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不断的为什么，冲击在许仙的心头。
面对这些问题，许仙也很困惑，为什么！但是，很快，他就清楚了。
“因为平衡。”许仙任由冯远生将他从地面上拎起来，面不改色，缓缓的说道“人无完人，没有人是完美的，因为完美无法构造这个世界，人的心，七情六欲，会被各种感情，感觉所左右，你说人心肮脏，难道你没见过纯净的心灵么？难道，在你心中，佘月秀的心灵也是肮脏的么？”
“不！月秀，月秀是我见过内心最纯净，干净的女孩，没有任何人能跟她相提并论，没有人！”冯远生变得有些癫狂了起来，就连钳住许仙的手，也在这个时候松开了。
落地之后的许仙再度问道，“既然你认为佘月秀的内心是纯粹干净的，那么，你却用凡人的眼光来看待世人，这是不是代表，你跟那群拥有肮脏人性的人类一样，也是肮脏的？”
“不！你在胡说八道，我不想听你说话了，闭嘴，闭嘴！”冯远生面目狰狞的看着许仙，试图用手去抓他。
许仙身子立即后退，但是嘴巴在继续动，他说道“我说过，人无完人，这个世界存在着心灵肮脏之人，必然也会存在着心灵纯净之人。为何天道需要制衡，为何阴阳会有两面，因为平衡！孤阴不长，独阳不生。而你，只是将佘月秀的善良放大，从而舍弃了其他人内心的善良。实际上，内心最肮脏的哪位，是你。因为你狭隘了所有人的内心。”
“你放屁！”冯远生的速度再度提升，额头上已经能看道暴露出来的青筋了。很显然，此时他已经抵达了愤怒的顶点。
而许仙，却面无表情，身子一退再退。只不过他很显然忘记了这里乃是城中，并非荒野，再怎么退，总会到达边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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