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逸把玩着打火机,轻描淡写地吐出几个字。
“龙头棍是黄花梨木的,找个懂行的木头专家,一验便知。”
大D眼睛一亮,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行!阿逸,你够聪明!”
说完,大D带着他的人,风风火火地走了,看样子是迫不及待要去抢龙头棍了。
和联胜话事人选举,搞了个“三选一”擂台赛的消息,一夜之间就传遍了整个江湖。
这可比什么八卦新闻劲爆多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龙头棍上。
这根代表着和联胜最高权力的信物,现在成了决定社团命运的烫手山芋。
邓伯的茶室里,气氛压抑得吓人。
林怀乐坐在邓伯对面,脸色灰败,眼里的血丝密密麻麻,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穷途末路的颓气。
“邓伯,我……”
他刚一开口,就被邓伯抬手打断了。
“阿乐,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邓伯端起茶杯,吹了吹漂浮的茶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现在最要紧的,是怎么保住你的位子。”
林怀乐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丝希冀。
“邓伯,我真的找不到啊!我把所有关系都用上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大D和萧风逸那两个王八蛋,现在肯定巴不得看我死!”
邓伯放下茶杯,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笃、笃、笃的轻响。
“找不到,也不能坐以待毙。”
他看着林怀乐,眼神深邃。
“龙头棍是什么样的,见过的人不多。真的找不到,就先找个最像的顶上。”
林怀乐愣住了。
“邓伯,您的意思是……做个假的?”
“什么假的?”邓伯眼睛一瞪,“我只是让你想办法,先稳住局面!等风头过去,再慢慢去找真的!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话事人的位子,落到大D那种疯狗手上?”
林怀乐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对啊!
只要他能先拿出“龙头棍”,坐稳了位子,以后真的假的,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他猛地站起身,对着邓伯深深鞠了一躬。
“多谢邓伯指点!”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
和联胜总堂,所有叔父辈和堂主再次齐聚一堂。
所有人的表情都写满了看戏的期待。
林怀乐今天穿了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手里捧着一个长条形的红木盒子,脸上挂着志在必得的笑容。
他走到大堂中央,将盒子稳稳放在桌上。
“邓伯,各位叔父,幸不辱命!”
他打开盒子,一根雕刻着龙头的木棍,静静地躺在红色绸缎上。
“龙头棍,我林怀乐,请回来了!”
叔父们一阵骚动,纷纷探头去看。
邓伯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正要开口。
“慢着!”
一个嚣张的声音打破了和谐的气氛。
大D歪着嘴,从人群里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
“阿乐,你说这是龙头棍,就是龙头棍啊?那我不是亏大了?”
林怀le脸色一变:“大D!你什么意思?存心找茬是不是?”
“找茬?”大D哈哈大笑,指了指身后的男人,“我怕你被人骗了嘛!特意找了个专家来帮你验一验!这位可是港岛最有名的古董木器鉴定专家,黄教授!”
黄教授礼貌地朝众人点了点头。
林怀乐心里咯噔一下,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
“好啊!验就验!真的假不了!”
邓伯皱了皱眉,但也没阻止。
黄教授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根“龙头棍”,先是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又拿出个小放大镜,仔细观察着木头的纹理和包浆。
会议室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几分钟后,黄教授放下了龙头棍,摘下手套,推了推眼镜。
他对着邓伯和众人微微躬身。
“邓伯,各位老板。”
“这根木棍,用料确实是黄花梨木,雕工也算精湛。”
林怀乐刚松了口气。
“但是,”黄教授话锋一转,“从木头的油性、风干程度和包浆来看,这根木头的年份,绝对超不过二十年。”
“而据我所知,和联胜的龙头信物,从创会至今,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两者,完全不符。”
话音刚落。
全场哗然。
林怀乐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大D的笑声响彻整个总堂,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嘲讽。
“搞个A货出来充数?林怀乐,你真是个人才啊!”
“你他妈的!”林怀乐气急败坏,指着大D的鼻子就要骂。
“够了!”邓伯一拍桌子,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盯着林怀乐,眼神里满是纠结。
“阿乐,你自己说,是不是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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