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陈默一把推开小张,自己却被鲛的尾巴扫中,摔进湖里。
冰冷的湖水瞬间淹没了他,陈默呛了好几口,湖水又咸又腥,带着股腐臭味。他拼命想往上浮,却感觉脚踝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往下拖拽。睁眼一看,是那条大鲛,正用它的手臂缠着他的腿,眼睛里满是怨毒。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红光穿透水面,是林夏将镇魂佩扔了下来。陈默抓住玉佩,红光瞬间在水下炸开,鲛发出痛苦的嘶鸣,松开了手。他趁机向上游,刚露出水面,就被小张拉上了岸。
“你怎么样?”林夏扑过来,帮他擦掉脸上的水,眼眶通红。
陈默咳了半天,摇了摇头:“没事。但它们有智慧,懂得围攻,不像是普通的水怪。”他看向湖面,鲛群已经退回湖心,在月光下游动,像一圈黑色的环,“老周说的‘老东西’,可能不是鲛。”
第二天,老周带他们去了镇后的山坳,那里有座废弃的祭坛,石头上刻着鱼形的符号,和太爷爷笔记里的“锁蛟阵”有几分相似。“这是祖上留下来的,说是用来镇压湖里的‘蛟’。”老周指着祭坛中央的凹槽,“以前每年都要在这里献祭童男童女,不然湖里就不太平。”
陈默蹲下身,发现凹槽里残留着些暗红色的粉末,像是干涸的血迹,还混着几块细小的鳞片,和鲛的鳞片不同,这些鳞片是金色的,上面布满细纹。“是蛟鳞。”他肯定地说,“这里确实镇压过蛟,而且是金色的蛟龙。”
林夏突然指着祭坛边缘的石壁,那里刻着几行模糊的字,像是首诗:“碧波藏金鳞,一锁三十年,血祭若中断,鲛奴出渊薮。”
“三十年?”小张算了算,“二十年前捞到鲛鳞,加上今年的失踪案,正好三十年!难道是因为没人献祭,锁蛟阵失效了,蛟龙才放出鲛来抓人?”
这个猜测让气氛瞬间凝重。如果真有蛟龙,那他们面对的就不是普通水怪,而是传说中能兴风作浪的神兽——或者说,凶兽。
“锁蛟阵的核心应该在湖底。”陈默看着仙女湖的方向,“太爷爷的笔记说,这种阵法需要用活人的阳气维持,一旦中断,被镇压的东西就会苏醒。”他突然想起什么,“老周,镇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二十年前突然不见了?”
老周想了半天,一拍大腿:“对了!是‘定海神针’!一根三米长的铁柱,立在湖心岛的礁石上,二十年前突然就没了,当时以为是被偷了,现在想来……”
“是锁蛟阵的阵眼!”陈默站起身,“铁柱肯定是被蛟龙弄走了,我们必须把它找回来,重新启动阵法。”
找到定海神针的过程比想象中顺利。根据老周的描述,湖心岛的礁石下有个溶洞,陈默和林夏穿上潜水服,带着桃木剑和镇魂佩潜了下去。溶洞里漆黑一片,手电光下,能看到无数鲛栖息在岩壁上,像蝙蝠一样倒挂着,看到人来,纷纷发出嘶鸣。
镇魂佩的红光在水下形成一道屏障,鲛不敢靠近。溶洞深处,果然立着那根三米长的铁柱,通体乌黑,上面刻着与祭坛相同的鱼形符号,铁柱周围缠着几条死去的鲛,显然是想破坏它,却被符号的力量反噬而死。
“阵眼还在。”林夏抚摸着铁柱,上面的符号在红光映照下微微发亮,“但需要足够的阳气才能重新启动。”
陈默掏出随身携带的朱砂和黄纸,在铁柱上画了个简化的云雷纹:“先用这个稳住,回去找老周想想办法。”
回到镇上,老周带来了个更惊人的消息:镇西头的李家媳妇昨晚生了个男孩,孩子的后颈有块鱼鳞状的胎记,青黑色的,和鲛的鳞片一模一样。“老人们说,这是‘水鬼投胎’,得把孩子扔去湖里献祭,不然全镇都要遭殃。”老周叹着气,“李家媳妇哭得快晕过去了,可族长已经带人去了。”
三人赶到李家时,院子里挤满了人,族长正指挥着两个壮汉,要把襁褓里的婴儿抱走。婴儿哭得撕心裂肺,后颈的胎记在哭声中变得越来越红,像是在滴血。
“住手!”陈默喝止了他们,“这不是水鬼投胎,是鲛的气息影响了胎儿,只要驱散邪气就行!”
他让林夏用镇魂佩的红光笼罩婴儿,自己则掏出桃木剑,在婴儿的胎记上轻轻一点。红光闪过,胎记的颜色渐渐变淡,婴儿的哭声也小了下去,开始咯咯地笑。
族长愣在原地,半晌才反应过来:“陈先生,这……”
“湖里的蛟龙想用婴儿的纯阳之气破阵。”陈默解释道,“它知道锁蛟阵需要阳气维持,就想反过来利用阳气毁掉阵法。现在我们有了定海神针,只要找到阵眼的另外三个支点,就能重新启动锁蛟阵。”
根据太爷爷笔记里的记载,锁蛟阵由湖心铁柱、岸边祭坛、东山西麓的石鱼、南山峰顶的铜钟四个支点组成。三人兵分两路,陈默和林夏去东山西麓找石鱼,小张则带着猎隼小队的支援去南山峰顶挂铜钟,约定午夜子时同时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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