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发现他表情的不自然,在身后突然一拍他的肩膀,把他吓得身体哆嗦。
陈久年急忙转过身,看到秋生那戏谑的脸,内心的紧张瞬间松弛下来。
“师兄,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知道吗?”
陈久年气得有些磨牙,等他道术大成,一定要秋生好看。
“师弟,看你紧张的,胆子小能怨别人吓呀?”
“你看我,从不在乎什么鬼怪,敢来惹师兄,他们算是踢到铁板了。”
“师兄这么干是为你好,都是给你炼胆量啊。”
陈久年瞥了师兄的嬉笑表情,暗骂一句。
“我信你个鬼!”
“久年,这有一封你的信件,义庄一般没人送,都是送到我姑妈的胭脂铺。”
陈久年拿过信件,字体略微的娟秀,就知是福生来信。
“多谢师兄。”
一行人进入停尸房,九叔将尸体检查了一遍,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转过身,对着老者说道。
“三人魂魄已失,必是邪祟所害。”
老者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脸上还是忍不住颤抖。
“九叔,那要如何处理,镇上又该如何度过难关。”
老者是任家镇的管事任全,任老爷贵为镇长,却不会因死几个人而动容,除非事情落到他头上。
“这事,还得晚上来办,我设坛招魂,将三人魂魄找到,才能从他们口中获得消息。”
“没有方向的寻找,更加浪费时间。”
九叔看一眼忐忑不安的任全,还是补充了一句。
“等会,我跟你回镇上看看?”
“那咱们快走吧,九叔早点解决问题,镇上的居民才能安心生活。”
任全迫不及待请九叔走一趟,毕竟,九叔在附近威名远扬,露个面都能安抚人心。
“你稍等,秋生文才将尸体入棺,久年点灯焚香,告诫亡魂。”
陈久年在供台拿来香炉、蜡烛、线香、长明灯,到棺材前放端正,在香炉中点烛燃香,点燃长鸣灯检查灯蕊灯油。
他将东西处理完,秋生文才还在摆弄尸体,要为其整理衣物,让死人体面一点。
“小师傅,这费用?”
“老人家,您先等等,我帮您问问。”
陈久年跑到文才秋生身边,眼睛尽量看向别处,小声的问道。
“师兄,这费用怎么收?”
“收殓尸体一具三块大洋,师傅出山的事情看难度,这种关乎大家的活,师傅大概率不收!”
“三块大洋,我以前连死都死不起呀!”陈久年莫明感慨。
“师弟,富人穷人各有各的死法,你以后就不用愁了,死早师傅能办,死得晚,说不得还得靠师兄。”
“文才师兄,你这讲的是人话吗?我怎么听不懂?”
“呵呵,你以后还是小心点,别给我和文才添麻烦。”
秋生不忘补刀,眼睛斜瞥而来,就像看一只菜鸡的眼神,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三人当中,实力最差确实是自己,真有三长两短躺下的必定是自己。
陈久年脚有些痒,想在秋生的屁股上来一下,想想双方的实力差距,还是放弃了危险的想法。
君子报仇,从早到晚!
好师兄,你给我等着吧。
陈久年到任全身边,将讲明义庄收费标准,任全拿出钱袋比他的还要鼓胀。
忘了,这老小子也是资本家,姓任又是任家镇管事,想必多少和任发沾点亲。
陈久年接过费用,九块大洋沉甸甸的,是他当长工四个多月的工钱,师傅一天就能赚到。
这只是义庄最普通的业务,给大户人家办事,那才是义庄收入的大头。
九叔从祖师堂出来,腰间斜挎黄布包,跟着任全离开义庄。
陈久年等师兄忙完,都闲下来后,才将九块大洋递了过去。
“师兄,这一会就赚九块大洋,咱们义庄来钱真快!”
“想什么呢?香烛不用钱,人工不用钱、棺材不用钱,哪哪都得用去一些,到手就没多少了!”
“那师傅怎么不涨点?”
“这义庄不是单纯的买卖,还能攒功德,发死人财,那不成缺德了吗?。”
“缺不缺德,我是不晓得,但是我缺钱啊!”
秋生感觉文才又在说鬼话,都些什么狗屁不通的道理,这功德能比钱好吗?
没功德还苟活,没钱就得死。
“秋生,就你这样的,下辈子都吃不上四个菜?”
“哎,你咒我,看脚!”
“好好好,说不过又要动手是吧?看打~”
两人打打闹闹又开始了,闲来无事在院里嬉闹。
“师兄,我怎么听人说任老爷找师傅迁坟?”
文才应了一句,连头都没回。
“明天任发请师傅喝外国茶,时间都已经定好了,师傅算了日子,应该四天后适合起棺。”
陈久年将手来回洗了八遍,到祖师堂给各位大佬上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祖师保佑啊,希望棺材里的三位大爷安分一点,弟子真的有点怕?”
与此同时,地府通判正受着后辈香火,未了,却是被突如其来的话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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