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剧情需要从这章开始我父亲就以阿关为称呼,感谢各位读者的支持与厚爱,关小生我没齿难忘,只能埋头努力奋笔写,谢谢大家。
我弟听完阿关参军受挫的往事,小手指还在无意识摩挲那把剔骨刀的皮绳,忽然抬头问:“爸,那您后来除了杀猪和驱邪,还做过别的事吗?就像村里王老师那样,教小朋友读书?”
阿关指尖一顿,目光落在宿舍墙角那箱旧课本上 —— 那是他后来当老师时用过的,封面上还留着孩子们用铅笔涂画的小太阳。他笑了笑,声音里裹着回忆的暖意:“还真被你说中了。就在我跟着涂叔把屠宰手艺练得熟练,连邻村都来请我杀猪的时候,村里小学缺老师,我就去应聘了,成了你们王老师的前辈呢。”
那年夏天来得格外早,五月刚过,日头就毒得厉害。阿关刚帮邻村的张大户宰完两头肥猪,背着工钱往家走,就看到村大队门口围满了人,村支书手里拿着一张红纸,正大声读着:“村小学王老师调去镇上教书了,现缺一名代课老师,要求高中学历,为人正直,能吃苦耐劳,有意者来大队报名!”
人群里一阵骚动,有人小声议论:“高中学历?咱们村没几个啊,阿关不是在珊萃中学毕业的吗?”“阿关会杀猪会驱邪,还会教书?”
阿关心里一动,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他想起自己读高中时,数学老师总夸他 “思路清晰,适合教孩子”;想起娘总说 “阿关,你要是能当老师,娘做梦都能笑醒”。虽然当老师不如杀猪挣钱多,可一想到能站在讲台前,教孩子们读书写字,心里就泛起一阵莫名的激动。
“我来报名!” 阿关拨开人群,走到村支书面前,声音洪亮。
村支书愣了一下,随即笑了:“阿关?你真愿意来当老师?小学条件苦,工资也不高,一个月才十八块钱,可比你杀猪少多了。”
“我愿意!” 阿关点头,眼神坚定,“钱少没关系,能教孩子们读书,比啥都强。”
当天下午,村支书就带着阿关去了村小学。学校是几间土坯房,窗户没有玻璃,用塑料布蒙着,风一吹就 “哗啦” 响。教室里的桌椅都是旧的,有的桌面裂着缝,有的椅子少了条腿,却被打扫得干干净净。黑板是用墨汁刷的木板,边缘都起了毛边,却依旧能看到之前王老师写的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这就是咱们村小学,” 村支书叹了口气,“就一个班,三十多个孩子,从一年级到四年级都在这儿上课,你得同时教语文、数学,还有思想品德。委屈你了,阿关。”
阿关摸了摸斑驳的黑板,心里却格外踏实:“不委屈,有地方给孩子们上课就好。我明天就来上班。”
第二天一早,阿关没去屠宰场,而是穿上了娘新缝的蓝布褂子,揣着爷爷留给的旧钢笔,去了学校。孩子们早就坐在教室里等着了,小脑袋凑在一起,好奇地打量着他。看到阿关走进来,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站起来,声音清脆:“老师,您就是新老师吗?您会教我们认字吗?”
阿关笑着点头,走上讲台,把课本放在桌上:“我叫阿关,以后就是你们的老师。我会教你们认字、算数,还会给你们讲山里的故事。”
当老师的日子,比杀猪宰羊清闲,却更费心思。阿关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备课,把课本上的生字写在草稿纸上,琢磨着怎么讲才能让孩子们听懂;上课的时候,他一边教一年级的孩子认 “山、水、田”,一边要给四年级的孩子讲加减乘除,忙得像个陀螺;下课后,他还要帮孩子们修桌椅,给家里远的孩子热午饭,有时候还会用道术帮受了惊吓的孩子安神。
有一次,二年级的小柱子在放学路上遇到了蛇,吓得晚上睡不着觉,总说 “蛇在床底下”。小柱子的娘找到阿关,急得直哭。阿关跟着去了小柱子家,在他床头贴了张平安符,又用桃木片在屋里转了一圈,轻声念了段《静心咒》,然后坐在床边,给小柱子讲自己当年遇到树灵怨的故事,说 “只要心里不怕,邪气就不敢靠近”。那天晚上,小柱子终于睡了个安稳觉,第二天一早就背着书包来上学,还给阿关带了个煮鸡蛋。
孩子们都喜欢这个 “会讲故事的阿关老师”,上课认真听讲,下课围着他问东问西,有的问 “老师,您真的会驱邪吗?” 有的问 “老师,山里真的有树灵吗?” 阿关总是耐心解答,还教孩子们认识山里的草药,告诉他们 “草木有灵,要心怀敬畏”。
就在阿关当老师的第三个月,镇上电影院来了个叫黄东的年轻人,说是要在各村放露天电影,让阿关帮忙找场地。黄东比阿关大两岁,穿着的确良衬衫,背着一个大大的电影放映机,说话带着镇上人的口音:“阿关老师,听说您在村里威望高,能不能帮我找个宽敞的地方,再通知下村民?放映机我带来了,今晚就能放《地道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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