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晨光刚漫过窗台,时光就已经醒了。身边的俞亮还睡得沉,长睫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浅影,呼吸均匀得像湖面的涟漪。时光支着胳膊看了他一会儿,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露在被子外的脚踝上,白皙的皮肤在晨光里泛着细腻的光泽。
他轻手轻脚地坐起身,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一角,握住俞亮的脚踝。少年的皮肤微凉,带着点晨露般的清爽。时光低下头,在他的脚背上轻轻印下一个吻,然后顺着脚背往下,在软软的的脚心落下一个更轻的吻,像对待稀世的珍宝。
俞亮的脚趾几不可查地蜷了一下,眼睫颤了颤,却没醒。时光看着他依旧沉睡的侧脸,嘴角忍不住弯起,手指肚摩挲着他的脚心,感受着那片细腻的皮肤下,微弱的脉搏与自己的心跳渐渐合拍。
这成了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小习惯。
早上醒来,时光总会趁着俞亮还没完全清醒,偷偷吻他的脚心。带着晨露的微凉,混着少年人特有的清爽气息,像一杯刚沏好的茶,清冽又提神。俞亮往往会在这时睫毛轻颤,却偏过头继续装睡,耳根悄悄泛红,像被晨光染透的云霞。
中午在道场复盘,趁着午休没人,时光会拉着俞亮躲到休息室的角落。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地板上,时光会半跪着,轻轻脱掉俞亮的帆布鞋和袜子,露出光裸的脚。他会先在脚踝上印个吻,然后低头,在他的脚掌留下温热的触碰。
“别闹,一会儿该有人来了。”俞亮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午后的慵懒,手指却轻轻搭在时光的肩上,没有推开的意思。
“怕什么,”时光抬头冲他笑,眼里的狡黠像藏了星子,“就亲一下,很快的。”
他说着,又在那片细腻的皮肤上轻啄了一下,惹得俞亮的脚趾头蜷起,像被痒到似的。休息室里安静得能听见窗外的蝉鸣,阳光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一幅未完的画,温柔得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到了晚上,回到时光家,吃过晚饭坐在地毯上看棋谱,时光的“例行公事”总会来得更从容些。他会让俞亮靠在自己怀里,然后握住他的脚腕,把赤脚抬到唇边。
夜色漫进房间,台灯的光晕暖融融的,时光会先在他的脚趾头上一个个亲过去,像在数棋盘上的星位,然后才低下头,在脚掌留下一个绵长的吻。带着白天阳光晒过的暖意,混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像一块刚出炉的糕点,甜得人心头发软。
“今天王老师夸你棋进步快了。”俞亮的手指划过棋谱上的落子,声音在夜色里显得格外低柔。
“还不是因为有你教我。”时光的鼻尖蹭了蹭他的脚掌,语气里带着点撒娇的得意,“再说,每天亲你的脚心,沾了你的灵气,棋能不好吗?”
俞亮被他逗得笑了,指尖轻轻敲了敲他的额头:“歪理。”
嘴上说着歪理,身体却往他怀里缩得更紧了些。时光能感觉到他后背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像揣了个暖炉,把夜色里的微凉都驱散了。他又在那片稚嫩的脚丫上亲了亲,感受着怀里人渐渐放松的呼吸,像晚风拂过湖面,轻轻浅浅的,却格外安心。
褚嬴总说他们“没规矩”,飘在旁边时会故意用扇子遮住眼,却又忍不住从扇骨缝里偷看,嘴角挂着藏不住的姨母笑。“年轻人的事,真是搞不懂。”他会这样念叨,语气里的欣慰却藏不住,像看着自己精心培育的棋苗,终于在时光里长成了并肩的模样。
日子就这样在棋盘的落子声与脚心的轻吻里缓缓流淌。从初秋到深冬,晨光换成了落雪,蝉鸣变成了寒风,可那个偷吻脚心的小习惯,却像棋盘上的定式,从未改变。
有时俞亮会故意逗他,在他低头时猛地收回脚,惹得时光不满地轻哼,然后又笑着把脚送回去。有时时光会在吻过之后,故意用鼻子蹭他的脚掌心,惹得俞亮痒得笑出声,在地毯上轻轻推他。
那些细碎的触碰,那些藏在吻里的心意,像棋盘上的黑白子,看似随意,却早已在时光里落定了彼此的位置。
深冬的一个夜晚,雪下得很大,窗外白茫茫一片。时光把俞亮的脚捧在手里,呵了口热气,然后低头,在那片微凉的皮肤上留下温热的吻。
“冷不冷?”他抬头问,眼里的关切像融了的雪水,清澈又温柔。
俞亮摇摇头,往他怀里靠得更紧了些:“有你捂着,不冷。”
时光笑了,又在他的脚掌上亲了亲,像在盖章确认这份温暖。台灯的光晕里,两人的影子在墙上交叠成一团,被窗外的雪光映得格外柔和。
他知道,这个小习惯会一直延续下去。在每个清晨、午后与夜晚,在棋盘的落子声里,在彼此的呼吸间,用最温柔的触碰,诉说着那些藏在心底,不必言说的在意。就像这盘下不完的棋,每一步都落得恰到好处,细腻又坚定,在时光里,长出属于他们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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