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角落里传了出来。
“等一下。”
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住了,齐刷刷地看向声音的来源——萧风逸。
他依然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手里把玩着那个金属打火机,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邓伯,各位叔父,我虽然年轻,但也知道点社团的老规矩。”
他顿了顿,眼神扫过脸色瞬间变化的邓伯和林怀乐,一字一句地说道:
“新话事人上位,按照百年来的传统,是不是应该请出龙头棍,让我们这些做小的,拜一拜啊?”
龙头棍?
这两个字一出来,会议室里刚刚还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古怪。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刚刚还在暴怒边缘的大D,和已经一只脚踏上胜利宝座的林怀乐。
大D是真愣住了,他扭过头,一脸懵逼地看着萧风逸。
“龙头棍?什么他妈的龙头棍?阿逸,你是不是喝多了?”
萧风逸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手里的打火机“咔哒”一声,冒出一簇火苗,又“咔哒”一声合上。
他看都没看大D,目光幽幽地飘向那个空着的龙头座椅。
“大D哥,你可能不知道。我可是听吹鸡哥亲口说的。”
他这话一出,所有叔父辈的脸色都微微变了。
萧风逸慢悠悠地继续说道:“有次陪吹鸡哥去尖东谈事情,完事了喝大酒。吹鸡哥喝嗨了,拉着我吹牛逼,说我们和联胜之所以牛逼,就是因为有规矩,有传承。”
“他说,别的社团话事人上位,就是一帮老大开个会。我们不一样,我们有信物。”
“这信物,就是代代相传的龙头棍。那不仅仅是根木头,那是我们和联社的脸面,是身份的象征。话事人可以没有钱,可以没有地盘,但不能没有龙头棍!”
萧风逸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一点唏嘘。
“那天晚上吹鸡哥真是喝得烂醉如泥,是我送他回家的。他嘴里还念叨着什么龙头棍放好了,谁也找不到……我还当他吹牛逼呢,也就没多问。”
他摊了摊手,看着众人。
“我把他扶上床就走了,也没看见什么龙头棍。”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解释了自己为什么知道龙头棍,又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大D的脑子转过来了,他不是傻子,他瞬间就明白了萧风逸的意思!
他猛地转头,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林怀乐,那眼神,简直要吃人。
“林怀乐!你他妈的阴我!有龙头棍这回事,你为什么不说?!”
“你想自己选上了,回头再把龙头棍拿出来,造成既定事实是不是?你个冚家铲,玩得够花的啊!”
林怀乐的脸彻底白了。
他刚刚升起的万丈豪情,被萧风逸这几句话打得粉碎。
他嘴唇哆嗦着,强行辩解:“我……我不知道!吹鸡哥死得那么突然,我根本没听他说过!我也没见过什么龙头棍!”
他的眼神,却怨毒地射向了角落里的萧风逸。
他知道,今天这事,全是萧风逸在搞鬼!这个混蛋,自己不想选,也不想让他好过!
大D哪里肯信,他指着林怀乐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不知道?放你妈的屁!邓伯他们都知道,就你不知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
“没有龙头棍,你就想当话事人?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我大D第一个不服!”
邓伯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他用力地将拐杖在地上顿了顿,发出一声闷响。
“够了!”
他冷冷地开口,承认道:“龙头棍,确实是我们和联胜的信物,也是话事人的象征。”
他看了一眼林怀乐,语气缓和了一些。
“但是吹鸡走得急,阿乐一时找不到,也很正常。我相信阿乐的能力,坐上这个位子后,一定能把龙头棍找回来,给所有兄弟一个交代。”
这话明摆着就是在给林怀乐兜底。
大D却不买账,他冷笑起来。
“交代?怎么交代?邓伯,话不是这么说的!”
“他今天要是没龙头棍就坐上了这个位子,明天外面的兄弟怎么看?荃湾的兄弟问我,新话事人连龙头棍都拿不出来,算个什么东西?我怎么回?”
“是不是以后谁人多,谁拳头大,谁就能当话事人?那还要什么规矩!”
这几句话,直接把邓伯给架在了火上烤。
林怀乐被逼到了悬崖边上,他知道今天不给个说法,这个位子绝对坐不稳。
他深吸一口气,血冲上了头,指着大D吼道:“好!大D!你不用在这阴阳怪气!我给你个承诺!”
“三天!”
“就三天时间!我一定把龙头棍找出来!如果找不到,我林怀乐自己滚蛋,这个话事人的位子,我没资格坐!”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安静了。
大D咧嘴一笑,笑得无比狰狞。
“好!这可是你说的!”
他眼珠子一转,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一直没说话的萧风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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