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发现树林里到处都是这种青绿色的小虫,它们在叶子上啃食着嫩叶,吃饱了就开始吐丝结茧。蚕丛小心翼翼地摘下几个结好的茧,放在手里仔细端详。这些茧壳薄薄的,却异常坚韧,用手轻轻拉扯,竟然不容易断裂,而且在阳光下,茧壳还透着一层柔和的光泽,摸上去滑滑的,不像兽皮那样粗糙,也不像树皮那样坚硬。
一个念头突然在蚕丛的脑海里冒了出来:“这丝线这么坚韧,又这么光滑,如果能把这些丝线收集起来,织成衣物,是不是就能给族人穿了?”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像一颗火星落在了干柴上,瞬间点燃了他心中的希望。他拿着这几个蚕茧,激动得手都有点发抖。
他赶紧走出树林,把族人们叫了过来,兴奋地举起手里的蚕茧说:“你们看,我发现了一个宝贝!”族人们围了过来,看着蚕丛手里的白色小茧,都一脸疑惑。有人忍不住问:“首领,这东西硬邦邦的,又不能吃,算什么宝贝啊?”蚕丛笑着说:“你们别小看它,这里面的丝线,说不定能让我们再也不用受冻了!”
他把自己刚才看到的小虫吐丝结茧的过程告诉了族人们,又把自己想利用蚕丝织衣的想法说了出来。族人们听了,有的半信半疑,有的则觉得不可思议,毕竟谁也没见过用虫子吐的丝做衣服。但看到蚕丛坚定的眼神,大家还是选择相信他。一个年长的族人说道:“首领,你说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当天傍晚,蚕丛带着族人在这片树林里采摘了许多蚕茧,小心翼翼地装在兽皮袋子里,带回了部族的石室。那天晚上,蚕丛拿着一个蚕茧,在石室里琢磨到了深夜。他一会儿用手拉扯茧壳,一会儿对着茧壳发呆,脑海里全是如何把茧里的丝线取出来,又如何把丝线织成衣物的念头。他知道,这可能是让部族摆脱苦日子的唯一机会,无论如何,他都要把这件事做成。
三、定名“蚕”虫,寄托生存希望
族人们跟着蚕丛学采茧、摸蚕虫,可这青绿色的小虫一直没有名字,大家交流起来很不方便。有时候说“树上的小虫”,有时候说“吐丝的虫子”,常常闹出误会,有人甚至把啃食其他树叶的虫子也采了回来,白白浪费了功夫。
蚕丛看着大家忙碌又混乱的样子,心里琢磨着,得给这小虫起个贴切的名字。他坐在桑树林里,看着虫子在嫩叶上蠕动,嘴里不停吐丝,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蚕茧,想起了部族这些年的苦日子。族人们最迫切的愿望,就是能有衣裳穿,能安稳地活下去,不再受冻挨饿。“衣”是部族的刚需,这虫子偏偏能吐丝织衣,救族人于危难之中,名字里要是能藏着“衣”的意思就好了。
他在石室的岩壁上,用石子画着虫子的样子,又试着模仿部族里简单的表意符号。蜀地先民说话直白,取名也讲究贴合事物本质,还得顺口好记,族里老人小孩都能听懂。蚕丛念叨着“衣虫”“丝虫”,觉得都不够凝练。他忽然想到,这虫子吐丝结茧,最终的用处是给人做衣裳,“衣”字的音在部族方言里轻快简短,不如在前面加个声母,让发音更响亮些。
琢磨了几天,蚕丛召集了全体族人,站在桑树林前,手里捧着一只正在吐丝的小虫,大声说道:“从今往后,这吐丝的小虫,就叫‘蚕’!”族人们愣了一下,纷纷重复着“蚕”“蚕”,觉得这个名字顺口又好记。
蚕丛接着解释道:“咱们部族世代盼着有像样的衣裳遮体,这虫子正是帮我们实现这个心愿的功臣。‘蚕’音近‘衣’,既记着它能织衣救苦的功劳,也盼着它能让我们蜀人永远有衣穿、不受冻。”这番话说到了族人们的心坎里,大家纷纷点头叫好。
从此,“蚕”这个名字就在部族里传开了。孩子们在桑树林里追逐玩耍,嘴里喊着“捉蚕喽”;妇女们煮茧抽丝时,会念叨着“蚕儿给我们送好丝”;老人们祭祀山神时,也会特意摆上新鲜的桑叶,祈求“蚕儿兴旺,族人安康”。这小小的名字,不仅解决了族人交流的难题,更成了古蜀部族对美好生活的寄托,藏着蚕丛对族人最深沉的牵挂。
四、定名“桑”树,绑定蚕虫命脉
给小虫定名为蚕后,新的难题又冒了出来——蚕赖以生存的那种树,同样没有名字。这种树是蚕的唯一食物来源,族人们采叶喂蚕时,只能说“去蚕吃叶子的树林”,既绕口又容易和其他树林混淆。有时候遇到相似的阔叶树,还会采错叶子,蚕吃了要么不吐丝,要么直接病死,让大家白白忙活一场。
蚕丛看着那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心里清楚,这树和蚕是命脉相连的。要想让养蚕的手艺传下去,必须给这树也起个名,而且名字得和蚕关联起来,让族人一眼就能记住它们的依存关系。他在树林里来回踱步,仔细观察着这树的模样:树干不算粗壮,枝条柔软,叶子嫩绿光滑,结出的果实成熟后是紫红色,味道酸甜。但取名不能只看外形,更要贴合它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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