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和林夏吓得后退一步，握紧了武器。上官婉儿却没有攻击他们，只是伸出手，指向锦盒里的陨石碎片：“它在躁动，因为第三块碎片快要觉醒了。”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林夏的声音发颤。
“我是‘文气’凝聚的残影。”上官婉儿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肉身早已腐朽，只有精神与地脉相连，形成这道虚影。你们拿到的凤纹玉佩，是启动我意识的钥匙。”她的目光落在林夏身上，“你的气息很像我年轻时的样子，坚韧而明亮。”
林夏的心莫名一动，看着上官婉儿透明的身影，突然觉得她很可怜——千年的等待，只为传递一句信息。
“第三块碎片在铁木真墓。”上官婉儿的身影越来越淡，“那里的守陵人是‘鹰神’，他的‘鹰气’能与草原的地脉相通。记住，找到碎片后，要用……”
她的话没说完，身影就彻底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一缕蔷薇香。水晶棺的棺盖缓缓合上，恢复原状，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石室的震动平息了，锦盒里的陨石碎片安静下来，蓝光温顺地融入昆仑密钥。
陈默拿起那块碎片，密钥上的蓝光又明亮了几分。他走到案几前，发现摔碎的青瓷杯底，刻着一行极小的字：“漠北鹰，识星图，量子引，见真如。”
“是在提示我们怎么找铁木真墓。”林夏将字记在笔记本上，“‘量子引’应该指的是小张的定位仪。”
离开石室时，林夏回头望了一眼水晶棺，心里默念：谢谢你，上官婉儿。她突然想起刚才上官婉儿说自己的气息像她，脸颊微微发烫——如果自己有她一半的坚韧就好了。
陈默注意到她的神色，轻声道：“别担心，我们一定能找到铁木真墓。”他的语气自然，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有你在，总能发现别人看不到的细节。”
林夏抬头看他，正好对上他的目光，那目光里没有了平时的严肃，多了几分暖意。两人相视一笑，之前的紧张和恐惧都消散在这一笑里，只剩下并肩前行的默契。
甬道外的老周和小张正焦急地等待，看到他们出来，赶紧迎上去。小张的定位仪突然亮起，光点组成了一幅草原的地图，中央有一个闪烁的红点——是铁木真墓的位置。
“看来，该去漠北了。”陈默握紧昆仑密钥，感受着里面两股能量的共鸣，“下一站，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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