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舞顶着烈日走在街上骂骂咧咧,昨晚大夜班,今早9点多下班,10点多刚睡下,
12点多又被公司叫回去加班,实在疲惫不堪,神经恍惚。
过红绿灯时没注意人行道绿灯变红灯,被驶来的车撞到了。
修舞悠悠转醒时,只觉脖颈酸胀。
待意识回笼,她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木质结构的屋子里。
她转动僵硬的脖颈,目光扫过四周古色古香的陈设,瞬间瞪大了眼睛,猛地从床上坐起:“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喉间泛起阵阵干涩,他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找水,却在动作间惊觉不对劲——这副躯体的重量、肌肉的发力感,全然陌生。
她慌乱地抬手摸向脸庞,又下意识抚过脖颈,指尖触到凸起的喉结时,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颤抖着手又向下半身摸去,她的瞳孔剧烈收缩——女人绝不可能有喉结!更不可能有…那个玩意…
绝望的惶恐,满心被未知的恐惧与崩溃吞噬,因为极度的恐慌,刚苏醒又被吓晕过去了……
修舞神识渐醒,发现自己仍在初次醒来的地方,屋内陈设未变,四下寂静依旧只有他一人。
可昏迷时那模糊的被照料之感却真切留存,他正疑惑间,撑着坐起欲下床喝水。
忽听“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进来一个女孩。
女孩见状惊呼:“六少爷您醒了!太好了!您先别动,要什么奴婢来办!”
随即转头朝门外喊,“快去禀告柳姨娘,六少爷醒啦!”一边叮嘱,一边朝修舞走来。
修舞嗓子干哑如裂,费力吐出含混的“水”字。
丫鬟立刻会意,转身到桌前倒了杯水,半扶着她轻语:“六少爷慢些喝,仔细呛着。”
青瓷杯凑近唇边,清润的水滑入喉间,他才觉紧绷的神经稍稍松缓。
修舞喉间干涩发痒,勉强轻咳两声,浑身乏力得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得重新瘫回床铺,目光怔怔落在床幔上。
金丝绣的云纹在光影里轻轻晃动,像极了昏迷时梦里翻涌的雾,
她张了张嘴,却只发出几不可闻的气音,终究还是将万千疑问咽回喉咙,任由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锦被边缘。
修舞的思绪正如同乱麻般纠缠,还沉浸在对自身处境的恍惚与困惑中时,
一道裹挟着惊喜与激动的声音骤然从门外传来。
这突兀的声响,瞬间打断了他如坠迷雾般的思考。
他下意识地侧过头,只见一位半老徐娘款步而入,虽眼角已染岁月痕迹,却难掩风韵,
周身散发着温和又温柔的气质,举手投足间皆是优雅。
“安儿,你可吓死姨娘了。如果你出个意外,你让姨娘怎么活呀?”
那妇人脚步急促,眼中含泪,径直走到床边坐下,一把抓住修舞的手,声音里满是后怕与心疼
修舞如遭雷击,还不太清明的大脑又开始懵钝。
“安儿?”她在心底反复咀嚼这个陌生的称呼,
脑子嗡嗡作响,混乱得如同被搅翻的蜂巢。
无数疑问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是谁?为什么叫自己安儿?姨娘又是什么身份?
她茫然的神情,从柳姨娘的角度看就是,眼神空洞像是失了魂魄般……呆愣无神,神志不清……
柳姨娘心中一紧,指尖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担忧之色更浓:“安儿,你怎么了?莫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丫鬟见柳姨娘神色激动,眼眶通红、浑身发颤,赶忙扶住她肩头:“姨娘莫急!少爷刚醒,嗓子干裂说不得话,
歇几个时辰养足精神,自能与您细聊。您这般着急,反倒让少爷忧心。”
柳姨娘闻言浑身一震,紧绷的肩膀陡然松懈下来,
忙不迭点头:是我糊涂!光顾着自己心急,倒忘了安儿还虚弱着。
她抬手紧紧握住丫鬟的手,指尖微凉却用力多亏你提醒,不然险些误事。
说罢,她目光温柔地望向床榻,眼底仍翻涌着化不开的担忧,
却生生压下了满心关切,只垂眸替修舞掖了掖被角。
修舞只觉脑中乱麻拧成死结,越理越乱,横竖寻不到半点头绪。
她心一横,自嘲地想:事已至此,再费神也是无用。
这般想着,索性阖上酸涩的双眼,将满室纷扰隔绝在外,
任由倦意将自己拽入混沌的梦乡。
修舞是被饿醒,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怎么受伤、为何受伤。
睁眼还是睡前的地方,她无奈叹气:“看来不是做梦,我真借尸还魂了。”
她讽刺一笑,“还是借尸还魂到古代,更可笑的是,我一个女人竟借尸还魂到男人身上。”
最后只能无奈的接受:“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既来之则安之吧。”
修舞缓缓坐起,不过一个起身的动作,竟耗尽全身力气,额间也沁出细汗。
她靠在床头歇了会儿,才掀开被子,慢慢将腿挪到床沿,又静坐片刻,才开始左右寻摸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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