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枪！快走！带着东西走！别管我们！这是命令！”
——“队长——！”
观主看到这个弹头，就想起了过去的事情。他想起了以前和叫“老枪”的战友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关系很好，后来出事的时候，他让老枪先走。
他抱着头，叫得比刚才更惨了。他身上的黑气滚来滚去，有时候变成“乌鸦”的样子，有时候又被金光冲散。
陈默小声说：“不够……还不够……”
镜子里的乌鸦也发现了危险，就放出更强的力量，想要彻底控制住观主。
陈默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他吸了一口气，冰冷的湖水进了他的胸膛，肺疼得像要裂开一样。但他没管这些，他抬起头，看着那个在痛苦里挣扎的灵魂，用很严肃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大声喊了出来：
“我的名字，可能会没人知道！”
声音在水里传开，盖住了一切声音。
“但是我的功劳，九州会永远记住！”
这句话不只是一句誓言。这是九州阁的每个成员都要记住的东西，是他们的规矩，也是他们在黑暗中坚持下去的理由。
当最后一个“住”字说完。
“观主”的身体，不抖了。
他慢慢地、慢慢地把捂着头的手放了下来。
他脸上的黑影就退掉了，露出来一张脸，看起来很累，也很痛苦。这张脸和档案里二十多年前那张黑白照片很像。
他就是张山。
他眼睛里的红色和黑雾都消失了，露出了他本来的、清醒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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