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墙角的渗水越来越旺,没过几天,竟在地上积出个巴掌大的水洼。何雨柱用几块破砖围了围,看着清水从墙缝里汩汩往外冒,心里又惊又喜——这哪是渗水,分明是空间泉眼的支流,透过混沌雾气“长”到院里来了。
这天清晨,他正蹲在水洼边看水流,就见阎埠贵家的小儿子阎解成抱着只小鸡蹲在墙根哭,那小鸡耷拉着脑袋,绒毛乱糟糟的,眼看就要不行了。
“咋了?”何雨柱凑过去。
阎解成抽噎着说:“鸡……鸡快死了……昨天还好好的,今早起来就不动了……”
这小鸡是阎埠贵好不容易从乡下换来的,指望养大了下蛋换粮,平时宝贝得跟啥似的,现在蔫成这样,也难怪孩子着急。何雨柱摸了摸小鸡的脑袋,冰凉冰凉的,肚子还微微发涨,像是吃坏了东西。
“三大爷知道不?”
“还没说呢,”阎解成抹了把眼泪,“爹知道了肯定要揍我,说我没看好鸡……”
何雨柱看着小鸡微弱的呼吸,又看了看旁边的水洼,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空间泉眼的水不仅干净,还带着股说不清的生机,连灵白菜都能催熟,说不定……能救这小鸡?
他没多想,悄悄舀了点水洼里的清水,滴在小鸡嘴边。那小鸡本来都快闭眼睛了,被水一润,突然动了动,张开嘴“啾”了一声,竟主动啄起他手指上的水珠来。
“活了!活了!”阎解成惊喜地叫出声。
何雨柱也松了口气,又滴了几滴水。就见那小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了过来,耷拉的脑袋慢慢抬起,绒毛也渐渐舒展,甚至能扑腾着翅膀往他手边凑,眼睛亮晶晶的,哪还有刚才半死不活的样子。
“太神了!”阎解成抱着小鸡直蹦,“柱子哥,你这水是啥水啊?比神药还管用!”
“别瞎叫。”何雨柱赶紧捂住他的嘴,往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这是后山渗出来的水,山神爷显灵了,别跟外人说,不然就不灵了。”
阎解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抱着活蹦乱跳的小鸡一溜烟跑了,跑之前还不忘回头叮嘱:“柱子哥,我不告诉别人!”
何雨柱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暗暗咋舌。这泉眼水的效果,比他想的还厉害。他蹲在水洼边,看着清澈的泉水汩汩冒出,突然觉得这不是普通的水,倒像是空间里流淌的“生机”,能让万物复苏。
正琢磨着,就见阎埠贵背着个空筐从外面回来,脸上阴沉沉的,看见何雨柱就没好气:“看见我家解成没?那小兔崽子,把鸡弄丢了,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三大爷,您消消气。”何雨柱赶紧说,“解成没弄丢鸡,刚才还抱着小鸡在后院玩呢,活蹦乱跳的。”
“活蹦乱跳?”阎埠贵瞪圆了眼,“我早上出门时那鸡都快咽气了,怎么可能活蹦乱跳?你别替他撒谎!”
话音刚落,阎解成就抱着小鸡跑了过来,举着鸡给阎埠贵看:“爹!你看!小鸡好了!是柱子哥用后山的水救活的!”
阎埠贵看着精神抖擞的小鸡,又看看何雨柱,眼睛瞪得像铜铃:“你……你用啥水救活的?”
何雨柱指了指柴房墙角的水洼:“就那水,后山渗出来的,可能有点灵性。”
阎埠贵几步冲到水洼边,蹲下身仔细打量,又用手指蘸了点水尝了尝,咂咂嘴:“没啥特别的啊……就是比普通水甜点。”他眼珠一转,突然抓住何雨柱的胳膊,“柱子,这水……能不能给我家那几棵白菜浇浇?它们快蔫了。”
何雨柱心里好笑,这老头,啥时候都不忘占便宜。他故意面露难色:“三大爷,这水是山神爷的,不能随便用,不然会遭报应的。”
“嗨,报应啥啊。”阎埠贵拍着胸脯,“山神爷要是怪罪,我顶着!再说了,救活白菜也是好事,总比蔫死强,你说是不是?”
何雨柱拗不过他,只好答应让他舀点水。阎埠贵乐得眉开眼笑,赶紧跑回家拿瓢,舀了满满一瓢水,小心翼翼地往自家白菜地里浇,那架势,比伺候祖宗还上心。
没一会儿,就见他又跑了回来,眼睛亮得吓人:“活了!真活了!我家白菜叶子都支棱起来了!柱子,这水太神了!”
他这一嚷嚷,院里的人都被吸引了过来。一大爷易中海拄着拐杖走过来,看着水洼里的清水,又看看阎埠贵家明显精神了不少的白菜,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胡子。
二大爷刘海中也凑过来,背着手,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不就是点破井水吗?瞎咋呼啥,我家以前的井里的水比这甜多了。”嘴上这么说,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水洼,脚底下挪了挪,明显是想靠近。
秦淮茹抱着棒梗也来了,棒梗指着水洼说:“娘,就是这水!柱子哥用这水救活了小鸡!”
秦淮茹的眼睛亮了,看着何雨柱欲言又止。何雨柱知道她想说啥,最近棒梗总咳嗽,她肯定是想讨点水给孩子喝。他悄悄对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等会儿给她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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