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内弥漫着刺鼻的霉味,周承钧颤抖着双手展开一封密信。信笺上的字迹让他瞳孔骤缩——林文渊竟与北方草原的三大部落暗中勾结,约定里应外合颠覆大胤王朝。更令人震惊的是,木箱底部还压着伪造的圣旨模板,上面赫然盖着尚未干涸的传国玉玺印泥。
“原来雁门关之战,是他们早有预谋的圈套!”张虎气得浑身发抖,一拳砸在木箱上,“二十万兄弟的命,就这么成了他们夺权的祭品!”沈清瑶脸色惨白,踉跄着扶住墙壁:“难怪父亲被释放后性情大变,原来林文渊早有叛国之心......”
就在众人震惊之际,密道深处突然传来锁链拖动的声响。周承钧立刻示意噤声,握紧腰间短刃。昏暗的磷火中,一个披头散发的身影缓缓走来,铁镣在地上拖出长长的火星。“谁?”周承钧厉声喝问,手中令牌泛起幽光。
“小将军......是你吗?”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那人抬起头,周承钧猛地后退半步——眼前的老者形容枯槁,左眼已瞎,右脸布满烧伤疤痕,但胸前那枚褪色的玄甲军腰牌,与他记忆中父亲的旧物一模一样!
“陈叔!您还活着?”周承钧冲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老人。陈副将剧烈咳嗽着,吐出一口黑血:“我...我被林文渊关在此处三年...他们想逼问出玄甲军藏宝图的下落......”他颤抖着指向墙角的暗格,“快...那里有...真正的传国玉玺......”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密道上方突然传来剧烈震动。林文渊的声音透过石壁传来:“周承钧,你们插翅难逃!陛下已经下旨,凡参与谋逆者,诛九族!”紧接着,箭矢如雨点般从头顶的透气孔射下,沈清瑶眼疾手快,用盾牌护住众人。
“将军,我们从排水道突围!”张虎扯开墙角的铁栅,腐臭的污水扑面而来。周承钧背起陈副将,刚要钻进排水道,突然瞥见暗格里闪过一抹金光。他伸手一摸,触到一枚温润的玉印——正是失踪多年的传国玉玺!
与此同时,皇宫正殿内,赵景琰手握假传国玉玺,看着林文渊呈上的“谋逆证据”,脸色阴晴不定。“陛下明鉴,长公主与周承钧私通叛党,证据确凿!”林文渊叩首在地,眼中闪过阴鸷,“请陛下立刻下旨,诛杀乱党!”
赵清欢被禁军押在殿下,突然冷笑出声:“皇兄,你当真以为这玉玺是真的?林文渊书房暗格里的伪造印模,你可曾看过?”她的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马蹄声。一个浑身浴血的暗卫闯入:“陛下!周承钧率人从玄武门杀进来了,他们...他们手中有真正的传国玉玺!”
赵景琰猛地站起,龙椅轰然倒地。林文渊脸色骤变,袖口滑出淬毒匕首,却被赵清欢飞起一脚踢落。“拿下!”赵景琰怒吼,禁军一拥而上。林文渊见势不妙,突然咬破口中的毒囊,倒地气绝前,死死盯着殿外方向:“黑袍人...一定会替我完成大业......”
此刻,周承钧等人终于杀出重围。黎明的曙光刺破云层,他举起传国玉玺,映得众人满身金辉。陈副将用尽最后力气,指向东方:“去...去云州...玄甲军的幸存者...在等你......”话音未落,老人永远闭上了双眼。
周承钧单膝跪地,重重叩首。远处,赵清欢策马赶来,手中紧握着玄甲军密诏:“周将军,皇兄已下旨彻查雁门关冤案,但黑袍人依然在逃。而且......”她展开一份加急战报,“北方三大部落集结二十万大军,正朝边境杀来!”
风卷着黄沙掠过京城城楼,周承钧将传国玉玺收入怀中,握紧腰间长剑。朝阳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宛如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剑。大胤王朝的命运,即将在这场血与火的考验中,迎来真正的转折......
马蹄踏碎晨雾,周承钧一行人朝着云州疾驰。怀中的传国玉玺与青铜令牌不时碰撞,发出清脆声响,仿佛在催促着他们加快脚步。赵清欢望着周承钧紧绷的后背,将密诏又紧了紧,北方边境的战报字字如刀,草原联军已攻破两座城池。
云州城外十里,一座废弃的马场中,二十余名身着粗布麻衣的汉子正在喂马。为首的中年男人突然抬头,盯着远处扬起的尘土,浑浊的双眼泛起泪花:“是...是狼头军旗!”
周承钧翻身下马,看着男人胸口若隐若现的狼形刺青,声音发颤:“你是玄甲军的人?”中年男人突然单膝跪地,身后众人齐刷刷行礼:“末将孙铁,率玄甲军残部,恭迎将军!”
马场的地窖里,周承钧展开泛黄的地图。孙铁指着西北方向的山脉:“当年太祖皇帝留下遗命,若王朝有难,玄甲军便在此处集结。我们这些年一直在等持青铜令牌的人出现。不过......”他神色凝重,“草原联军中有一支神秘部队,他们的箭矢能穿透普通铠甲,已经让我军吃了大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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