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山谷仿佛成了与世隔绝的修炼秘境。
自从找到菩斯曲蛇的巢穴后,赵志敬便带着黄蓉和李莫愁在此定居下来,开始了日复一日却充满收获的苦修生活。
赵志敬成了山谷中最勤奋的“捕蛇人”。
他凭借着日益精深的武功和对菩斯曲蛇习性的逐渐熟悉,每日都能捕获数条这种金色奇蛇。
取出那蕴含着磅礴能量的暗紫色蛇胆,已成为他每日必做的功课。
吞服蛇胆的过程依旧痛苦,那极致的苦涩每次都能让他眉头紧锁,但他早已习惯,甚至将其视为一种意志的磨练。
每日四到五颗蛇胆下肚,带来的是一波强似一波的、几乎要将他身体撑爆的燥热能量。
他绝大部分时间都盘膝坐在水潭边或山洞中,全力运转神功化解药力。
赵志敬体内至阳至刚的九阳神功,在菩斯曲蛇蛇胆药力的助推下,简直像是被点燃的薪火,进展快得惊人。
起初只是丹田内的内力微微躁动,没过几日,那股内力便如同滚下山崖的雪球,越聚越厚、越滚越大,顺着经脉流转时,连带着周身气血都变得滚烫。
他静坐练功时,旁人远远便能感受到一股磅礴的阳刚气息扑面而来,皮肤表面甚至时常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氤氲热气,连周遭的空气都仿佛被烘得暖了几分,连水潭边的晨露落在他衣襟上,都能被这股热气悄无声息地蒸成水汽。
赵志敬另外一门神功九阴真经,尤其是专司淬体的易筋锻骨篇,此刻则成了驯服那股狂暴药力的“缰绳”。
蛇胆里的能量刚猛霸道,若任其在体内冲撞,难免伤了经脉,可九阴真经的阴柔内劲却能巧妙引导——
将那股热流拆分成无数细小的气丝,一点点渗入经脉管壁,把原本纤细的经脉拓宽、再反复加固,让其能承受更汹涌的内力;
同时又牵引着能量沉入骨骼,细密地滋养着每一寸骨血,让骨骼密度日复一日地增强。
不过半月,他的体魄便有了肉眼可见的变化:
先前看着匀称的身躯,如今抬手投足间多了几分内敛的力量感,哪怕只是随意握拳,指节处都能隐约看到贲张的筋络,分明藏着能一拳打碎青石的爆发力。
可要说赵志敬花心思最多、最看重的,还要数那门全真教的至高内功——先天功。
这门功夫讲究中正平和、固本培元,往日里靠着打坐苦修,进展总是慢如抽丝,可如今有了菩斯曲蛇蛇胆里纯粹又庞大的能量灌注,竟像是久旱逢甘霖般,一日千里。
每次运功,丹田气海都像是被投入了一颗小太阳,温和却强劲的能量不断开拓着气海的边界,原本浅窄的“溪流”,渐渐被拓宽成了深不见底的“湖泊”;
内力也愈发精纯凝练,先前带着几分驳杂的气息,如今变得澄澈通透,流转间再无半分滞涩。
“必须尽快大成!这童子身……实在是碍事!”
每当内力又有突破,却因先天功未大成、不得不守住童子身底线时,这个念头就会像魔咒般在他脑海里盘旋。
也正是这股执念,驱使着赵志敬近乎疯狂地吞服蛇胆、埋头练功——
有时蛇胆的苦涩刚压下去,他便立刻盘膝坐定;哪怕指尖因持续运功而微微发麻,也只稍作歇息便再度凝神。
赵志敬甚至在心底发了狠:就算把这山谷里的菩斯曲蛇全捉来吃绝种,也要早日闯过先天功大成的关卡,彻底摆脱这层束缚!
练功之余,三人之间的武学交流也愈发频繁深入。
黄蓉和李莫愁都倾心于赵志敬,对他几乎毫无保留。
黄蓉将桃花岛的诸般绝学——落英神剑掌的精妙变化、旋风扫叶腿的迅疾凌厉、弹指神通的发力技巧、甚至一些奇门五行之术的皮毛——都细细说与赵志敬听。
李莫愁则将自己所学的古墓派武功——天罗地网势的严密、美女拳法的曼妙与杀机、玉女剑法的轻灵迅捷——以及她自己摸索出的冰魄银针手法,也一一演示讲解。
赵志敬天资超绝,如同海绵吸水般汲取着这些武林绝学的精华。
但他并非照单全收,而是以其深厚的武学根基为依托,更多的是增长见识,吸取其中契合自身武学理念的精华为己所用。
他的核心,始终放在刚猛霸道、契合九阳神功特性的大伏魔拳法上,力求将这一门拳法推至前所未有的巅峰。
作为回报,赵志敬也将全真教的武功教给二女。
对家学渊源、绝学无数的黄蓉而言,全真武功更多是开阔眼界,她浅尝辄止,并未深研。
但对李莫愁而言,这却是天大的机缘!
她逐渐发现,古墓派祖师林朝英所创的武功,其深层意境竟与全真教武功有着惊人的互补性!
林朝英一生痴恋王重阳,所创武功看似克制全真武学,实则内心深处渴望的是双剑合璧,相辅相成!
当她尝试着将古墓派轻灵变幻的招式,与全真教沉稳磅礴的心法相结合时,竟产生了一加一大于二的奇妙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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