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岑疏影指尖轻轻划过平板屏幕,三份加密文件瞬间上传到主控系统。她还没走进走廊尽头的会议室,就听见里面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低沉、冷静,却带着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江临川的技术再先进,也是外人。”岑世昌站在投影幕前,手里捏着的文件夹都快变形了,“我们岑氏不是试验场,更不是某些资本的跳板!”
周媛快步走过来,悄悄把一枚银色U盘塞进她手里,声音压得极低:“五年前的资金流向图已经还原了,七条路径全都指向你叔父名下的BVI公司,瑞士银行的电子签章也嵌好了。”
岑疏影没说话,只是不动声色地把U盘插进会议桌底下的接口,手指在触控面板上轻点两下,设定了自动播放条件:只要有人提到“江临川”和“危险”这两个词,证据就会立刻投到大屏幕上。
然后,她推门走了进去。
所有人目光齐刷刷看向她。岑世昌顿了一下,勉强扯出一个笑:“疏影来了?正好,我们在讨论你坚持要推进的合作案。”
“是战略合作。”岑疏影走到主位旁边,并没有坐下,“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而是集团转型唯一的出路。”
“出路?”岑世昌冷笑一声,翻开文件夹,“你看看这些数据,临川科技这三个月挖走了咱们航空材料项目64%的核心团队,专利申报全是他们主导,资金结算还绕开董事会审批流程——这也叫合作?”
他猛地把文件摔在桌上,纸页散了一地。
“这是吞并!是赤裸裸的渗透!跟江临川合作,他会把我们整个吃掉!”
空气仿佛凝固了。
岑疏影缓缓站起身,左手无意识地转了转腕表。她目光扫过每一位董事,最后落在岑世昌脸上。
“叔父,您五年前通过BVI公司转移岑氏三十七亿资产的银行流水,需要我现在放给大家看吗?”
全场死寂。
岑世昌脸色一变,瞳孔猛地收缩,但还是强撑着说:“你……哪来的假资料?那是正常的境外投资调整,有合法备案的!”
“备案?”岑疏影冷笑,“那为什么所有钱最后都进了您个人控股的离岸空壳公司?为什么每笔回款都写着‘咨询费’,却没有对应的服务记录?”
她朝周媛点了点头。
周媛立刻打开平板,一段跨境汇款记录开始滚动播放,画面右下角带着瑞士银行的电子签章水印,时间精确到秒。资金从岑氏海外子公司流出,经过马恩岛、开曼群岛多次中转,最终汇入一家名为“Longshore Holdings”的账户——开户人名字被加密,但关联企业信息清清楚楚地显示:实际控制人是岑世昌。
一位老董事皱眉道:“就算这样,也不能说明现任管理层就有资格接手吧?董事会讲的是程序,不是私人恩怨。”
话音刚落,周媛默默递上一份泛黄的纸质文件。
岑疏影把它平放在会议桌中央,声音平静却坚定:“我母亲去世前,持有岑氏28%的股份,遗嘱写明由我继承。这份文件,从未被正式注销。”
她抬眼直视岑世昌:“倒是您主持的董事会纪要里说,我妈‘自愿转让’股份。那请问,那份转让协议现在在哪?”
岑世昌猛地站起来,袖扣撞在桌角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他嘴唇颤抖,眼神闪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没有?”岑疏影继续问,“那您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在我妈病重期间,您以‘紧急融资’为由,擅自签了股权质押协议?又为什么在她去世第七天,就完成了资产过户?”
会议室一片沉默。几个独立董事互相交换眼神,有人低头翻资料,有人悄悄关掉了录音笔。
过了很久,岑世昌才沙哑着嗓子开口:“你不明白……那时候集团负债率超过80%,我不这么做,整个岑氏都会垮!”
“所以您就可以牺牲我爸一生的心血,抹掉我妈的遗愿,把我送去国外整整五年?”岑疏影语气平稳,每个字却像刀子一样锋利,“现在呢?当新技术能让我们的航空材料重新领先世界,当江临川愿意用技术入股而不是资本收购,您又要拿‘外部势力’这种借口,阻止我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她环视四周:“我不是来争权的,我是来止损的。过去五年,岑氏市值蒸发了72%,核心专利被低价卖掉,研发团队几乎走光。如果这就是您所谓的‘拯救’,那我宁愿亲手结束这一切。”
她说完,按下遥控器,大屏幕切换成财务模型图:一条红线代表传统业务持续下滑,另一条蓝线标注着“新材料+智能制造”的增长预测,三年内就能扭亏为盈。
“江临川提供技术支持,不参与决策;临川科技负责落地研发,收益按比例分成。合同草案已经在各位邮箱里。这不是请求批准,而是通知执行。”
岑世昌突然笑了,笑声干涩难听:“你以为靠一张旧遗嘱就能翻盘?你知道法律程序要多久吗?等法院判下来,岑氏早就被你们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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