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刚把最后一捆柴火劈好,院门口就传来三大娘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柱子!柱子在家不?”
他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木屑,心里暗叫不妙——这三大娘无事不登三宝殿,多半又是冲着那“好运气”来的。
果然,人还没进门,一股廉价的香粉味就先飘了进来,三大娘扭着腰肢跨进门槛,手里还拎着个豁了口的搪瓷缸,脸上堆着假得能滴出蜜的笑:“柱子啊,听说你前阵子救了阎家那只快断气的小鸡?啧啧,真是好运气,连小鸡都能被你盘活,大妈我听着都稀罕。”
何雨柱往灶房退了半步,避开她往自己身上凑的势头,扯了扯嘴角:“碰巧罢了,三大娘找我有事?”
“哎,这不是眼看着天要凉了吗,”三大娘眼珠滴溜溜转,目光在院里扫来扫去,像是在找什么宝贝,“你三大爷那老寒腿又犯了,听说你这儿有‘好运气’护着,能不能……借点你平时喝的水给大妈?就一小碗,让你三大爷沾沾你的好运气,说不定腿就不疼了。”
这话听着客气,眼神里的急切却藏不住。自从阎埠贵家的白菜长得比别家高半截,刘海中那几盆兰花抽了新芽,院里就渐渐传开了——何雨柱身上带着“好运气”,沾着点边的东西都能变活。三大娘早就按捺不住了,这几天天天在院门口晃悠,就等着找机会开口。
何雨柱心里冷笑。什么好运气,不过是空间泉眼的水罢了。可这话没法说,只能找借口:“三大娘,我哪有什么特殊的水?就是普通井水,估计是阎大爷家的白菜本身就壮实,跟我可没关系。”
“嘿,你这孩子咋还藏着掖着?”三大娘往前凑了凑,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神秘,“大妈都看见了,那天秦淮茹来你这儿打了碗水,回去棒梗那咳嗽就好了大半,这还不是好运气是啥?你就当可怜可怜你三大爷,他那腿一到阴天就疼得直哼哼,夜里都睡不着觉……”
说着,她还挤了挤眼睛,从兜里摸出块用手帕包着的硬糖,塞到何雨柱手里:“你看,大妈也不能白要你的,这糖是上次回娘家带的,可甜了,给你尝尝。”
那糖纸都发皱了,一看就放了很久。何雨柱捏着硬糖,只觉得哭笑不得。这三大娘为了占便宜,连压箱底的糖都掏出来了。
“真不是我不给,”他把糖递回去,语气尽量放缓,“我这儿的水就是从院里井里打的,不信您自己去看。要是真有好运气,我还能让自己天天劈柴挑水?”
三大娘哪肯信,手一扬把糖又塞回他兜里,自顾自地往井边凑:“我瞅瞅就行,瞅瞅还不行吗?”说着就想去拎水桶。
“哎三大娘!”何雨柱赶紧拦住她,“井绳前两天断了,还没来得及修,您可别靠近,摔着了我担待不起。”
这倒是实话,他故意把井绳弄松了点,就是为了应付这种找上门来的。三大娘果然被唬住了,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脸上的笑淡了点,却还是不死心:“那……你帮大妈打一桶?就一桶,回去给你三大爷擦擦腿就行。”
正拉扯着,院门口又传来脚步声,秦淮茹抱着棒梗路过,看见这情形,立刻明白了七八分,笑着打圆场:“三大娘,您也来啦?柱子这井水是挺甜的,前儿我打回去给棒梗煮了粥,小家伙确实多吃了半碗。不过要说治病,怕是没那本事,您要是真着急,不如让三大爷去看看郎中?”
她这话看似帮腔,实则堵死了三大娘的路——既承认了水“甜”,又撇清了“治病”的说法,还给了台阶。
三大娘被噎了一下,看看秦淮茹,又看看何雨柱,知道今天是讨不到水了,脸上有点挂不住,嘟囔了几句“真是白疼你了”,扭着腰走了,走之前还狠狠剜了眼井台,像是在埋怨那口井没长眼。
“多谢秦婶解围。”何雨柱松了口气。
秦淮茹摇摇头,眼里带着点担忧:“这‘好运气’的名声传得越来越邪乎了,刚才我来的时候,看见二大爷在墙根底下转悠,估计也在琢磨这事。你可得当心点,别让人抓住把柄。”
何雨柱点头。他何尝不知道,这名声就像个烫手山芋。阎埠贵那张嘴,恨不得把“柱子有好运气”刻在脑门上,这几天见人就说自家小鸡是怎么活过来的,白菜是怎么长疯的,活脱脱把他塑成了院里的“福星”。刘海中更是阴阳怪气,昨天还故意在他面前念叨“有些人啊,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就是不知道这运气能续多久”。
果然,没过多久,二大爷刘海中就背着双手,迈着八字步进了院,身后还跟着他那两个儿子。
“柱子啊,听说你最近运气不错?”刘海中往石凳上一坐,架子摆得十足,“我那小儿子最近总说头疼,你看……能不能让他也沾沾你的‘好运气’?不用多,就跟你待一炷香的功夫就行。”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眼神里的算计却藏不住。何雨柱心里清楚,刘海中哪是信什么好运气,分明是想探他的底,要是真让他儿子在这儿待着,指不定会偷偷翻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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