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赵姝和廉秀儿如同被惊雷击中,浑身猛地一颤!
赵姝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毫无血色。她几乎是本能地从凭几上弹起,慌乱地整理了一下衣裙,随即迅速屈膝跪下,额头几乎触碰到冰冷的地板,声音因极度惊恐而颤抖不止:
“大王……大王赎罪!臣妾……臣妾御下无方,胡言乱语,惊扰了大王圣驾!臣妾罪该万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出胸腔。君王喜怒无常,更何况是被当面非议,她不敢想象这将引来怎样的雷霆之怒,不仅会波及自身,更可能牵连整个赵国乃至两国关系!
廉秀儿也是吓得魂飞魄散,脸上一片煞白。但她性子里的那份倔强,却在极度惊恐之下,反而催生出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冲动。她看着公主吓得跪地请罪的模样,一股不平之气猛地冲上头顶。她虽然没有立刻跪下,但身体僵硬,手指紧紧攥住了衣角,梗着脖子,竟下意识地脱口顶撞了一句,声音虽发颤,却带着豁出去的硬气:
“哼!既然……既然被大王听到了……那……那又如何?大王若是觉得奴婢说得不对,大可治罪!只是……只是这后宫之事,难道不是宫里人都看在眼里的吗?怎么……怎么敢做,还不敢让人说吗?”
“秀儿!住口!快跪下向大王认错!”赵姝闻言,惊得魂飞天外,猛地抬起头,厉声呵斥,眼中已急出了泪花。她简直不敢相信廉秀儿竟敢如此大胆妄为!
出人意料的,从屏风后转出的韩王牛马任,脸上并未见多少怒容。他依旧穿着常服,似乎只是信步走来,恰好听到了这番对话。他目光饶有兴味地落在那个梗着脖子、脸色苍白却眼神倔强的侍女身上,非但没有发怒,反而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呵……”他轻笑一声,踱步上前,目光如同打量一匹难以驯服的野马,“好一张利口!好一个胆大包天的奴婢!王后,你这宫里,倒是藏了一匹颇有性格的……胭脂马啊。有趣,当真有趣。”
他那句“胭脂马”,带着明显的轻薄与戏谑,让廉秀儿的脸瞬间由白转红,又羞又愤,却不敢再轻易开口。
牛马任不再看跪在地上的赵姝,径直走到廉秀儿面前。他的身材高大,带着久居上位的压迫感,阴影笼罩住廉秀儿。在廉秀儿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他忽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廉秀儿的手腕!
那手掌温热而有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大王?!”廉秀儿彻底惊慌失措,手腕上传来的触感和力量让她浑身汗毛倒竖。她试图挣扎,却如同蜻蜓撼石柱。
牛马任却不理她,只对跪在地上的赵姝淡淡说了一句:“王后不必惊慌,寡人不过听听闲话而已。”说罢,竟拉着廉秀儿,径直朝着殿内的里间走去!
“大王!大王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大王……”廉秀儿真的怕了,声音里带上了哭腔,脚步踉跄地被拖着走,所有的倔强和硬气在绝对的王权面前瞬间瓦解,只剩下最本能的恐惧。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的惩罚,是杖责?是幽禁?还是更可怕的结局?
牛马任似乎很享受她这份惊慌,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脚步却未停。
被强行拖入里间的廉秀儿,眼看那锦帐绣榻越来越近,心中恐惧到了极点,慌不择言地哭求道:“大王!放过奴婢吧!奴婢……奴婢已经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了!大王……大王去找那些年轻的妹妹吧!求求您了!”
这话与其说是求饶,不如说是在绝望之下的口不择言,甚至带着点自暴自弃的讽刺。
“呵,”牛马任被她这话逗得笑出声来,另一只手抬起,毫不客气地在她紧翘的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发出清脆的声响,“晚了,还敢牙尖嘴利?寡人看你是欠收拾!”
“哎呦!”廉秀儿惊叫一声,臀上传来的刺痛和羞耻感让她整张脸瞬间红透,如同染了最艳的胭脂,“大王!这……这天还没黑呢!您……您不能……”她的抗议声因为羞愤和恐惧而变得支离破碎。
牛马任却已将她拉至榻前,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与戏谑:“在这宫里,寡人何时需要看天色行事?你说寡人花心,寡人今日便认了你这一房。你说你不是十八,寡人倒要看看,你这匹胭脂马,究竟有何不同。”
窗外,暴雨依旧倾盆,哗啦啦的水声如千军万马奔腾,将宫殿深处那些细碎的喘息、衣料摩擦声尽数吞没。昏暗的里间,连枝灯的烛火在穿堂风里轻轻摇曳,橙黄的光芒透过半透的蝉翼纱帐,晕出一片朦胧的暖光,将帐内纠缠的身影染得愈发暧昧。案上的青铜熏炉还燃着安息香,袅袅青烟混着空气中渐浓的、属于男子的龙涎香与女子身上的兰芷香,在闷热的夏末午后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红烛摇影映深宫,罗衫半褪玉肌凉。椒兰殿的金砖地缝里还凝着雨后的湿意,可内室的温度却节节攀升。廉秀儿先前被韩王拽着腕子按在锦榻上时,指尖还触到榻边冰凉的玉饰,此刻浑身却像被投入暖炉,连贴身的素色中衣都被汗水浸得半透,贴在腰间、脊背,勾勒出少女纤薄却柔韧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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