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李莫愁也开始每天吃一颗蛇胆增加内力,她的武功境界豁然开朗,进展一日千里,出手时往往带着一种既凌厉诡异又正气凛然的独特韵味,实力大增!
这一发现让李莫愁欣喜若狂,对赵志敬更是感激涕零。
而黄蓉见李莫愁武功精进如此之快,好胜心被彻底激发。
她虽不屑于全真武功,但却无法忍受被李莫愁比下去。
于是,她也一改往日对吞服蛇胆的抗拒,强忍着那恶心感,开始每日吞服一颗蛇胆,然后全力运转九阳神功化解。
九阳神功至阳至刚,与蛇胆药性本就极为契合。
在大量蛇胆的助推下,她的内力修为也是突飞猛进,浑身阳气充沛,丝毫不输给苦修《九阴真经》和全真功法的李莫愁。
两女在暗中的较劲,反而成了她们功力增长的巨大动力。
……
……
……
山谷中的岁月,并非只有武功修炼的枯燥与艰辛。
赵志敬深知,若要牢牢系住这两位心高气傲、却又同样倾心于自己的佳人,仅凭武功高强是远远不够的,更需用心经营这份微妙的情感。
尤其是在她们彼此较劲、互不相让的背景下,他的每一分心思都显得尤为重要。
每逢练功间隙,日头偏西,山谷中便会升起一缕温暖的炊烟。
这时,赵志敬便会笑着走向正在打理药材或是逗弄小动物的黄蓉。
“蓉儿,”他的声音总是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今日捉了几尾肥鱼,还有只山鸡,看来又要劳烦你这双巧手了。”
黄蓉闻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仿佛落入了星辰。
她娇嗔地瞥他一眼:“敬哥哥就知道使唤人!”
话虽如此,嘴角却已弯起了甜蜜的弧度。
她总会雀跃地拉着他跑到临时搭建的灶台边。
赵志敬挽起袖子,熟练地生火、处理食材,充当最得力的下手。
而黄蓉则如同指挥千军万马的女将军,系上干净的布裙,手持锅铲,时而吩咐:“敬哥哥,火再旺些!”时而娇呼:“呀!姜片!快给我姜片!”
她烹饪时的神态专注无比,时而蹙眉思索该下何种香料,时而因为想到绝妙搭配而嫣然一笑。
火光映照着她细腻红润的侧脸,鼻尖渗出细微的汗珠,偶尔伸出舌尖舔掉唇角沾着的酱汁,动作自然而诱人。
赵志敬在一旁看着,并非只是等待美食,更是享受着她全身心投入时散发出的那种活力与魅力,只觉得此刻的她,比世间任何珍宝都要动人。
空气中弥漫开来的,不仅是食物的诱人香气,更有一种名为“家”的温馨氛围。
而当夜幕初降,明月清辉洒满山谷时,则往往是属于李莫愁的时间。
赵志敬会提着一壶清茶,走到在空地上独自练剑的李莫愁身边。
“莫愁,歇歇吧,喝口茶。”他声音温和,递过茶杯。
李莫愁收剑而立,额角带着细密的汗珠,清冷的容颜在月光下宛如玉雕。
她接过茶杯,指尖微凉,轻声应道:“谢谢敬哥哥。”
她不像黄蓉那般活泼外放,情感总是内敛的。
饮过茶,赵志敬便会起身:“来,你方才那招‘清饮小酌’接‘木兰回射’,转折处似乎还可更圆融些,我陪你练练。”
他会亲自下场,不用任何内力,只以招式与她拆解。
他的指点极其耐心,往往能一针见血地指出古墓派武功与全真教心法融合的关键所在。
“此处气机当沉于丹田,以全真内力催动,方能显出其‘回射’之劲而非徒具其形……”
“对!就是这样!莫愁,你悟性真好!”
当李莫愁在他的指点下豁然开朗,剑招使得如行云流水,威力倍增时,她那双总是带着些许幽冷的眸子会瞬间亮起光彩,嘴角难以抑制地向上扬起,露出一个清浅却极其真实的笑容,仿佛冰雪初融,春花乍放。
赵志敬看着她这难得的、发自内心的喜悦,心中便会涌起一股巨大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这一刻的静谧与默契,是不同于与黄蓉相处时的另一种温馨。
夜晚彻底降临,山谷中寒意渐起。
一堆篝火在洞穴旁熊熊燃烧,驱散黑暗与寒冷,成为三人一天中最放松的时刻。
赵志敬坐在中间,黄蓉和李莫愁一左一右挨着他坐下。
跳动的火光在三人的脸上明灭不定,映照着不同的心思,却又奇异地融合在同一片暖意中。
这时,赵志敬便会化身成为最出色的说书人。
他或是讲述当年华山论剑的惊心动魄,描绘东邪西毒南帝北丐的神通手段,听得两女心驰神往;
或是信手拈来一些江湖上的奇闻异事,某个镖局的神秘失镖,某个门派不为人知的秘辛,引得她们惊呼连连;
有时,他也会压低声音,讲些光怪陆离的山精鬼怪传说,吓得黄蓉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连李莫愁也会不自觉地靠他更近一些,嘴上却还强撑着说“不过是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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