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这才如梦初醒,赶紧扔下手里的木棍,快步跟上柳清鸢的脚步,心里乐开了花。这柳清鸢虽然平时脾气臭得像茅厕里的石头,但关键时候还挺靠谱,简直是他的救星!
看着他们的背影,赵虎的脸色黑得像锅底,手里的木棍被他攥得咯吱响,旁边的护卫们大气都不敢出。
跟着柳清鸢走出练武场,沈砚才发现她往花园的方向走。这花园他还没来过,里面种着不少红梅,开得正艳,花瓣上沾着雪,像撒了把碎玉,香气顺着风飘过来,甜丝丝的,驱散了不少寒意。
“你怎么来了?”沈砚忍不住问,好奇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练武场。
“路过。”柳清鸢头也不回,语气淡淡的,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路过?”沈砚挑眉,故意放慢脚步跟她并排走,“路过能正好救了我?怕不是特意来的吧?”
柳清鸢停下脚步,回头看他,睫毛上还沾着点雪沫:“怎么?不乐意?那你现在回去,继续让赵虎教你‘武功’?”
“别别别,”沈砚赶紧摆手,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乐意,太乐意了。多谢清鸢女侠出手相救,小的没齿难忘。”他还故意做了个拱手的姿势,逗得柳清鸢嘴角几不可察地扬了一下,虽然很快就压下去了,但沈砚还是看见了。
“油嘴滑舌。”柳清鸢转过身,继续往前走,脚步轻快了些,“我爹让你学武,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沈砚不解,快走两步跟上她,“让我被赵虎当沙包打,这是为我好?你们侯府的‘好’是不是有点特别?”
“赵虎虽然凶,但武功确实不错。”柳清鸢说,声音比刚才软了些,“他年轻时在边关待过,杀过的敌人比你见过的鸡都多。跟着他学,你能学到真东西。”
“可他老针对我。”沈砚嘟囔道,想起刚才被追打的场面就憋屈。
“那是因为你太弱了。”柳清鸢毫不留情地戳穿他,“在这侯府,弱就是原罪。你要是不想被人欺负,就得变强。不光是在侯府,在哪儿都一样。”
沈砚沉默了。他知道柳清鸢说的是实话,不管在哪个时代,弱肉强食都是不变的法则。只是……变强哪有那么容易?他一个连瓶盖都拧不开的现代社畜,哪经得起这种折腾?
“我知道很难,”柳清鸢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脚步慢了下来,“但你必须学。不止是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侯府。”
提到侯府,柳清鸢的语气变得有些复杂,眼神里闪过一丝沈砚看不懂的情绪,像是担忧,又像是警惕。沈砚想问什么,却被她打断了。
“前面就是暖房,进去坐坐吧,暖和些。”
暖房里果然暖和多了,地上铺着厚厚的毡毯,墙角的炭盆烧得正旺,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水汽和花香。里面种着不少南方的花草,绿萝顺着竹架爬得老高,山茶花开得红艳艳的,还有几盆兰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绿意盎然的样子,让人忘了外面还是寒冬。
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正在给兰花浇水,见到柳清鸢,赶紧放下水壶行礼:“大小姐。”
“沏两杯热茶来,要今年的新茶。”柳清鸢吩咐道,声音比在练武场柔和了不少。
“是。”小丫鬟应了声,快步退了出去。
沈砚找了把紫檀木椅子坐下,椅子上铺着软垫,坐上去软绵绵的,比练武场的青石板舒服多了。他打量着暖房,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看着像是名家手笔,角落里还放着个青瓷鱼缸,几条金鱼在里面慢悠悠地游着,吐着泡泡。
“你好像对侯府的事很感兴趣?”柳清鸢突然开口,手里把玩着一串蜜蜡珠子,眼神落在鱼缸里的金鱼身上。
沈砚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问。“还行吧,毕竟以后要在这儿生活,总得知根知底些。”他半真半假地说,心里确实对侯府的秘密好奇得要命。
“侯府的水很深,”柳清鸢转过头看他,眼神很认真,像是在说什么重要的秘密,“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管的别管。做好你赘婿的本分,按时吃饭,按时睡觉,少惹麻烦,对你有好处。”
沈砚心里一动,柳清鸢这是在提醒他?看来她知道些什么。“我知道了,谢谢你。”他诚恳地说,不管怎么说,柳清鸢是真心为他好。
柳清鸢没说话,端起小丫鬟刚沏好的茶,轻轻抿了一口,茶叶在水里舒展开来,散发出清幽的香气。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还夹杂着“咯咯”的鸡叫声,吵得人不得安宁。
沈砚和柳清鸢对视一眼,都有些疑惑。
“怎么回事?”柳清鸢问门口的小丫鬟。
小丫鬟跑出去看了看,回来时笑得脸都红了,憋着笑道:“大小姐,是……是那只黑鸡,它跑到二公子的书房,把二公子刚画好的墨宝给啄了!”
沈砚:“……”
这鸡还真是个惹事精!昨天刚跑丢,今天又去啄画,怕不是成精了想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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