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到了沈家庄子,
慕轩泽跳下马车,他望着从车帘走出的女子,伸出手扶她下车。
池沐看了眼好意的男子,搭了上去,
慕轩泽当即握住,脸上的笑容更甚,沐儿接受了他的靠近,是不是说明,她心里也是有他的。
慕轩泽牵着女子下马车,脑子里,全是对手感的触动,好软好滑。
慕轩泽手不由得放轻了,明明在磨药时,这只手看起来很是有力,可握住却又纤细柔软,一手便可包裹住。
慕轩泽不敢太过放肆,很快就放开了,目光悠悠垂落在她的粉色葱白的指头,平时便觉得赏心悦目,今日看更美了。
沈月瓷从马车出来,低眸不去看慕轩泽,她强压内心的恐惧和厌恶先进了屋,好隔绝视线。
侍女春月站在门口,按照小姐的叮嘱,道:“男子不得入内。”
慕轩泽本来也没有进去的打算,他担心沐儿一个人在外,会遇到什么危险,也不想她看病太过辛劳。
“这个你拿着。”慕轩泽把药箱给侍女,扭头又对池沐说道:“我在这里等你。”
池沐点了点头,“好。”
池沐与侍女进了庄子,看到贵妇脸上长了红点,还有些青紫,
在药谷见识多了,池沐一眼便知是中毒的症状,“你这是脸部感染。”
阮青岚一脸紧张地问道:“可会毁容。”
“不会。”池沐写下一个面部清毒的方子,交给侍女。
侍女刚出去,庄子管事就来到房门外,请示道:“外面的公子,让我把这些东西交给医女。”
“有劳。”
池沐接过布袋,先是打开了纸条,上面写着:有要事需前往京都,劳沐儿替我保管母亲遗物。
池沐并未在意当中的称呼,而是先扯开布袋确认一遍慕轩泽留下的东西,是一枚黄种玉佩。
沈月瓷看向医女手里的东西,怔了怔,那不是慕轩泽母亲给他留下的玉佩吗,
当初在救下他的时候,因为玉佩不见,他几近失态,如今这么轻易地给了医女。
沈月瓷还扫视到慕轩泽留下的字条,
上一世救下他,也是有一日突然不见了,留下了日后会报答的话。
后来,沈月瓷再次遇见他,是在一场宴会上,那时的慕轩泽被封为了王爷。
一切都按照上一世进行着,唯一的不同就是玉佩。
慕轩泽莫不是被医女威胁了不成,不然怎会把这般珍贵的东西留下来,
沈月瓷甩掉心中的猜想,这是他们之间的事,与她无关。
一炷香前。
慕轩泽站靠在门墙旁等人出来。
数十人身着黑衣,步调有序,齐齐站到慕轩泽面前,抱拳道:“公子,劳烦随我们走一趟。”
慕轩泽浑身警惕,微微侧身,随时做好出手的准备,眼神凌厉扫过来人:“你们是何人?”
黑衣人道:“宫内有请。”
慕轩泽目光犀利目光的端详起黑衣人,银铜腰带,金玉腰牌,胸口绣刻着麒麟纹,不像是他们派来的人,
皇宫的侍卫找他,所为何事。
慕轩泽心中有了猜想,不确认此行是否安全,这才留下一封信和玉佩,让庄子的人交给沐儿,
重要的东西交给重要的人,若是出了事,他也能心安些。
池沐得知慕轩泽去了京都,把东西收起来,到时候再还给他。
沈月瓷神色淡淡掠过,医女把布袋贴身收起来的动作,
犹记得昨夜母亲用了玉肌凝,今日便成了这样,沈月瓷用怀疑的眼神扫过医女,吩咐道:“去把玉肌凝拿来。”
沈月瓷叫人去请了大夫,到时可让大夫好好看看。
大夫看过后,直说是中毒,至于瓷瓶里的东西,并没有毒。
沈月瓷显然不信,在庄子里的人,都是亲信之人,不可能下毒,“大夫可看仔细了。”
大夫肯定道:“这个确实无毒。”
池沐淡定地研磨药材,配制修复的药膏,
大夫给人开了几服药,至于脸上的痕迹,他也保证不了能完全消除。
房间的研磨声让大夫有些好奇,看了过去,见女子用象胆(也就是芦荟)为底,把药多次筛过后,揉成了绿色的一团。
大夫见她动作娴熟,道:“姑娘这药可是给病人用的。”
“是的。”
池沐把药让侍女给夫人涂抹上。
沈月瓷抬手阻止,问:“大夫可是看出来什么?”
大夫摇头,他看出这家小姐对面纱女子的质疑,开口赞赏道:“这位姑娘的药甚好。”
阮青岚拧紧眉头看着碗里恶心黏糊的东西,为了脸还是忍了,抹上的那刻,脸清凉凉的,舒服。
沈月瓷还是不放心,上一世,母亲的脸从未中过毒,
“母亲脸上的症状太过蹊跷,在未查清楚之前,医女还是留在庄子为好。”
阮青岚担心自己的脸,说话间的语气比沈月瓷好上不少,道:“我的脸还需无双医女多多费心。”
慕轩泽不在,池沐便答应留下来帮沈夫人恢复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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