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鸢守在苗床旁边,见有两个骑兵突破防线,朝着苗床冲来,立刻挥刀迎上去。她的刀法不算精湛,却胜在灵活,避开对方的刀锋,短刀直刺对方的手腕。那骑兵吃痛,手里的刀掉在地上。柳清鸢顺势一脚,将他踹进旁边的浅沟。
“别碰苗床!”她冷喝一声,眼神凌厉。那是沈砚耗费心血改良的麦种,是农庄所有人的希望,绝不能被破坏。
激战中,沈砚的目光始终留意着赵奎。他发现赵奎并没有亲自冲锋,而是站在后面指挥,眼神时不时瞟向农庄深处,像是在寻找什么。沈砚心里一动,赵奎的目标恐怕不只是紫檀木盒,还有刚播种的麦种。
“柳承毅!”沈砚高声喊道,“赵奎想毁苗床,麻烦你牵制住他!”
柳承毅闻言,立刻带着几个老兵朝着赵奎冲过去。他虽有伤在身,出手却依旧凌厉。木棍挥舞起来,带着风声,逼得赵奎不得不拔刀应对。
“柳承毅,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护着那些破庄稼?”赵奎冷笑,刀锋直逼柳承毅的胸口。
“庄稼是百姓的命根子。”柳承毅避开刀锋,木棍横扫,“你助纣为虐,迟早会遭报应。”
两人缠斗起来,刀光棍影交错。柳承毅虽体力不支,却凭借着丰富的经验,一时不落下风。赵奎急着拿下农庄,渐渐变得焦躁,刀法也乱了起来。
沈砚趁机指挥众人反击。农户们士气大振,挥舞着锄头扁担,将剩下的骑兵逼出了路口。那些骑兵死伤过半,剩下的人见势不妙,纷纷后退。
“撤!”赵奎见久攻不下,又被柳承毅缠住,不得不下令撤退。他恶狠狠地瞪了沈砚一眼,“沈砚,你给我等着!下次我带大军来,踏平你这破农庄!”
骑兵们狼狈地骑上马,朝着来路退去。尘土渐渐平息,农庄里一片狼藉。几个农户受了伤,坐在地上包扎伤口,脸上却带着胜利的笑容。
“我们赢了!”张小柱兴奋地喊道,手里还攥着半个辣椒包。
沈砚松了口气,肩膀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他走到苗床边,查看麦种的情况。棚子虽有破损,但麦种都完好无损,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柳清鸢走过来,递给他一块干净的布条:“你的伤口又流血了,重新包一下。”她的动作比之前轻柔了些,眼神里带着关切。
沈砚接过布条,自己包扎起来。“多谢。”他抬头看向柳清鸢,发现她的衣袖被划破了,手臂上有一道浅浅的伤口,“你也受伤了。”
“不碍事。”柳清鸢避开他的目光,转身去查看受伤的农户,“我去看看他们的情况。”
柳云舟凑过来,脸上满是得意:“沈砚,你看我刚才厉害吧?我一脚踹倒了两个骑兵!”
“是是是,你最厉害。”沈砚笑着调侃,“就是下次别把粪水泼到自己人身上了。”
柳云舟愣了一下,才想起刚才混乱中,自己不小心把粪水泼到了一个农户身上。他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那不是太着急了嘛。”
众人收拾着战场,受伤的农户被扶进屋里休养。附近村子的农户也赶到了,见农庄没事,纷纷松了口气。他们带来了粮食和草药,主动帮忙修补棚子、清理战场。
沈砚看着忙碌的人群,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暖流。他走到柳承毅身边,见他正坐在屋檐下休息,脸色有些苍白。
“岳父,您还好吗?”沈砚递过去一碗水。
柳承毅接过水,喝了一口:“没事。赵奎的刀法不错,就是太急躁了。”他看向沈砚,眼神里带着赞许,“你今天做得很好。用庄稼凝聚民心,是我没想到的。”
“民以食为天。”沈砚说道,“只要让百姓能吃饱饭,他们就会愿意跟着我们。”
柳承毅点点头,从怀里摸出那半封绝笔信:“你再看看这封信,或许能发现更多线索。赵奎这么急着拿下农庄,说不定也和这封信有关。”
沈砚接过信,坐在柳承毅身边,仔细研究起来。信上的字迹有些模糊,是先夫人的笔迹,上面写着“忠勇侯背后有人”“东宫旧案与北狄有关”“紫檀木盒藏着真相”等字样。之前他只注意到这些,现在再看,发现信的末尾有几个模糊的符号,像是某种暗号。
“这些符号是什么意思?”沈砚指着信上的符号,问柳承毅。
柳承毅凑过来一看,皱起了眉头:“这是先夫人娘家的暗号。我记得她提过,是用来传递秘密消息的。”他思索了片刻,“可惜我记不清具体的含义了。先夫人的娘家是书香门第,后来遭了变故,族人都散了。”
沈砚心里一动。先夫人的娘家,会不会有人知道暗号的含义?这或许是解开东宫旧案的关键。他把信收好,放进怀里:“我会想办法查明这些符号的意思。”
这时,柳清鸢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从骑兵身上搜来的令牌。令牌是黄铜做的,上面刻着忠勇侯府的标志,背面却刻着一个小小的“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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