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郭家父亲提到小胖子身体欠佳,故托付给叶瑾调养。
赵今夏认同小胖墩身体不佳的观点,表示将尽力通过打拳练武等方式改善其体质。
二人交谈间已至南津桥,刑房书吏已整理好所有案卷。
叶瑾未有废话,直接上马带领一行人前往上元县县城。
途中,徐达与其女儿骑马走进上元县县城。
虽距离关城门仅有一个时辰,但县城内依然热闹非凡。
尽管上元县只是应天府的偏远县城,但其繁华程度却与应天府不相上下,令父女二人颇为惊讶。
特别是徐达,虽未曾踏足此地,却见识过众多繁华之地,然而此地的繁荣连苏州、扬州等地都比不上,甚至超过了他所知的北方重镇燕京府。
尽管部分影响源于战火,但如今已是洪武十五年,华夏大地早已平静多年,这表明其他地方的发展程度远不及这座县城。
徐妙锦好奇地观察着街景,向父亲询问:“爹爹,听闻上元县征收重税,导致商业不振、百姓贫困,但女儿觉得此地百姓生活颇为富裕。”
徐达回应:“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百姓间的传言有时并不准确,如称我为青面獠牙、拳如斗大,显然只是夸张之辞。”
徐妙锦笑道:“百姓心中对爹爹的评价极高,视您如孔明先生一般,有决胜千里之才。”
徐达纠正道:“百姓心中的‘当代诸葛亮’是刘伯温。
至于我,少听那些夸大之词。”
二人已至县衙门口,见到数十名犯人戴着枷锁在街边示众。
其中一人身着破旧飞鱼服,瑟缩街边。
徐妙锦惊讶道:“爹爹,那人是否是骧哥儿?”
徐达早已注意到周骧,只是淡淡地回应:“是他又如何?让他尝尝苦头也好。
只要死不了就行。”
徐妙锦劝道:“但若我们不带骧哥儿回去,周叔父会着急的。
他可是周家的独苗。”
徐达冷哼:“他若因此发疯,那是他自己的事。
那小子天不怕地不怕,连陛下都不一定会给他面子。”
进入县衙内部,周骧正遭受苦难。
昨 ** 挨了三十板子,血肉模糊,被晕厥过去,醒来时已被关入监牢。
监牢昏暗,充满蟑螂和老鼠,令他惊恐万分。
而今天一早,他就被从监牢里提出来。
周骧此刻感觉生死未卜。
昨日遭受的三十板子毫不留情。
如今他除了满身伤痕,还被关进监牢。
监牢内昏暗无光、脏乱不堪,充满蟑螂和老鼠,令他心惊胆颤。
今早刚醒来,就被从监牢提出。
此刻的他,仍然感觉疼痛难忍,生死未卜。
他原本期待神通广大的父亲能将他解救出去,但对叶瑾的恨意如同江水连绵不断。
他打算让父亲当众处决这个狗官以泄愤。
然而,他没有见到父亲,反而被锁上了重达二十斤的铁枷锁。
周骧这时才意识到,那个狗官所言的“示众三天”
并非玩笑。
他威胁、辱骂看守的差役,甚至哀求,但对方始终无动于衷,像木头人一样。
他和几十名犯人被铁链串在一起,押至县衙门口展示。
晒了一整天太阳后,周骧的皮肤已经脱落。
他嘴唇发白,眼神飘忽,甚至多次被晒晕。
但看守的差役似乎很有经验,每次周骧晕倒时,都会用冰冷的水让他清醒过来。
其他被示众的人也都遭受了相同的待遇。
虽然地位不同,但在上元县的所有犯人都被平等对待。
周骧已经变得不像人形,蓬头垢面,与街边的乞丐无异。
他呼喊着父亲的到来,因为再无人救援,他的家族将面临绝后的危机。
此时,周骧突然看到远处有熟悉的身影朝自己走来,是徐达和徐妙锦父女。
平时的周骧见到徐达都会避开,因为徐达的官职和地位远超他的父亲周德兴,且徐达对纨绔子弟并不待见,每次遇到都会严厉批评。
因此在周骧心中,见到徐达就如同见到克星。
但此刻的他却视徐达为救命稻草,远胜于平日里所受的批评。
他大声呼喊,请求救援。
不远处的徐妙锦看到了这一幕,她皱起眉头对父亲说:“爹爹,我们真的不管骧哥儿吗?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如何向周叔父交代?”
但徐达并不把这个不成器的纨绔子弟放在心上,他淡然表示:“你若有能力管他只管去救,但若你想让我豁出老脸为一个败类求情,那就算了。
我纵横天下这么多年,绝不做此等丢人之事。”
叶瑾并没有去看远处被揍的周骧,直接朝衙门口等候的叶瑾走去。
徐妙锦听闻徐达的话语,莞尔一笑,自言自语道:“您都这么说了。”
叶瑾和赵今夏正在县衙门口等待。
此时已经下班,三班差役和书吏都已经回家。
虽然叶瑾昨天答应请郭二、张狗子和陈洲等人吃饭,但因为今天需要接待徐达父女二人,所以他们都已告辞。
徐达来到衙门门口后翻身下马,对叶瑾拱手笑道:“怎敢让您这位县尊在此久等?”
叶瑾回应:“徐老伯太客气了,碰巧在此等候。”
拴好马后,徐达侧身示意叶瑾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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