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身体是餍足的,思绪却像饱食后的猫,懒洋洋地重新开始踱步。他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心想:人这种生物真是矛盾,一方面渴望深刻的精神共鸣,另一方面又无法脱离最原始的肉体慰藉。能将这两者如此……“和谐”地统一在一张羽绒被下,也不知是该感叹自己的“能力”,还是该感慨这复杂微妙的人性。
“老公,”上官玉娇软糯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你又在想什么深奥的?”她似乎对郝大这种事后放空的状态格外敏感。
郝大低头看她,笑了笑,这次决定说得更直白些:“我在想,人和人之间,到底靠什么维系才是最牢固的。是精神上的懂得,还是身体上的契合?或者说,两者根本分不开?”
柳亦娇的声音从旁边幽幽传来:“当然是分不开的。光说不练是假把式,光练不说……那是耍流氓。”她的话又引起一阵低笑。
颜如玉接口道:“亦娇姐说得对。心里有,身上也要有才行。就像现在,虽然挤了点,但心里是满的,身上是暖的,就觉得特别好。”她的话简单,却道出了某种朴素的真理。
车妍也小声附和:“嗯……有时候千言万语,还不如一个拥抱实在。”她似乎还有些害羞,说完就把脸埋得更深了。
王茜瑶比较泼辣,笑道:“要我说,管他精神肉体,舒服最重要!跟老公在一起,心里舒服,身上也舒服,这不就够了吗?想那么多,也不嫌累得慌。”
郝大被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心头暖融融的。这些女子,性格各异,或娇憨或泼辣或温婉或刁蛮,但在此刻,她们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着认同与依赖。这或许就是一种超越了单纯物质或肉体关系的、带着温度的情感联结。他虽然无法给她们世俗意义上唯一的承诺,但至少在当下,他努力让每一份关系都充满了真诚的交流与用心的呵护。
“茜瑶说得对,”郝大笑道,“舒服最重要。能让你们觉得舒服,就是我最大的成就感了。”
“臭美!”上官玉娇娇嗔着掐了他一下,但眼里的笑意却藏不住。
这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郝娇俏似乎被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靠过来,嘟囔着:“你们好吵呀……还不睡……”说着,很自然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枕着郝大的胳膊又睡了过去。
看着郝娇俏毫无防备的睡颜,再看看身边其他几位虽然疲惫却都带着满足笑意的女子,郝大心中那点关于人性、关系的哲学思辨,渐渐被一种实实在在的充盈感所取代。或许,无需刻意区分精神与肉体,也无需执着于定义关系的纯粹性。在这种彼此需要、彼此给予的互动中,一种独特的平衡与和谐已然形成。
夜深了,窗外的风雪似乎也已停歇。特大羽绒被下,呼吸声渐渐变得均匀绵长。郝大左拥右抱,感受着身边的温香软玉,思绪终于不再遨游太虚,而是沉甸甸地落了下来,落在这一方温暖、真实、甚至有些混乱却又生机勃勃的天地里。
他最后想的是:明天早上,该怎么解决这好几个人的早餐问题呢?这倒是个更现实、更值得“琢磨”的课题。带着这个有点滑稽又十分生活化的念头,郝大也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晨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悄然洒落在凌乱的被褥上。郝大是被一种奇特的重量感和窸窸窣窣的动静唤醒的。他睁开眼,发现自己仿佛被困在了一个温柔陷阱里——左臂被上官玉娇枕着,长发散了他满胸;右肩靠着柳亦娇,她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他颈侧;腰间搭着颜如玉纤细的手臂,而车妍的一条玉腿还不安分地压在他腿上。更别提郝娇俏和王茜瑶各自占据了他身侧的空隙,整个画面活像被一群慵懒的猫咪占领的巢穴。
他小心翼翼地试图抽出手臂,立刻引来一阵不满的嘤咛。上官玉娇闭着眼往他怀里钻得更深,含糊嘟囔:别动……冷…… 其他几位也无意识地靠拢,仿佛他是个人形暖炉。郝大看着天花板上摇曳的光影,突然觉得昨晚思考的早餐问题实在太过乐观——眼下这情形,怕是连床都难下。
咕噜—— 不知谁的肚子先发出了抗议。接着,像是约好似的,接二连三的肠鸣音在静谧的晨光中此起彼伏。姑娘们终于被饿醒了,揉着眼睛陆续醒来。
饿死啦!王茜瑶最先坐起身,丝被从肩头滑落也毫不在意,老公,早餐吃什么? 她这一嗓子,彻底唤醒了所有人。
郝大看着六双期待的眼睛,苦笑道:现在点外卖是不是有点太嚣张了? 毕竟这个时间点,给单身公寓送六人份早餐实在惹人怀疑。
我会做煎蛋。车妍小声说,裹着被子就要下床,我看看冰箱有什么。
我去帮忙!颜如玉跳下床,光着脚丫跟上。
其余几人也纷纷起身,房间里顿时热闹起来。上官玉娇从衣柜里翻出郝大的衬衫分给大家当临时睡衣,柳亦娇翻箱倒柜找咖啡豆,郝娇俏则忙着收拾满地狼藉的衣物。郝大看着这群衣衫不整却自然分工的女子,突然觉得这场面荒诞又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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