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忧渐平,外患暂稳,娇妻美妾在侧,儿女绕膝,前世求而不得的平静与幸福,似乎已在手中。
然而,他眼中却并无多少沉醉与安逸。蒙古虽暂退,元气未伤;朝中势力盘根错节,仍需梳理;这江南繁华之下,仍有隐忧。
路,还很长。
他轻轻揽住小龙女的肩头,感受着她微凉的温度,又看向身旁温婉端庄的谢皇后和聪慧的太子。
“还不够……”他低声自语,目光越过眼前的安宁,投向了更遥远的北方,投向了未来。
这一世,他要的,不仅仅是偏安一隅的幸福,而是真正掌控自己与所在意之人的命运,是让这华夏之地,再无外辱内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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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称帝,击退蒙古首次大规模南侵,杨过用铁血与手腕,在这片积弱的江南土地上,强行撑起了一片前所未有的新局面。朝堂之上,再无人敢轻视这位年轻帝王的意志。他借着抗蒙胜利的威望,进一步推行新政,整顿军备,提拔寒门将领,将权柄牢牢抓在手中。
后宫亦逐渐步入正轨。谢道清皇后性情温婉贤淑,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与朝臣命妇往来得体,默默为杨过稳定着后方士族之心。她先后诞下的两位皇子,已被立为太子与亲王,聪颖健康,为新的大宋(或者说,为杨过的新朝)奠定了坚实的国本。
小龙女被封为龙贵妃,地位超然。杨过知她不喜俗务,便在皇宫深处仿古墓格局,为她修建了“凝华宫”,清幽寂静,少人打扰。她多数时间仍是在宫中静修,或抚弄古琴,气质清冷如昔,只是眉宇间那万年不化的冰霜,在杨过陪伴在侧、或是逗弄他们那位玉雪可爱的小公主时,会悄然融化些许。杨过对她,敬爱交织,既有前世亏欠的弥补,亦有今生情感的沉淀,给予了她最大的自由与尊重。
至于程英、陆无双、完颜萍等前世与他有所牵绊的女子,这一世也因各种缘由入了宫闱。杨过念及旧情,或感其心意,或为平衡各方势力,皆予妃嫔名分,妥善安置。他并非滥情之人,对小龙女用情最深,对谢皇后敬重有加,对其余妃嫔则更多是庇护与责任,使后宫虽渐充实,却未生大的波澜,子嗣也陆续降生,皇室枝叶渐繁。
然而,杨过深知,眼前的平静只是暴风雨的间隙。蒙古虽暂退,但实力未损根本,迟早会卷土重来。内部,新政触及旧利益集团,暗流仍在涌动。
登基第五年秋,蒙古果然再度集结重兵,以名将速不台为帅,兵分两路,大举南下,声势远超上次。
朝堂之上,再起议和之声。一些老臣旧勋,被蒙古兵锋吓破了胆,纷纷上书,言道“苟能纾难,岁币亦可”。
杨过端坐龙椅,面无表情地听完这些言论,目光冷冽如刀。
“岁币?纾难?”他缓缓起身,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威严,压得整个大殿鸦雀无声,“五年前,朕便说过,不受此辱!五年后,朕的骨头,更硬了几分!”
他猛地一拍御案,声震殿瓦:“传朕旨意,朕要——御驾亲征!”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御驾亲征,风险极大!
“陛下!万金之躯,岂可轻涉险地!”
“陛下三思啊!”
杨过目光扫过群臣,最终落在以范用为首的新晋将领和几位被提拔的寒门官员身上,他们眼神灼热,跃跃欲试。
“险地?”杨过冷笑,“将士们在用命,朕在临安,岂能安坐?此战,不仅要退敌,更要打出三十年太平!朕意已决,不必再议!”
他没有给任何人反对的机会。留下谢皇后与内阁辅政,嘱托小龙女照看好宫中,便亲率十万精锐,以及暗中调动的“隐刃”骨干,北上迎敌。
前线战况激烈。蒙古铁骑来去如风,战力强悍。但杨过身负绝世武功,更兼《武穆遗书》韬略,用兵不拘一格,诡谲莫测。他时而亲率尖兵,突袭敌营,斩将夺旗;时而布下奇阵,诱敌深入,聚而歼之。帝王亲临前线,极大地鼓舞了宋军士气,而杨过个人武勇与军事才能的结合,更让蒙古军吃尽了苦头。
最关键一役,于江淮平原展开。杨过以自身为饵,诱使蒙古主力深入,随后伏兵四起,“隐刃”精锐更是如同尖刀,直插蒙古中军帅旗所在!
乱军之中,杨过玄色铠甲染血,手持长剑,如同战神,直取蒙古主帅速不台!速不台亦是勇将,但在杨过融合了《独孤九剑》与《九阴真经》的诡异剑法下,竟支撑不到十合,便被一剑刺穿肩胛,重伤坠马!
主帅重伤,蒙古军心大乱,溃败千里。此战,宋军斩首数万,俘获无算,取得了自宋金交战以来,前所未有的大捷!
消息传回临安,举国沸腾!杨过的声望,达到了顶点。
凯旋之日,临安百姓箪食壶浆,夹道相迎。杨过高踞骏马之上,接受万民朝拜,眼神平静,并无多少得意。他知道,这一战打出了威风和底气,但距离他心中的目标,还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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