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的确有资格怨恨天帝,原本这位天王才应该是天帝的。
命运的齿轮,在她外出历练时,诡异地偏离了轨道,将她从皇位继承人的宝座上无情地推开。
可她的父皇,却偏偏死在了她外出历练的时候。
在天国,皇位继承的规则明确:皇位不论男女皆可继承,但必须要是年龄最大的那位继承。
而当时,她正是父皇所有子嗣中最为年长、也最被看好的继承者。
然而,她那卑鄙的弟弟,却趁着她远游未归的空隙,迅速封锁了这个消息,欺瞒了所有天国臣民,抢先继承了皇位。
等她回国时,木已成舟,大局已定,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面对既定的事实,那个篡位的弟弟还假惺惺地表现出兄友弟恭的姿态,故作恩赐地给她封了个天王的顶级爵位,嘴上还说着:“说什么都是为了天国。”
这无异于在她被剥夺的伤口上撒盐,让她永生永世铭记着那份被欺骗和背叛的耻辱与仇恨。
她那冰冷而高傲的灵魂深处,早已埋下了复仇的种子,而此刻对命令的拖延,不过是她对那位篡位者的无声嘲讽与抗议。
与此同时,西大陆西区块那深不可测的海沟之中,所有国土佣仆那庞大而沉重的身躯,在刹那间不约而同地静止下来。
它们数万米高的身躯,如同一座座沉寂的山脉,齐刷刷地将那或明或暗、如同深渊之眼的“目光”投向了其中那几位感知敏锐的国土佣仆。
它们无声地等待着指令,巨大的身躯虽然静默,却散发着一股随时准备行动的蓄势待发。
而那些被万千“目光”聚焦的感知佣仆,则通过一种无形的精神波动,迅速且沉稳地示意同伴们稍安勿躁。
它们已将那来自海天交界线的异动,以及其中蕴含的至强者气息,在第一时间精准地将消息传达给了时织凛华。
在鳞叶王朝皇宫那充满宝石与花卉的庭园中,时织凛华接到这份来自远方的警示,她金色的眼眸微敛,轻声呢喃了一句:“天王吗?”
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她没有丝毫迟疑,便将这份突如其来的情报,毫不保留地与鳞叶王朝的两位女皇共享。
然而,无论是梅尔苏莎琉璃那妩媚而睿智的眼眸,还是奥菲莉丝塔穹那沉静而深邃的目光,都透露出相同的茫然与空白。
她们皆表示,她们从未见过所谓的天国天王,更准确地说,她们对天国的情报几乎一无所知,仅仅只是知道有一群自称天国使者的家伙,带着强大的力量,帮助了联邦对抗她们。
这无疑让时织凛华对天国的神秘与强大有了更深一层的认知。
“不过这位天王的态度倒是很有趣,我们或许可以利用这一点。”芙蕾雅妮娅一直静静地听着,她的目光则敏锐如鹰隼。
她从时织凛华复述的天王言语中,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弦外之音——那份对天国天帝的傲慢与轻蔑。
她沉吟片刻,语气中带着思索,轻轻拨动着耳边的发丝,提出了一种可能性。
时织凛华闻言,却轻轻摇了摇头,她的脸上没有丝毫被“有趣”所迷惑的神色,那份根植于骨髓的务实与冷厉,让她并不相信所谓的“嘴炮”。
她只相信自己的拳头,以及那份由绝对力量带来的震慑。如同冰冷的刀锋,她的话语带着一丝凉意:“是可以利用,但前提是要先打服她。”
她的目光深邃而坚定,直指核心:“不然谁知道对面是不是和你虚与委蛇,想将计就计,反过来利用我们?”
在她看来,任何言语上的交锋,都必须建立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之上。
“不过,”她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更加凝重,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我们得想个办法,把她的神赐魔法回路的情报套出来。”
经过这些日子的高强度战斗,时织凛华深知,盲目开战是兵家大忌。
她可不想两眼抓瞎地就开打,那样只会增加不必要的风险与变数。
“知道了她的神赐回路,制定专门的计划,针对性地进行攻势,那样会简单且迅速得多。”
听到时织凛华的考量,芙蕾雅妮娅的唇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那双清澈的眼睛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她轻轻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神秘的笃定:“关于这点,其实我有一个计划。”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定心丸,让时织凛华那绷紧的心弦稍稍放松,充满了期待。
……
在芙蕾雅妮娅的缜密筹划下,精灵王朝展现了其隐藏的、令人咋舌的效率与技术深度。
首先,一支精锐的学者团被派遣,她们穿梭于碎颅帝国的险恶疆域,深入那些令人闻风丧胆的地狱入口。
这些学者不仅成功地抵御了下界能量的侵蚀,更以精灵独有的洞察力与魔法解析了这些地狱裂隙的本质与运作机制。
她们的报告详尽而精准,为后续的行动奠定了基础。
随后,在精确的指引下,精灵们并未亲自涉险,而是巧妙地指挥着一支由魔物组成的敢死队,深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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