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叶冰澜厉声打断病房里这诡异又混乱的气氛。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和无数个需要打马赛克的猜测,声音冷得掉冰渣,“印记和油渍的事情,稍后我会亲自处理!现在,你们两个,立刻、马上,给我躺好!接受全面检查和能量封锁!在彻底弄清楚你们体内状况之前,谁也不准离开这间病房半步!更不准……”
她的目光如同冰锥,狠狠钉在两人之间那无形的、由油滴印记和油渍构成的“连线”上,一字一顿道:“……再!有!任!何!接!触!”
这“接触”二字,咬得格外重。
艾米莉亚的脸“腾”地一下又红透了,像煮熟的虾子猛地被扔进冰水。她触电般缩回手,胡乱地在病号服上蹭了蹭,仿佛要把那点油渍蹭掉,更像要蹭掉刚才指尖触碰林风手背时残留的、那丝滚烫的悸动。
林风则是一脸生无可恋,干脆闭眼装死。完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叶冰澜那眼神,活像他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勾当。
技术员们如蒙大赦,赶紧上前,在叶冰澜的亲自监督下,给两人身上贴满了各种能量感应贴片,连接上更复杂的仪器,淡蓝色的能量抑制力场无声地笼罩了病床。
病房暂时恢复了表面上的“平静”,只剩下仪器细微的嗡鸣。
……
时间在压抑的“囚禁”中缓慢流淌。
林风是真“摸鱼”了,内伤加上叶冰澜那几乎要把他冻僵的监视目光,让他连翻个身都嫌累,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努力恢复那点可怜的体力。偶尔醒来,也是眼神放空,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一团浆糊,只有锁骨下方那点隐隐的、带着点温热麻痒的异样感提醒着他——那里多了个甩不掉的“麻烦”。
艾米莉亚却安静不下来。
被强按在病床上,身体依旧虚弱,可意识却异常清醒。叶冰澜的警告和那冰冷的监视力场,像无形的枷锁,反而激起了她骨子里的某种叛逆。更重要的是,她手背上那点油渍……擦不掉!
无论她偷偷用被子蹭,还是趁着叶冰澜不注意用清水洗(病房里有独立卫生间),那点暗金色的油渍就像长在了皮肤上,顽固地存在着。指尖触碰上去,甚至能感觉到一丝极其微弱的、属于林风的、那种懒洋洋又带着点霸道的“惰性”暖意。
这感觉……太奇怪了!
也太……让人心烦意乱!
更让她心绪不宁的,是那种奇异的感应。只要她静下心来,将注意力集中在那点油渍上,就能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旁边病床上林风的存在。不是视觉或听觉,而是一种更模糊、更直接的感觉——像是一块沉在深海里的、散发着暖意的巨大顽石。当她尝试着,小心翼翼地,将一丝融合了碧蓝与金红的、极其温和的能量,顺着这模糊的感应传递过去时……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块“顽石”的深处,似乎……舒服地“哼唧”了一下?虽然极其微弱,但那种如同干渴沙地汲取到清泉般的满足感,清晰地反馈了回来。
这个发现,让艾米莉亚的心跳骤然加速,碧蓝的眼底闪烁着复杂的光——好奇,一点点报复得逞的小得意(让你泼我!),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甜意。
于是,在叶冰澜冰锥般的目光监视下,在淡蓝色能量抑制力场的笼罩中,一场无声的、隐秘的“能量投喂”开始了。
艾米莉亚假装闭目养神,长长的睫毛却在微微颤动。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背上的油渍,一缕缕比发丝还细的、融合了净化与暖意的金红碧蓝能量,如同涓涓细流,极其隐蔽地顺着那无形的感应“通道”,悄无声息地渡向旁边病床上的“顽石”。
林风在昏睡中,紧蹙的眉头似乎真的舒展了一点点,枯槁灰败的脸色,也极其缓慢地……恢复着一丝丝难以察觉的血色。
这一切,看似隐秘,却瞒不过叶冰澜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和病房里无处不在的高敏能量监控。光屏上,代表林风生命本源恢复速度的曲线,正以一种远超常规治疗速度的斜率,极其稳定地向上攀升。而艾米莉亚输出的能量虽然微弱到仪器几乎捕捉不到明确信号,但每一次输出,她手背上那点油渍就会极其微弱地同步亮一下,林风锁骨上的印记也会随之呼应。
叶冰澜抱着手臂站在观察窗前,脸色冰封,眼神却复杂到了极点。这算什么?灵魂绑定的……充电宝?还是某种……不可言说的能量双修?!她感觉自己二十多年建立起的科学世界观和超凡能量认知,正在被这俩邪门的新生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就在这种诡异、微妙又带着点隐秘互动的气氛中,两天时间一晃而过。
这天下午,林风难得地精神好了一些,靠在床头,闭着眼,感受着体内那点涓涓细流带来的暖意,心里正盘算着等能下床了,怎么也得让老王送十桶酸辣汤来补偿自己。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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