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时过境迁,如今这般境地,全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
晚饭后,贾张氏撂下碗筷,抹抹嘴就转身离开,半点家务都不沾手。
留下秦淮茹默默收拾残局,望着满桌的空盘子——那盘肉被母子俩吃得干干净净,连一滴油星都没剩。
她扫了两人一眼,眼中只剩苦涩。
端着碗筷走向院里的水池时,秦淮茹盯着油腻的盘子,鬼使神差地四下张望。
确认无人后,她迅速捧起盘子,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刚放下盘子的瞬间,竟撞见站在面前的傻柱!
傻、傻柱!
她脸颊腾地烧了起来,方才的狼狈全被他看在眼里。
傻柱拧着眉头重重叹气:秦姐,这又何必?
瞧着昔日体面的女人沦落到舔盘子,他心里揪得生疼。
顾忌院里闲话,他匆匆回屋包了样东西塞给她。
掰开油纸咬下去,酥脆的猪油渣混着麦香涌入口腔。
秦淮茹泪光闪烁,狼吞虎咽时还不忘警觉地环顾四周。
**窗后的傻柱见她吃完,嘴角不由扬起。
这院里,只有他还会偷偷接济秦淮茹了。
她麻利地抹净嘴角油渍,低头继续刷洗碗筷,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天光渐亮,积雪消融的清晨,各户扫雪声此起彼伏。
林远屋里飘出的煎蛋声,金黄的香气漫过窗棂。
待水沸面熟,滴入的那杓香油,更是勾得全院人喉头滚动。
贾家屋内,棒梗抽着鼻子嘟囔:真香!
贾东旭闻着香气,饥肠辘辘。
从煎蛋味到芝麻油香,馋得直流口水。
妈,秦淮茹去哪了?快叫她做早饭,饿坏了!贾东旭朝院里的贾张氏喊道。
上茅房呢,再等会儿!贾张氏正给棒梗擦屁股,小家伙一溜烟跑向后院。
哎,棒梗回来!贾张氏拖着臃肿的身子追去。
真香啊!棒梗抹着口水跑到林远屋前,眼巴巴瞅着他吃面。
林远吸溜着面条,瞥见棒梗直勾勾盯着他碗里的煎蛋。
我要吃!棒梗挥舞小手要抢鸡蛋。
小祖宗跑这儿干啥!贾张氏喘着粗气赶来。
奶奶我要吃鸡蛋!棒梗盯着煎蛋直嚷嚷。
吃啥鸡蛋!咱回家!贾张氏骂咧咧地拽孙子。
我就要吃!棒梗瘫在地上撒泼。
林远淡定地吃完最后一口面:想吃自己买去。
没良心的东西!贾张氏唾了口痰,活该打光棍!
再敢骂我爹娘试试?林远眼神骤然转冷。
大冷的天,刚融化的雪水把地面浸得透湿。
棒梗躺在泥水里打滚,裤腿很快就湿透了,哭喊声撕心裂肺。
闹腾啥呢?刘海中腆着将军肚,背着手从屋里踱出来,活像戏台上的猪八戒。
贾张氏一见来人就来了精神:二大爷您给评评理!林远家天天大鱼大肉,连个鸡蛋都舍不得给咱们棒梗,这黑心肝的!
小林啊,你看孩子可怜......刘海中摆出和事佬的架势。
二大爷您工资七十多块,要不您先接济接济?林远冷笑。
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您算哪门子长辈?
你爹妈就这么教你?!
刘海中!给您脸了是吧?当年你们干的那些缺德事,我可都记着呢!
你......!
刘海中被呛得说不出话,铁青着脸甩手走了,临走还狠狠剜了林远一眼。
棒梗还在鬼哭狼嚎,林远转身进屋,地摔上门。
巨响吓得小崽子立马噤声。
回家!贾张氏揪起孙子,往屁股上甩了两巴掌,气鼓鼓地往回走。
贾东旭见老娘脸色不对:咋了这是?
你那好儿子讨饭讨到林远门前,让人家臊了一顿!贾张氏一屁股墩在凳子上。
棒梗!过来!
鼻涕拖得老长的小子刚凑近,贾东旭抡圆了胳膊就是一记耳光。
的脆响惊得全家一哆嗦。
哇——棒梗的嚎哭震得房梁直落灰。
贾张氏慌忙护住孙子:发什么疯!
秦淮茹目睹这一切,心中阵阵刺痛。
贾东旭发起脾气来,真是谁都不认!
“小兔崽子,嘴巴这么贱,丢尽我的脸!”
他抄起桌上的鸡毛掸子,就要往棒梗身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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