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坐在角落的小板凳上,正用磨刀石磨斧头。他往磨刀石上洒了点水,“嚯嚯” 的声音在仓库里回荡,时不时把斧头举起来,对着台灯的光看刃口,指尖蹭过之前劈陶罐崩的小缺口,小声嘀咕:“磨利了,明天劈傀儡的胳膊,一下一个准。” 磨完刀,他又从背包里掏出螺丝刀、扳手,一一检查,把工具放进腰间的皮套里:“这些小玩意儿也带上,万一锚点藏在墙缝、地底下,能用得上。”
林默坐在窗边,手里拿着古镜,正用软布轻轻擦镜面。古镜的边缘有点锈迹,镜面却依旧光亮,能映出他的影子,他擦得很轻,像是在呵护一件珍宝,连镜背的云纹都擦得干干净净。“之前用了两次,白光没减弱,明天对付柳轻烟的裂隙阵,应该能撑住。” 他把古镜放进贴身的布袋里,又检查了一遍背包里的祛煞粉、手电筒,抬头对苏晚说:“钟楼那边阴煞肯定浓,你的净化符得多带几张,破阵符也留两张备用,万一她设了困魂阵。”
“放心,我给咱们三个留了十五张净化符、五张破阵符,够用了。” 苏晚把一个鼓囊囊的布袋递给他,又从兜里掏出颗薄荷糖,“你喉咙哑,含颗糖润润,明天得喊话,别到时候说不出声。”
张叔正给念念收拾小背包,里面装了两盒哮喘药、三包抗诡气药剂,还有一块巧克力面包、一瓶温牛奶 —— 都是念念爱吃的。“念念,明天跟爸爸出去,要乖乖牵紧爸爸的手,别乱跑,看到黑影子就躲到爸爸身后,知道吗?” 他把背包背在念念身上,又把粉兔子定位手环戴在她手腕上,扣好卡扣,“这个手环不能摘,要是看不到爸爸,就按兔子的耳朵,爸爸手机会响,立马来找你。”
念念点点头,小手指着窗外:“爸爸,明天打完坏人,真的能回家吗?我想我的小玩偶了。” 张叔蹲下来,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得像在承诺:“能,一定能,爸爸说到做到。”
就在这时,小周的电脑突然 “叮” 地响了一声,屏幕上跳出一个匿名消息窗口,发信人没写名字,只有一行黑字,看得人心里发紧:“明天钟楼见,裂隙开启时,我会让你们亲眼看着临海被阴煞吞掉,一个都跑不了。”
“是柳轻烟!” 小周一下子站起来,手一抖,鼠标差点滑掉,声音都有点抖,“她怎么知道我的私人邮箱?我从来没对外说过!”
林默走过去,盯着屏幕上的字,手指慢慢攥紧了怀里的古镜,指节都泛了白。他沉默了几秒,不是慌,是在压着怒气,然后抬头看向众人,眼神亮得像火:“她是在挑衅我们,也是在给我们下战书 —— 明天钟楼的决战,我们不能输,要是输了,整个临海的人都得遭殃,念念、晓晓,还有那些受害者,都活不了。”
苏晚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很稳:“我们不会输的,古镜、符纸、药剂都准备好了,还有这么多人一起,她就一个人,再厉害也扛不住我们联手。”
小李把斧头扛在肩上,咧嘴笑了,露出两排白牙:“对!明天我劈了她的傀儡,林默你用古镜照她的阵,苏晚你贴破阵符,咱们一起把她的裂隙阵拆了,让她知道咱们的厉害!”
张叔抱着念念,也点了点头,声音坚定:“我明天会尽快拆了那三个锚点,不让它们给钟楼供能,你们专心对付柳轻烟,不用惦记我们。”
仓库里的台灯晃了晃,窗外的风好像小了点,只有远处的狗叫声偶尔传来。众人看着彼此,虽然脸上都带着疲惫,眼底却都亮着光 —— 明天就是重阳节,是决战的日子,也是守护临海的日子,他们没有退路,只能往前冲。
林默把屏幕上的消息关掉,对众人说:“时间不早了,大家先歇会儿,明天一早六点出发,赶在柳轻烟激活锚点前行动。小周,你再查一下钟楼的结构图纸,看看有没有暗门、通风口,咱们明天能少走点弯路,别被她堵在里面。”
“好!我现在就查,保证查得明明白白!” 小周坐回电脑前,手指又开始在键盘上飞快滑动,屏幕光映得他眼镜片发亮。
张叔抱着念念走进里屋,给她盖好薄被子,坐在床边守着。念念很快就睡着了,小嘴巴微微张着,嘴角还带着笑,像是梦见了回家吃红烧肉。张叔看着她的脸,小声说:“念念,再忍一天,明天过后,爸爸带你回家,再也不让你跟着受苦了。”
苏晚把符纸布袋都整理好,放进每个人的背包里,又把手札小心翼翼揣进怀里,这才躺在临时搭的地铺上,闭上眼睛,却没立刻睡着 —— 她在心里默念爷爷手札里的破阵口诀,怕明天紧张忘了。
小李躺在木板床上,手里还攥着斧头,指尖蹭着磨亮的刃口,脑子里在想明天怎么对付傀儡:先劈腿,再劈电棍,不能让它们靠近林默和苏晚。
林默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远处的钟楼在黑暗里只能看到个模糊的轮廓,像个沉默的巨人,等着明天的决战。他摸了摸怀里的古镜,镜面还带着点体温,心里很踏实 —— 不是因为古镜,是因为身边有这么多伙伴,有需要守护的人。
明天,一定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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