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出去。”慕成雪道。
温砚汀抬头,“主子,不可。”
慕成雪看向跪地的温砚汀,“没有什么不可,他心里有亏想补偿,但绒儿不欠这一身衣裳。”
说完自己起身,将那件珍珠喜服从窗户里丢了出去,关上窗户。
喜服直直往下落,随后却消失在半空中。
温砚汀震惊的咽了咽。
慕成雪走到床边,摸着花绒熟睡的脸。
“你那个狠心父亲,咱不要了,让他当神去,可好?”
花绒嘟囔一句,“萧北铭。”翻了个身。
慕成雪笑了,拿着帕子,将他嘴角的口水擦了擦,“绒儿已有了心心念念之人。”
温砚汀起身,走过来。
“是啊,当初才拇指大小,几年只长一丁点,吓得我们以为他长不大呢。”
慕成雪笑着,“将我那件凤凰羽衣做成喜服,上头穿上白珍珠,加工钱连夜赶制。”
温砚汀点头:“是。”
萧北铭跳上楼阁,和往常一样刚要推窗进去,听见了慕成雪与温砚汀的声音,收了手抱臂倚靠在窗户边。
静静等着人离开。
屋里慕成雪看了一眼窗户,温砚汀一笑,“还真是着急呢。”
慕成雪收回了视线,“走吧。”
两人推门走了出去。
萧北铭推开窗户钻了进去,他已经两日没见着绒儿了,这最后一天却再也待不住了,一定要来见上一面。
“绒儿?”
花绒揉着眼睛,趴起来,“萧北铭~”
萧北铭递给他一个泥娃娃,“这个给你。”
花绒看着泥娃娃的脸,“有些像萧北铭。”
萧北铭勾唇笑着,将他鬓间的长发抚到耳后,“晚饭吃的可好?”
花绒点头,靠在萧北铭怀里,低头玩着手里的泥娃娃,“好呀,吃的好饱呐。”
萧北铭低头在花绒脸颊上一吻,“那,有没有想我?”
花绒低头眼神躲闪,“想,想的呀。”
一整天都没想萧北铭,早上与大师兄看话本,下午与成雪哥哥试衣裳,晚上吃的饱饱的就睡了。
萧北铭噙着笑,将人捞到了腿上,仰脸看着花绒。
花绒的长发扫在萧北铭脸上。
“真想了?”萧北铭问。
花绒低着头,“想了。”
“啪。”
屁股上挨了萧北铭轻轻的一巴掌。
“撒谎。”
花绒红着耳尖,撅嘴,“今日太忙了,没顾上想你。”
萧北铭在他脸蛋上咬了一口,“小骗子。”
花绒扑进萧北铭怀里蹭着,“不是小骗子。”
萧北铭搂着花绒的腰摩挲,“不是小骗子,那就是大骗子。”
花绒仰头,撇嘴,在萧北铭喉结上亲了亲。
萧北铭挑眉,小家伙已经学会哄人呢?
亲完看向萧北铭。
萧北铭低着头,吻着他的眉眼,“我是大骗子。”
栽在绒儿手里了。
两人腻歪了一会,萧北铭将花绒放进被窝,“乖,睡觉,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花绒点头。
萧北铭起身放下了帐子,缓缓推开窗户跳了下去。
花绒起身,光着脚,两步走到窗户口,看下去。
漆黑的夜里什么也看不见人,天空中倒是有几颗星在闪烁着。
花绒闭上窗户的瞬间,手腕上多了一个淡绿色镯子,似玉非玉。
花绒咦了一声。
伸手碰了碰,跟玉差不多,伸手去摘,却怎么也摘不下来。
花绒只好做罢,躺进被窝。
三更天不到,就被拉起来洗漱,换衣。
花绒头一点一点的。
温砚汀看向慕成雪,“主子,是不是太早了?”
“不早,人间有婚嫁的吉利时间,我们绒儿也按着这个来。”慕成雪为花绒瞄着眉。
温砚汀一揭红布,从木盘里提起了用凤凰羽做成的喜服。
钩花细致,上面串着白珍珠,对襟上绣着花,金丝勾边……
没一处不满意。
慕成雪点头,将花绒拉起来,“绒儿可喜欢?”
花绒盯着上头的珍珠,“好看,喜欢。”
慕成雪笑着给他穿上,随后抬手。
温砚汀退了下去。
慕成雪拉着花绒的手,“绒儿,你与萧北铭已经圆房,我也不给你讲那些个洞房之术,只一件事,不能让他。的太深。”
直白的话语,花绒红了脸。
慕成雪抬手摸了摸花绒的脸,“绒儿还小。”
“成雪哥哥,我都及冠了。”
“那也是小的,要等五年才可以。”慕成雪一顿。
花绒疑惑,“才可以什么?”
慕成雪刮了刮花绒凑过来的鼻子,“没什么。”
“要是萧北铭欺负你,你就回娘家来,我们都替你撑腰,萧北铭不欺负你,你也要经常来,这儿永远是绒儿的家。”
花绒靠在了慕成雪怀里,“嗯。”
慕成雪将萧北铭骂了千万遍,勾走了他的小宝贝。
喜冠是用金玉做成,上头镶着南珠。
很有重量,花绒一戴上只觉自己的头重点的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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