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李长安猜想那样,这个家伙是洛克菲勒家族的人,那来头可就大了。
威廉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也没有因为李长安的华裔血统而有所偏见,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质的雪茄剪:要试试吗?古巴货,比香烟带劲。
李长安接过雪茄,他也想看看雪茄和香烟的区别,两人站在窗前吞云吐雾。透过烟雾,他注意到威廉在偷偷打量自己——不是那种居高临下的审视,而是带着好奇与谨慎的观察。
你去纽约是...?威廉开口问道。
我回家,我刚刚从上海回来。李长安简短地回答,然后反问,你呢?
考察。威廉吐出一个烟圈,我被父亲派往东部考察商业投资。突然威廉的语气变得严肃,上海的情况很糟糕,你应该是那之前就回来的吧?
李长安没有立即回答。他的眼前闪过前世电影里淞沪战场上的画面——燃烧的街道,哭嚎的难民,还有那些被炸得支离破碎的尸体。他深吸一口雪茄,让辛辣的烟雾充满肺部。虽然我也没有亲眼见到,但是情况比你听说的还要糟糕十倍。最终他说道。
两人陷入沉默。列车此时正驶过一片开阔的农田,金色的麦浪在阳光下闪烁,多美的画面。
李先生,如果你不介意我冒昧地问...威廉犹豫了一下,你在那边有家人吗?
李长安作为穿越者还真没有家人在上海,但是那些死难的同胞都是家人,悲伤的说了一句:曾经有。
威廉似乎意识到自己触及了敏感话题,迅速转移了方向:我和几个朋友正在组织一个医疗援助项目,准备向华国运送药品和医生。如果你有兴趣...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约翰逊从包厢里探出头:威廉先生,有情况。
威廉立刻警觉起来:什么情况?
后面几节车厢传来骚动。列车员在广播里说可能是劫匪。
李长安将陆曼云推进包厢,手指在黄铜门锁上重重一扣,金属碰撞声混着走廊尽头的嘶吼愈发清晰。
就在这时,一声枪响划破了车厢的宁静,紧接着是女人的尖叫和沉重的脚步声。
待在包厢里,锁上门。李长安命令道,除非听到我的声音,否则不要开门。 他刚踏出包厢,就看到三个蒙面男子从车厢尽头冲过来。他们穿着工装裤和牛仔衬衫,手里拿着左轮手枪和霰弹枪。
所有人不许动!这是抢劫!领头的劫匪大喊,他的脸上蒙着一条红色方巾,只露出一双凶狠的眼睛。 李长安迅速退回包厢门口,看到威廉和约翰逊也采取了防御姿态。
约翰逊已经拔出了枪,挡在威廉前面。 劫匪们开始挨个包厢洗劫。一个戴牛仔帽的劫匪粗暴地拽出一位老妇人的珍珠项链,另一个则用枪托砸开了一个商人的行李箱。 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红方巾劫匪咆哮着,手表、戒指、现金,快!
话音未落,约翰逊突然从阴影里暴起。他漆黑的手臂如毒蛇般探出,9 毫米手枪精准点射,子弹穿透劫匪肩头溅起血花。红方巾瞳孔骤缩,嘶吼着调转枪口,密集弹雨瞬间击碎车窗,碎玻璃如冰雹般砸在地毯上。
“掩护!” 威廉拽着李长安滚向桌底,雕花桌腿被霰弹轰出蜂窝状孔洞。李长安瞥见约翰逊单膝跪地,大腿洇开的血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红方巾狞笑着逼近,枪管几乎抵住保镖额头:“黑鬼,去死 ——”
千钧一发之际,李长安如猎豹般窜出。八倍常人的力量在瞬间爆发,他屈肘直击红方巾肋下,骨骼碎裂声混着闷哼炸响。劫匪整个人弓成虾米,李长安顺势扣住对方脖颈,将其当作肉盾挡在身前。
“别开枪!” 劫匪同伙的惊叫未落,李长安已将沉重的躯体加速推出。劫匪的身体迅速奔向另外两个劫匪,又因为在火车走廊里,那两个劫匪无法躲避,被劫匪尸体狠狠撞上。血肉之躯裹挟着劲风撞上两人,巨大的冲击力不仅将两人撞得头破血流,连旁边的行李箱都被震得弹起半米高。
那两个劫匪只感觉像是被火车撞了一样,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听到这边的枪声,从另一个车厢有赶过来2个劫匪,朝着李长安就是射击。
李长安见没有地方可以躲避,使用蛮力一脚踹开一个包厢的门,迅速进入,然后翻身跃上窗台。金属窗框在掌心扭曲变形,他借力翻上火车车顶,粗粝的铁锈蹭破手掌。狂风呼啸着灌进衣领,车顶的铆钉硌得膝盖生疼,他却凭借着惊人的平衡感,在颠簸的车厢间如履平地。
当新来的劫匪踹开包厢门时,只看到瑟瑟发抖的乘客。李长安已悄然绕到车厢的另一面。
为首劫匪正要转身,李长安凌空跃起,膝盖重重砸在对方后背。脊椎断裂的脆响中,劫匪如断线木偶般瘫软在地。
另一名劫匪刚举起霰弹枪,李长安一记摆拳横扫而过。这蕴含着超凡力量的一击,直接将人打得原地旋转半圈,牙齿混着血水喷溅在墙壁上。李长安甩了甩发麻的手腕,指关节渗出细密血珠 —— 即便有系统加持,如此高强度的对抗仍让他的肌肉发出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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