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黛拉沉默不语。
“玩点小游戏,来吗?”弥莫撒站起身,坐到沙发上。
影子里窜出来一团浓雾,包裹着弥莫撒全身。
一身黑色风衣取代了弥莫撒之前花里胡哨的服装。
“哦?”坎黛拉挑眉,“你想玩什么?”
“简单点的,”弥莫撒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副扑克牌,手指灵活地洗切,牌面如同蝴蝶般在他指间翻飞,“二十一点,怎么样?规则你定,赌注嘛……”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窗外璀璨的城市夜景,“就赌一个‘答案’。我赢了,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赢了,我也回答你一个。公平吧?”
坎黛拉看着他那娴熟得近乎炫技的洗牌手法,并未拒绝,只是微微颔首:“可以。规则就按标准的来,但荷官由我指定。”
“可以,我允许。”
俩人转移到牌桌之上。
坎黛拉拍了拍手,一位穿着严谨、面无表情的老年黎博利男性无声地走进房间,对两人躬身行礼后,站到了桌旁。
“各凭本事?”弥莫撒问。
“各凭本事。”坎黛拉说。
洗牌,发牌。
规矩有所不同,两边都是庄。
弥莫撒的明牌是一张红心9。坎黛拉的明牌是一张黑桃A。
“啧,开门红啊,市长女士。”弥莫撒歪在椅子里,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他的暗牌看都没看,“这势头,看来今晚我得小心点了。”
坎黛拉瞥了一眼自己的底牌,面容平静无波:“运气只是开场白,真正的博弈现在才开始。要牌吗?”
“要,为什么不要?”弥莫撒懒洋洋地抬了抬手。
荷官发出一张牌:方块3。
弥莫撒面前:明牌红心9,方块3,暗牌未知。
“12点,有点尴尬啊。”弥莫撒摸了摸下巴,目光扫过坎黛拉那张刺眼的黑桃A,“市长女士手握Ace,可高可低,优势不小。我这手牌……像是站在悬崖边上,进一步可能崩盘,退一步又不甘心。”
坎黛拉说:“犹豫即是破绽,机会转瞬即逝。”
“有道理。”弥莫撒笑了,“所以,我选择……停牌。”
他用手掌盖住了自己的两张明牌,表示不再要牌。
坎黛拉看了一眼自己的暗牌——一张梅花6。
加上明牌Ace(可算1点或11点),她现在的点数是7点或17点。
“要牌。”坎黛拉的声音没有起伏。
荷官发来一张牌:红心Q。
如果Ace算11点,加上6和Q(10点),爆牌(超过21点)。如果Ace算1点,则是1+6+10=17点。
坎黛拉自然选择将Ace算作1点,以17点停牌。
双方亮牌。
弥莫撒掀开暗牌:一张黑桃2。总点数:9+3+2=14点。
坎黛拉:A(作1点)+6+Q=17点。
17点对14点,第一局,坎黛拉赢了。
坎黛拉微微后靠,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承让。那么,按照约定,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问呗,愿赌服输。”弥莫撒浑不在意地摆摆手。
“你怎么看酒?”
弥莫撒没有立刻回答,他拿起旁边喝了一半的酒瓶,又灌了一口,才慢悠悠地说:“这瓶酒,看起来色泽诱人,入口辛辣刺激,能让人暂时忘记烦恼。但喝多了会上头,久了会伤身。更重要的是……”
他晃了晃酒瓶,“瓶子再华丽,里面的东西才是根本。是陈年佳酿,还是工业勾兑,骗得了舌头,骗不了时间。”
他顿了顿,补充道:“而且,调酒师的手艺很重要。原料再好,比例失调,也是糟蹋。可如果只追求某一种口感的极致,忽略了平衡,那这杯酒……恐怕也难登大雅之堂,终究是小众的玩物。”
坎黛拉眼神微动,没有追问,只是示意荷官继续第二局。
洗牌,发牌。
弥莫撒明牌:梅花K(10点)。坎黛拉明牌:方块10。
“哟,这次起点挺高。”弥莫撒看了一眼自己的暗牌,“真是个微妙的数字。市长女士,你说,是该冒险一搏,还是见好就收?”
“风险与收益永远成正比。”坎黛拉淡淡道,她选择停牌。
“有道理。”弥莫撒点点头,对荷官说,“要牌。”
荷官发来一张牌:黑桃7。
双方亮牌。
“哇哦!”弥莫撒夸张地欢呼一声,“看来偶尔冒险一下,回报惊人啊!”
他亮出暗牌红心4和刚到的黑桃7,加上明牌K,正好21点。
坎黛拉暗牌是张9,共19点。
第二局,弥莫撒赢。
“看来运气回来了。”弥莫撒笑嘻嘻地,“那么,轮到我提问了,市长女士。您觉得,维持结构复杂的机器平稳运转,最关键的是什么?是每个零件都足够坚固?还是润滑剂要足够多?”
坎黛拉沉吟片刻,回答:“零件的坚固是基础,但润滑剂确不可或缺。然而,最关键的是操控杆和仪表盘必须绝对灵敏、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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