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本王虽是妖修,却也可向仙宗效忠啊!”
虎王咧着大嘴笑道,说着还抬起爪子拱了拱,高声道:“长青化木真君在上,俺况挣是真心实意地!”
“此地灵脉,道友尽可择一占据,但郡主之位,却是不能应允。”
朱霖轻轻摇头,语气平淡却不容质疑。
郡主之位每隔三十年需前往仙宗缴俸述职,干系重大,自然不能交给妖修。
“忒没意思!依本王看,不如直接打一架,谁的拳头硬,谁活到最后,这地方就归谁!”
虎王见求而不得,骂骂咧咧地扯着嗓子喊。
朱霖温声道:“我青国三十二仙郡,百亿生灵,千万修众,然而能铸就仙基者,不过寥寥千人。
筑基修士,何其难得?怎可随意动手,徒增损耗?”
筑基修士乃是修仙界的中流砥柱,修仙界的稳定,全赖筑基维持。
他此番来此,首要目的便是止戈,稳定此地局势,岂会让他们肆意厮杀。
“那你说咋办?打又不让打,要位又不给!”
况挣嘿嘿笑道,语气里多少带着几分不满。
“道友这话就不对了。”
杜衡、柴元武、慕仁桦等人齐齐开口,脸上挂着一致的疏离笑意。
“无论郡主之位最终归谁,都是我青国修士的内部之事,与道友却是无关。”
言下之意,已是明晃晃的排外。
“切~本王也不是很稀罕。”
虎王撇了撇嘴,裂开的嘴角露出锋利虎齿,扭头便化作一道黄影窜向西方去了。
它本就没想争什么郡主,不过是凑个热闹罢了。
“诸位道友,再会了。”
鹿王梅呦幽微微欠身,双角泛过一层淡绿灵光,也踏着云霞离去。
白鳞澜渌见状,几乎是逃也似的掠走,别说郡主之位,连开口讨要灵脉的勇气都没有。
慕郁剑的目光如寒刃般钉在白鳞离去的身影上,杀意隐现。
朱霖见状开口:“慕道友,真人已断其尾作为惩戒,你便饶它一命吧。”
见他开口,慕郁剑这才收回目光,轻轻颔首应下。
“既然不可胡乱动手,不如设下禁制擂台,比试一场点到为止。既不伤及同道和气,也能决出高低,诸位以为如何?”
慕仁桦悠悠开口,语气里藏着几分自信。
“慕道友这话却是不妥。”
话音刚落,杜衡便出声反对。
他警惕地瞥了眼不远处的慕郁剑,笑道:“我等筑基神通各有侧重,大家皆是为仙宗效力、为长青化木真君效力,选郡主看的不是剑法强弱,而是谁能将此地打理得好,能为真君效力才是。”
这话堪称精准的不要脸拍马屁了。
偏偏朱霖要的就是这个说法。
对仙宗而言,修士战力高低无关紧要。
关键是能稳住一郡灵机,多培育草木以滋养长青化木真君的金性。
“是了是了,杜道友说得极是!我等道基各有不同,当以对仙宗的贡献论高低。”
常江河急忙附和,眼角眉梢藏着喜色。
他修的【河伯相】道基战力平平,却能引动江河水流滋养生机草木,在青国这等重草木的修仙国度,正是能派上用场的本事。
“常道友打得好算盘。”萧远亭轻笑摇头,话语里藏着几分排挤。
筑基修士们各怀心思,明争暗斗不停。
最终,还是朱霖开口定调:“诸位还是以投票定郡主之位吧。一名筑基算一票,以五年为期,届时谁得票数最多,便由谁执掌此郡。”
“五年?也好,那时二阶灵脉该也孕出了。”
杜衡与柴元武对视一眼,微微点头,显然对这个时限颇为满意。
“便依前辈之意。”慕仁桦也颔首应下。
朱霖既已发话,再反对便是不识好歹。
陈清风见状亦轻轻点头,他刚成筑基,尚摸不清各方局势,自然不会贸然反对。
“如此甚好。”
朱霖目光扫过众人,话锋一转:“此番前来,我还有一事告知诸位。”
“哦?何事?”
周围筑基纷纷侧目,见他神色郑重,皆知事情不小。
陈清风也抬眸望去,凝神细听。
白云黑土见状,也都竖起了耳朵。
朱霖沉声一叹,悠悠道来:“越国那位炼制‘万人坑’的紫府大真人,求金失败后化作无灵智尸傀,在境内为非作歹,却未有真君出手镇压。”
“嘶~!”
众人闻言齐齐倒抽冷气,满脸震惊。
紫府大真人堕为尸傀,将越国搅得腥风血雨,可越国真君竟始终未曾现身。
这是何等重磅消息!
再联想到数百年来真君陨落的传闻...
“越国真君久不露面,恐怕多半已然陨落。”
朱霖继续道:“如今炎、天罗、风都三国已对越国虎视眈眈,战事不知何时便会爆发。”
南魔之地,共分四国共存,越、炎、天罗、风都。
修仙国界,向来以真君为道统根基。
真君若陨,国家便等同于砧板上的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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