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鸢和柳云舟立刻跟着拿起红薯糕,柳云舟还故意嚼得大声:“甜得很!没毒!宁王殿下是不是看错了?”
皇上看着他们,脸色缓和了些,却还是皱着眉:“刘尚食,查清楚这汤是谁做的,谁端上来的!”
刘尚食跪在地上,声音发颤:“皇上,这汤是御膳房的王厨做的,端汤的是小宫女春桃——春桃是宁王殿下宫里的人,上个月才调进御膳房。”
春桃的脸瞬间惨白,扑通跪倒在地:“皇上!臣女没有!是刘尚食诬陷臣女!”
“诬陷?”沈砚走到春桃面前,指了指她的袖口,“你的袖口沾着黑色粉末,跟汤里的毒粉一模一样——刚才你摔汤碗的时候,故意往臣这边摔,想让瓷片划伤臣,嫁祸给臣,对不对?”
春桃下意识地捂住袖口,却已经晚了。刘尚食让人取来帕子,擦了点她袖口的粉末,和汤里的毒粉一对比,颜色、质地都一模一样。皇上怒喝一声:“把春桃拖下去!严加审问!是谁指使你的!”
两个禁军冲上来,架起春桃就往外拖。春桃挣扎着,突然喊:“是宁王殿下!是宁王殿下让我下毒的!他说只要毒死皇上,就能立假太子为帝!”
宁王的脸色瞬间变了,猛地站起来:“你胡说!皇上,这宫女是被沈砚收买了,故意污蔑臣!”
殿内一片哗然,官员们交头接耳,连李太傅都皱起了眉头。皇上拍了拍龙椅扶手,声音冷得像冰:“都住口!春桃的话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陆炳!你立刻带人去宁王府,仔细搜查,看看有没有毒粉、密信!”
“臣遵旨!”一直站在殿角的陆炳立刻领命,带着几个锦衣卫校尉往外走。宁王看着他们的背影,手指攥得发白,却再也不敢说一句话。
宫宴不欢而散。皇上留下沈砚和柳承毅,在文华殿偏殿说话。偏殿的暖炉烧得旺,空气中飘着龙涎香的味道。皇上坐在榻上,手里捧着杯热茶:“沈砚,你今天做得好。不仅帮柳承毅洗了冤,还找到了缓解粮荒的法子——朕没看错你。”
“臣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沈砚跪下谢恩,“推广红薯的事,臣会尽快安排,争取明年春天在京郊种满红薯。”
柳承毅也跟着说:“皇上,沈砚做事稳妥,有他负责红薯推广,臣放心。另外,东宫旧案的线索,臣也有个想法——当年先夫人在京郊的普济寺上香时,撞见北狄密使和忠勇侯的人交易,说不定普济寺附近藏着东宫旧案的物证。”
皇上点了点头,脸色变得凝重:“东宫旧案,朕一直记在心里。沈砚,你在推广红薯的时候,顺便帮朕查查普济寺的事。有什么线索,直接禀报给陆炳,不用经过其他人。”
“臣遵旨。”
走出偏殿时,李太傅正站在走廊上等他们。他穿着件藏青色披风,手里拿着张纸条,看到沈砚,就把纸条递了过来:“沈佥事,京郊的黑风寨,不仅藏着山贼,还藏着东宫旧案的物证——去年冬天,有农户在黑风寨附近捡到过一块刻着‘东宫’的玉佩。你去查的时候,多加小心,黑风寨的寨主吴老三,是宁王的人。”
沈砚接过纸条,桑皮纸的边缘毛糙,像是匆忙裁的,上面的字迹却工整,写着黑风寨的位置——京郊青龙山,离李家庄的农庄不到十里。他抬头想问李太傅为什么突然帮自己,却见李太傅已经转身离开,披风的下摆扫过走廊的栏杆,没留下一句话。
“爹,李太傅为什么突然帮我们?”柳清鸢走过来,眼里满是疑惑,“他以前一直中立,连皇上问他东宫旧案,他都不肯多说话。”
“不知道。”柳承毅摇了摇头,目光落在纸条上,“但他肯定有自己的目的。沈砚,你去查黑风寨的时候,一定要带够人手——吴老三是江湖出身,手下的山贼都练过武,不好对付。”
沈砚握紧纸条,点了点头:“我知道。而且宁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这次春桃没咬出他,下次他肯定会用更阴的手段破坏红薯推广。”
柳云舟也走过来,嘴角还沾着点红薯糕的蜜渍:“沈砚,下次查黑风寨,带我一起去!我现在会用长枪了,上次在京郊还刺穿了三个山贼的肩膀——这次我肯定能帮上忙!”
沈砚看着他眼里的认真,忍不住笑:“好,带你去。但你得先把农庄的红薯苗看好,别让宁王的人趁机破坏了——要是红薯苗没了,我们就算查到物证,也没法向农户交代。”
“放心!”柳云舟拍了拍胸脯,伸手抹了把嘴角的蜜渍,却蹭得满脸都是,“我保证看好红薯苗,谁来抢我就用长枪扎他!”
柳清鸢忍不住笑出声,从袖袋里掏出帕子,帮他擦了擦脸:“都多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马车驶离皇宫时,夕阳已经西斜,把宫墙的影子拉得很长。沈砚坐在马车上,手里捏着李太傅给的纸条,心里满是疑虑——李太傅怎么知道黑风寨有物证?他为什么不自己禀报皇上,非要告诉自己?还有那块刻着“东宫”的玉佩,是真的物证,还是宁王设下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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