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何雨柱赶紧加快手里的动作,把择好的韭菜递过去。王秀兰接过,用清水淘洗干净,控着水开始切。韭菜一入刀,那股子鲜辣的香味更浓了,混着灶膛里飘出的柴火香,在屋里弥漫开来。
“妈,多放点鸡蛋。”何雨柱往灶里添了块干柴,火苗“腾”地窜高,舔着锅底,“雨华和雨水正长身体呢。”
“知道。”王秀兰从碗柜里摸出四个鸡蛋,是前几天暴雨后从鸡窝废墟里找到的,一直没舍得吃,“留两个给你爸中午下酒,剩下的都烙进盒子里。”
面已经发好了,在盆里鼓出个大肚皮,用手一按,软软的还会回弹。王秀兰把切碎的韭菜拌上鸡蛋和少许盐,舀起一勺裹进面皮里,捏出匀称的褶子,放进烧热的鏊子上。“滋啦”一声,白面碰上热油,立刻鼓起个小肚皮,金黄的脆皮慢慢冒出来,韭菜的香味混着面香,勾得人直咽口水。
何雨华和何雨水搬着小板凳坐在灶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鏊子上的韭菜盒子,小鼻子使劲嗅着,嘴角都快流下口水了。“妈,好了没?”何雨华忍不住问,被王秀兰拍了下后脑勺,“急啥?烙透了才香。”
何雨柱靠在门框上,看着母亲忙碌的背影,看着弟妹馋嘴的模样,心里头踏实得很。他想起空间里那片还在疯长的韭菜,想着过两天就能摘的黄瓜,想着说不定啥时候又会冒出来的新菜,忽然觉得,这日子就像这韭菜盒子,看着朴素,里头却藏着满当当的香,一口咬下去,烫嘴,却暖到心坎里。
正想着,院门口传来何大清的声音:“啥香味这么馋人?”他今天厂里没什么事,提前回来了,刚进院就被韭菜盒子的香味勾得加快了脚步。
“爸!您回来啦!”何雨柱迎上去,接过父亲手里的公文包,“我妈给您烙了韭菜盒子,还有您爱吃的韭菜炒蛋。”
何大清走到灶房门口,看着鏊子上金黄的韭菜盒子,又看了看案板上剩下的粗韭菜,眼睛一亮:“这韭菜够意思啊,哪来的?”
“柱子帮张大爷干活,人家给的。”王秀兰把烙好的盒子捡进盘子里,“快尝尝,热乎着呢。”
何大清拿起一个,吹了吹,咬了一大口。酥脆的面皮裹着鲜嫩的韭菜,鸡蛋的香混着韭菜的辣,在嘴里炸开,烫得他直哈气,却舍不得松口。“好!真香!”他含糊不清地说,又拿起一个往嘴里塞,“比食堂的好吃十倍!”
看着父亲吃得香,何雨水和何雨华也吵着要吃。王秀兰赶紧给他们每人递了一个,又给何雨柱塞了一个,自己则拿起一个最小的,小口小口地吃着,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灶膛里的火还在“噼啪”地烧,韭菜的香味飘出灶房,飘出院门,引得隔壁的三大爷阎埠贵都探出头来瞅:“老何家做啥好吃的呢?这么香!”
何雨柱笑着扬了扬手里的韭菜盒子:“三大爷,要尝尝不?我妈烙的韭菜盒子!”
阎埠贵眼睛一亮,刚想应声,又想起啥似的,摆摆手:“不了不了,你们吃你们吃。”心里头却在嘀咕,这何家的日子,怎么越过越有滋味了?
何雨柱看着三大爷缩回门后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韭菜盒子,咬了一大口。辛辣的香味窜进喉咙,暖得人浑身都舒坦。他知道,这舒坦里头,有母亲的手艺,有家人的欢笑,更有空间里那片默默生长的菜地——它不声不响,却总能在最寻常的日子里,递上最实在的甜。
吃完早饭,他趁着王秀兰收拾碗筷的功夫,又溜进了空间。新垦的菜地里,刚才被他薅过的韭菜根旁,又冒出了细细的新芽,嫩得像翡翠,看样子过不了两天,又是一茬肥美的新韭菜。
何雨柱蹲在地里,摸了摸那些新芽,忽然觉得,这空间哪是片菜地,分明是家里的底气。有它在,就不愁没菜吃,不愁日子过不红火。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心里头盘算着,下午得再翻出块地来,种点茄子辣椒,等秋天来了,就能给家里腌满一坛子咸菜,让这个冬天,也过得有滋有味。
灰白的天幕下,新垦的菜地里绿意盎然,韭菜的辛辣香混着泥土的腥气,在空间里弥漫。何雨柱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往回走,脚步轻快得像踩着云——有这片菜地在,日子就像这韭菜,一茬接一茬,总能冒出新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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