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娇的突然出现让羽绒被里的温度陡然升高。她像一尾灵动的鱼滑进郝大怀里,带着夜风的凉意和某种花香的气息。郝大很自然地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抖。
“这么晚从哪儿冒出来的?”郝大低声问,手指缠绕着她丝绸般的长发。上官玉娇的长发确实极美,如瀑般倾泻到腰际,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淡青色的光泽。
“想你了,就来了。”上官玉娇的声音带着特有的娇憨,她仰头看郝大,眼睛在黑暗里亮晶晶的,“刚才听见这边好热闹,怎么我一来就安静了?”
郝大轻笑一声,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羽绒被另一侧传来几声压抑的轻笑,是柳亦娇和颜如玉她们。这床特大的羽绒被仿佛成了一个独立的、温暖的小世界,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上官玉娇似乎并不在意刚才的动静,她更紧地贴向郝大,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老公,你在想什么?每次你这样安静,就是在想很深奥的事情。”
郝大收回游离的思绪,聚焦于眼前这个温香软玉的人儿。他想起刚才关于男人沉默的思考,便开口道:“我在想,为什么有时候男人会选择不说话。”
上官玉娇眨了眨眼:“嗯?比如呢?”
“比如……可能心里有事,但觉得说了也没用,或者不想让对方担心。”郝大斟酌着词句,手掌轻轻抚过她光滑的脊背,“又或者,只是需要一点独自消化情绪的空间。”
上官玉娇安静了几秒,然后小声说:“可是沉默会让人瞎想。你知道吗?你突然不说话的时候,我会以为是我做错了什么,或者你厌倦我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印证了郝大方才的琢磨——女人的不安往往源于沟通的壁垒。
郝大心中一动,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他意识到,高情商或许不仅仅是让对方舒服,更是要懂得在适当的时候,用适当的方式打开自己,避免不必要的误解。即使那些深思熟虑在脑海中已然自成逻辑,分享出来本身,就是一种信任和亲密。
“不是厌倦,”郝大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只是……就像现在,抱着你,感觉很好,脑子里就会有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跑出来。有时候觉得,能这样安安静静地抱着你,比说什么都强。”
这不是完全的坦白,但是一种真诚的回应。它化解了上官玉娇潜在的不安,同时也保留了郝大内心世界的边界。上官玉娇似乎对这个答案很受用,她像只小猫一样在他颈窝蹭了蹭:“好吧,那允许你偶尔安静一会儿。不过,要是真有事,一定要告诉我哦。”
“好。”郝大承诺道,感觉怀里的身体彻底柔软下来。
这时,旁边的王茜瑶探过头来,笑嘻嘻地说:“玉娇,你可别被他这副深沉样子骗了,他刚才还在给我们上课呢,讲什么情商是利己的智慧。”
羽绒被里顿时响起一阵娇笑声。郝大也不尴尬,反而理直气壮地说:“本来就是。让你们开心,我也开心,这难道不是双赢?”
“歪理邪说!”颜如玉笑着啐了一口,手却不自觉地搭上了郝大的胳膊。
柳亦娇也加入战局:“就是,老公最坏了,满脑子都是道理,行动上却是……”她话没说完,自己先红了脸。
车妍只是吃吃地笑,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郝大的衣角。
上官玉娇看着这场面,不但没生气,眼里反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她抬头,用只有郝大能听到的声音说:“看吧,这就是沉默的后果——被姐妹们群起而攻之。所以呀,老公,你还是多说点好听的,或者……”她顿了顿,气息拂过他的耳垂,“……多做点实在的。”
郝大被这明目张胆的挑衅和怀中活色生香的触感弄得心头火起,刚才那些关于人际关系、人性复杂、婚姻代价的哲学思考,瞬间被更原始、更炽热的冲动所取代。他一个翻身,将上官玉娇笼罩在身下,引得她一声轻呼。
“看来光讲道理是不行了,”郝大看着身下面若桃花、眼波流转的上官玉娇,又扫了一眼周围几张含羞带笑、期待看戏的俏脸,坏笑道,“得理论联系实际才行。”
特大羽绒被下,刚刚平息的浪潮再次涌动起来,夹杂着娇嗔、笑闹和满足的叹息。郝大在投入“实践”的前一刻,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闪过:或许,真正和谐的关系,既需要深度的思考维系长远,也离不开即时的、本能的情感与身体交流来保持鲜活。理论与实际,缺一不可。
而后,他便彻底沉浸在这场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深度沟通”之中,任满室春意驱散了冬夜的寒,也暂时搁置了那些关于世情人性的、永无止境的思绪遨游。
不知过了多久,羽绒被里的风波渐渐平息,只余下细碎的喘息和满足的喟叹。上官玉娇蜷在郝大怀里,面颊绯红,眼波如水,指尖无意识地在郝大胸膛画着圈。其他几位女子也各自安静下来,或假寐,或依偎,偌大的空间里弥漫着一种慵懒而惬意的暖昧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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