出魏国了吧。”
眼看韦保健的忍耐也快到了极限,似乎这才达到了张大安所想的那般,趁着韦保健还未答话,急忙解释道:
“实不相瞒,这的确不是待客之道,但府内的确过于简陋,为了让大郎看起来舒服一些,也就择地而谈吧,其中缘由,按理来说你应该比我更要清楚才是。”
经过这么一说,韦保健这才反应过来,此刻张大安这偌大的府内的确是空荡荡的,说是家徒四壁也一点也不为过。
对于此事,韦保健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毕竟几个月是自己使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想将这座偌大的府邸占为己有。
但谁知还来不及有下一步动作,眼下便发生了这么多的事,韦保健对此倒只好捶胸懊悔不已。
但经过张大安提及得知其中缘由后,脸上不禁露出了几分窘迫的神色,想起刚才自己即将对张大安的一番发火,心头顿时过意不去。
但这也只是一瞬间的想法罢了,很快就从脑海中一闪即没,连忙摆手道:
“既然三郎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
张大安对此心头很是满意,神色露出满不在乎的神色,意味深长的笑道:
“还是大郎明了,看来,不用喝药了!”
谁知,韦保健忽闻此言,脸色顿时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愣了片刻后神色不解的问道:
“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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