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赶紧把草帘盖好,冲何雨柱使了个眼色:“别声张!”这才扬声应着,“就来!”
上了地窖,阎埠贵正踮着脚往窖口瞅,见他们上来,嘿嘿笑了:“大清哥,柱子,你们家地窖藏啥宝贝呢?瞅着神神秘秘的。”
“啥宝贝,就几捆葱。”何大清拍了拍身上的土,不动声色地把木板盖回地窖口,“你借板车干啥?”
“别提了,托人在郊区找了点白菜,三十颗,得自己拉回来。”阎埠贵眼睛还在瞟地窖,“你们家要是不够,我匀五颗给你们?不过说好,得用两斤粮票换。”
“不用不用,”王秀兰赶紧摆手,“我们家够吃。”心里却纳闷——刚才还愁菜不够,咋突然就够了?
等阎埠贵推着板车走了,王秀兰拽着何雨柱问:“地窖里到底有啥?”
何大清咳嗽一声,把王秀兰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了几句。王秀兰听完,眼睛瞪得溜圆,捂着嘴差点叫出声,好半天才缓过来:“真……真有那么多?”
“比金子还真。”何大清往地窖口看了看,嘴角忍不住往上翘,“柱子,这事做得好,就是得藏严实了,别让街坊瞧见。”
何雨柱心里头松了口气,知道父亲这是替他遮掩呢。“我明儿个趁早上把菜分分类,好的存起来,次点的腌酸菜。”
“再挑二十颗好的,给秦淮茹家送去。”王秀兰赶紧说,“别说是咱地窖里的,就说是你爸托人多弄了点。”
“妈想得周到。”何雨柱笑着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何家像是揣了个天大的秘密。何雨柱每天天不亮就下地窖,挑出几颗白菜往院里搬,说是“前几天藏在窖角没瞧见的”,王秀兰则趁街坊不注意,把白菜外层的老叶剥下来,偷偷往秦淮茹家送。
秦淮茹起初还推辞,见王秀兰说得恳切,又看着棒梗眼巴巴的样子,才红着眼圈收下,非要把家里仅有的两个白面馒头塞过来,王秀兰推不过,接了回来,转头就让何雨柱给送了回去——谁家的日子都不容易,帮衬是情分,哪能图回报。
胡同里的街坊渐渐发现,何家的冬储菜像是越吃越多。阎埠贵蹲在门口数了好几回,见何家天天往外搬新鲜白菜,心里头犯了嘀咕,趁何雨柱不在家,溜达到何家院门口,假装唠嗑:“何大妈,你们家这白菜够瓷实的,哪弄的?”
“就厂里分的,加上你大哥托人弄的点。”王秀兰正晒萝卜干,头也没抬,“雨水和雨华爱吃酸菜,得多腌点。”
“可你们家天天吃白菜,咋还剩这么多?”阎埠贵不死心,眼睛往地窖口瞟。
“你当谁都跟你似的,顿顿数着米粒下锅?”何大清正好从厂里回来,听见这话,脸一沉,“我家菜够不够吃,碍着你啥事了?”
阎埠贵碰了个钉子,讪讪地走了,心里头却更纳闷了,逢人就说何家“准是藏了啥门道”。
何雨柱听了只当没听见,每天照样下地窖取菜。他发现那地窖里的白菜像是取不完似的,明明昨天只码了三十棵,今天去看,角落里又多出几棵,根须上还带着湿泥,跟刚从空间里搬来的一模一样。
“这空间,真是越来越懂事了。”他摸着颗壮实的白菜,心里头暖烘烘的。归燕居的菜窖里,他特意留了半窖白菜,看来是空间在悄悄往家里的地窖挪,怕他不够用。
这天早上,何雨柱又下地窖取菜,刚把马灯点亮,就看见地窖最里头放着个小竹篮,里面摆着五颗红彤彤的萝卜,带着翠绿的缨子,看着就水灵。他愣了愣,想起昨天晚饭时,何雨水念叨着想吃糖醋萝卜,没想到空间连这都记着。
“真是个活物似的。”他笑着拿起萝卜,揣在怀里往地上爬。院里,何雨水正帮王秀兰翻酸菜缸,见他出来,眼睛一亮:“哥,今天吃白菜炖粉条不?”
“不光有白菜炖粉条,”何雨柱把萝卜举起来,“还给你弄了糖醋萝卜。”
“耶!哥你真好!”何雨水欢呼着扑过来,抱着萝卜就往灶房跑。
何雨柱看着妹妹的背影,又看了看地窖口,心里头忽然明白,这凭空多出的三百斤白菜,藏着的不是啥门道,而是日子里最实在的暖。它知道一家人冬天缺菜吃,知道弟弟妹妹爱吃酸菜,知道秦淮茹家的孩子总挨饿,就这么悄没声地把菜送到地窖里,不声张,不炫耀,就像个默默守着家的亲人。
北风越刮越紧,胡同里的烟囱冒出的烟都带着弧度。何家的地窖里,白花花的白菜码得整整齐齐,散发着清冽的寒气,却让整个院子都透着踏实的暖意。何雨柱知道,这个冬天,家里的饭桌不会缺了白菜的香,秦淮茹家的孩子也能吃上几顿热乎的白菜炖豆腐,这就比啥都强。
至于地窖里的秘密,就让它跟着冬储菜一起,藏在厚厚的黄土下,等开春回暖,变成满桌的新鲜菜,变成家人脸上的笑,变成日子里说不尽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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