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你这个修为不用摆烂，因为已经够烂了
不知是晏清寒好忽悠。
还是念她无家可归的份上，既然答应收留她。
晏清寒嘴角扬起惯有的微笑：“收留你可以，但是你得入我门下，我是天渊宗的宗主。”
“还有这好事？”虽然白棠早知道他身份，但情绪价值要给到位，好歹是一门宗主。
是个大腿。
书中好像没有刻意描写他，就摆烂宗主，不过她好像忘记什么，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
“那跟我回宗门吧。”
“好的好的。”
白棠跟在他屁股后面，她总感觉漏了什么。
算了。
抱大腿要紧。
晏清寒本身话不多，他瞅着身上衣服看不出原本衣服的白棠，脸上倒是白静。
还是有些脏兮兮的。
这样一看的话，是真的跟乞丐没有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乞丐眼神多数是死静的。
她是亮得有些不对劲……
晏清寒压下心头的疑虑：“既然你是要入我门下，那我以后就叫你徒儿吧，徒儿叫什么？”
“白砂糖。”
“……这，徒儿父母取名有些……一言难尽啊。”
“……”专注晏清寒屁股的白棠，终于意识到自己报错名字：“不是，师父，我叫你屁股好翘。”
“不是，我是说师父屁股……不翘，算了，我叫白砂糖吧。”越解释越乱，她干脆改名。
她走了狗屎运。
晏清寒虽然爱摆烂，实力多少还是有的，否则也不会坐稳宗主之位，人也没有什么弯弯绕绕。
主要他还护短。
不像其他三个宗门的宗主八百个心眼子。
她若死乞白赖要留在光青宗，那个看实力决定在他心里地位的宗主，指不定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
毕竟……
以她目前所知，她好像还是刚入门的炼气期。
色胆包天，刚认师父就敢调戏，晏清寒简直不要太喜欢这个小徒弟，他心底突然邪恶一笑。
那群小兔崽子命真好，今后有福享了。
尤其是那个五徒。
瞅着师父没有生气，白棠不由放下心来：“师父，我叫白棠，白皙的白，海棠的棠。”
“好名字。”晏清寒点头。
可白棠下一句解释名字由来的话。
让他哭笑不得。
“我家里人说，当初父亲追求母亲的时候，旁边一大片海棠，父亲说母亲白皙的脸跟海棠似的红里透白，所以，我叫白棠，外号意外。”
晏清寒：“……”父母是真爱，她好像真是意外。
两人一路说着来到宗门。
看着天渊宗三个大字，白棠觉得这个宗门名字好听，对比其他宗门的话，不信听听。
光青宗，天渊宗，化灵宗，日虚宗。
取第一个字。
不就是光天化日，总感觉还有朗朗乾坤……
四大宗门以正方形的格式，坐落四个角，建于山之巅，距离的原因倒是隔绝不少弟子间的吵闹。
而在他们四大宗门的中间有个天然澡池。
喜欢互看屁股的弟子。
大多数都去这里。
“你几个师兄暂时都不在宗门，外出去了，等他们回来，我再跟你介绍。”晏清寒这时开口。
白棠乖巧：“好的。”
“那这个院子就你住，可能要收拾一下。”
“嗯嗯。”
送走晏清寒。
白棠可以肆无忌惮打量这个院子，地理位置不错，不算偏僻，可能是常年无人居住。
杂草丛生。
她坐在门槛上发呆，想想今后的命运，撒泡尿液的功夫穿书了，恐怕前无古人。
这时，白棠想到书中英年早逝，她改写命运，就想起季云起：“哎呀，忘记树杈上挂着一个人。”
他还在树杈挂着。
难怪她总感觉好像漏了什么东西，是漏个人。
……
另一边的季云起等到天黑也不见有人来救他。
他真不是矫情。
而是，身上肋骨断了好几根，浑身没有什么劲，只能祈求自家那个老师父能够发现，他这头一天到晚没有进食的猪，会出来找。
可惜。
到深夜都没人发现。
被人发现的时候是第二天早上，差点就僵硬了，季云起气不过，跟自己老师父告状。
别的宗门弟子欺负他最小的徒弟，还是老师父最有意见的光青宗，少不了一场恶战。
最后事情怎么解决的呢。
哦。
是找到白棠这个罪魁祸首这里来了。
不是季云起找的，是光青宗的宗主找来的，黎玄冷着一张脸，只是看了白棠一眼。
便直接移开目光。
“你就是裴长老引荐的？”不知为何，这句话明明没有什么不妥，可听在当事人的耳中。
像是施舍跟她说话。
白棠还没有说什么，黎玄沉声：“我门下弟子已满，既然是裴长老引荐的，不嫌弃的话，你入我小徒儿门下，叫我师祖。”
“她与你皆为女子，应该比男的好相处。”
若不是看在裴今骁的面子上，他都不想走这一趟，更不可能让她入门下，哪怕是小徒儿门下也不行，他就是客气一下而已。
她成不了气候。
还是小徒儿心善，觉得抢她位置过意不去，让他过来问问，什么抢不抢，他是看不上白棠的。
不会同意让她入自己门下。
“……”白棠翻了一个白眼，很想竖中指：“黎宗主请回吧，我觉得留在天渊宗是个不错选择。”
“呵。”黎玄难得嘴角轻微勾一下，语气很看不上天渊宗：“在垫底的宗门你倒乐意待，不过，以你身上的修为，确实很搭配。”
“……”这狗屎。
算了。
他是宗主，暂时不能得罪，而且他是个疯批，看似对谁冷淡，骨子里极其阴暗。
还是离他远一点。
“你在天渊宗只是普通弟子，能有我徒孙有面子？”刚开始是抱着客套一下的意思。
但听到她选择留在这个废宗，还看不上他宗门。
他心里憋着一口气。
黎玄盯着她，仿佛能一眼看穿：“还是谁承诺了什么？承诺带你一起摆烂，也是，你这个修为不用摆烂，因为已经够烂了。”
“……”
妈了个巴子。
她忍不了，正准备一夜壶盖他头上。
晏清寒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语气不咸不淡：“谁说她是普通弟子？她是我正式关门弟子，黎玄，挖墙脚挖我地盘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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