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为卢将军报仇!” 牵招的剑架在左丰脖子上,他是卢植旧部,最恨陷害忠良的奸佞。冯礼也跟着喊:“杀了他振军心!不然弟兄们心里不服!” 沮授却上前拦住:“不可!留着左丰,既能拖延董卓出兵,还能拿他换卢将军的消息。” 王凯沉默片刻,让人把左丰捆起来,对牵招道:“左丰若再害百姓,我必斩他 —— 但现在,他还有用。” 夜里,王凯找张仲景换药时,低声说:“我知道杀了他能快人心,但为了广宗的百姓,我得忍。” 张仲景点了点头,递过碗热药:“校尉的苦心,百姓会懂的。”
回到城里时,天已黑透。城楼下突然传来马蹄声,一队穿铁札甲的士兵奔来,为首的校尉手里举着块兵符,甲胄上沾着泥污,脸上还有道刀疤。“末将董昭,奉卢将军令,率陷阵营归降破疫军!” 校尉单膝跪地,从怀里掏出块青铜兵符,兵符上刻着 “北中郎将营”,“卢将军被押时,末将冒死藏起兵符,怕落入董卓手中,一路乞讨来广宗 —— 将军说,只有校尉能护冀州百姓。” 王凯扶起董昭,见他甲胄的铁札片都磨出了光泽,手里的环首刀刀柄缠着麻布,是常年握刀磨的:“董校尉辛苦了,陷阵营的弟兄们,今晚先好好休息,明天咱们一起守广宗。”
城头上的火把连成一片,像条火龙。耿武正带着匠人加固城墙,水泥按 6:3:1 的比例混合,木杵夯得结实;张仲景在医帐里给伤兵换药,老妇的孙子已退了烧,正喝着小米粥;董昭的陷阵营士兵在教义勇营用长盾,铁札甲在火光下泛着冷光;左丰被关在囚车里,嘴里还在骂,但没人理会他。
王凯站在城楼上,望着远处的黑暗。他握紧腰间的灌钢刀,刀身冰凉却让人心安。历史脑库中,董卓进京的日子越来越近,但他不再是那个苟活的乡野小民 —— 他有了会用水泥的匠人,有了穿铁札甲的陷阵营,有了懂谋略的沮授、善射箭的牵招、勇作战的高览、忠职守的冯礼、肯坚守的董昭,还有万千信任他的百姓。
“明日,咱们再多造些水泥,把城墙加高三尺。” 王凯对身边的沮授说,“董卓要来,就让他看看,广宗城不是那么好破的。” 沮授点头,眼里闪着光:“校尉放心,有破疫军在,有百姓在,咱们定能守住广宗。”
天快亮时,东方泛起鱼肚白。城楼下,流民们开始帮着搬运水泥,老妇的孙子举着块小饼子跑过来,递给王凯:“校尉,俺娘让俺给您的。” 王凯接过饼子,咬了一口,又甜又暖。他知道,“破局?医心” 还没结束,但他已经准备好了 —— 带着破疫军,带着冀州百姓,在这乱世中,活下去,并且活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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