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通话的“成功”似乎让陆承渊的心情好了不少。
连着几天,他没再来疗养院,大概是觉得沈清欢这颗棋子暂时安分,又能继续为他所用了。
沈清欢得以喘息几天。
虽然每天的“康复训练”依旧痛苦,但至少不用面对陆承渊,精神上的压力小了一些。
但病魔并未放过她。
强行被透支的体力让她本就脆弱的身体更加不堪重负。一天夜里,她再次发起了高烧,咳嗽加剧,胸口疼得像是要裂开。
值班医生用了药,但效果不明显。沈清烧得迷迷糊糊,浑身冷得直哆嗦,意识模糊中,她又感受到了那种濒死的恐惧和无助。
她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嘴里发出破碎的呓语:“冷……好冷……”
护工有些手足无措。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陆承渊竟然来了。
他似乎是刚从某个应酬场上下来,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手臂上,领带也有些松了。
看到沈清欢的样子,他皱紧了眉头:
“怎么回事?” “陆先生,太太突然高烧不退……”护工连忙汇报。
陆承渊走到床边,伸手探了探沈清欢的额头,烫得吓人。
她似乎感觉到了热源,下意识地往他手边蹭了蹭,像只寻求温暖的小兽,嘴里无意识地喃喃:“冷……抱抱……”
酒精放大了某些情绪,也削弱了理智的防线。
陆承渊看着她这副脆弱无助、完全依赖他的模样,听着她那软糯带着哭腔的呓语,心底那股扭曲的占有欲和保护欲再次被强烈地激发出来。
他挥退了护工和医生。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他脱掉外套,掀开被子,竟然躺了上去,将瑟瑟发抖的沈清欢整个搂进怀里!
他的怀抱带着夜晚的凉意和酒气,却奇异地缓解了沈清欢身上的寒意。
她在昏迷中本能地向他靠近,汲取着温暖,眉头似乎都舒展了一些。
陆承渊抱着怀里这具滚烫又瘦弱的身体,感受着她的依赖,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和掌控感油然而生。
看,无论她多么恨他,多么想逃离他,在最脆弱无助的时候,能依靠的,只有他。
这种认知让他兴奋,让酒精作用下的大脑更加亢奋。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滚烫的额头,然后一路向下,吻过她轻颤的睫毛,吻过她干燥的嘴唇……
他的动作起初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错觉,但很快,酒精和长期压抑的某种情绪就让他失控了。
温柔的亲吻逐渐变得粗暴,带着啃咬的力度。
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隔着薄薄的病号服,揉捏着她瘦削的肩胛,不盈一握的腰肢……
沈清欢即使在昏迷中也感受到了不适,痛苦地蹙起眉,试图挣扎:“不……不要……”
她的抗拒反而更加刺激了陆承渊。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呼吸粗重地在她耳边低语,语气带着酒后的癫狂和残忍:
“不要?沈清欢,你凭什么说不要?”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就算你病了,死了,也是我的……”
“别以为生了病就能逃过去……你的债还没还完……今晚……就用你自己来还……”
高烧和病痛让沈清欢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她像一条离水的鱼,只能无力地喘息,任由意识在滚烫的浪潮和窒息的痛苦中沉浮。
眼泪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混入鬓角。
陆承渊看到了她的眼泪,动作顿了一下,心里闪过一丝极其短暂的烦躁,但随即被更汹涌的黑暗欲望淹没。
他近乎残忍地占有了她,在她最脆弱、最无力反抗的时候。
这不是欢爱,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发泄式的掠夺和惩罚。
是对她身体的践踏,也是对她灵魂的再一次凌迟。
窗外月色冰冷,室内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极其微弱、痛苦的呜咽。
当一切结束时,沈清欢的高烧奇迹般地退了一些,或许是出了一身汗的缘故。
但她整个人像是彻底破碎了,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陆承渊酒醒了大半,看着床单上隐约的血迹和她身上新添的青紫,以及她那副了无生气的样子,心里莫名地有些发慌和……懊恼。
他扯过被子盖住她,语气有些生硬:“……是你自己往我怀里钻的。”
沈清欢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根本没听到。
陆承渊烦躁地起身,穿好衣服,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离开了房间。
这一次,他没有留下任何威胁的话语。
只有那满室的狼藉和沈清欢彻底死寂的眼神,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有多么残酷。
依赖是毒。
而他,喂给她最烈的那一剂,亲手将她推入了更深的绝望深渊。
自那场失控的“慰藉”后,陆承渊有好几天没露面。沈清欢的高烧反反复复,大部分时间都昏昏沉沉,但身体深处那被强行撕裂的痛楚,却清晰地提醒着她那晚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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