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点两个月后,苏州瓷技学徒班已有三十名学徒通过阶段考核,林师傅的瓷坊也招了两名学徒,重新开了两座窑;吴县的小瓷坊有三座重新开业,农户买绕线轴不用再等一个月,当天就能取。阿明磨的绕线轴,被苏州织户抢着买,陈阿婆说:“这轴比老林师傅磨的还好用,年轻人真能干!”
瓷佩德罗和李大人在河间府展开 “区域瓷具定标” 试点:
区域瓷具标准制定与推广:
针对河间府储粮需求,制定《河间储粮瓷具标准》:储粮缸深二尺五、直径二尺、底厚一寸,瓷土配比为 “95% 本地黏土 + 5% 细沙”,烧制火候 “慢升温至 900℃,保温四时辰”;
要求河间所有瓷坊(含共享瓷坊)按标准生产,瓷具底部刻 “河间” 二字和 “储” 字(标明用途),售价与普通瓷缸相同;
在府城和各县城贴 “区域瓷具标准告示”,图文标注适合河间的瓷具尺寸、标识,教百姓按标识买瓷。
跨州瓷具适配引导:
对跨州销售的瓷具,要求商家提供 “适配说明”,比如南方防潮瓷碗到河间,要标注 “适合盛饭,不适合装重物”;北方抗冻瓷缸到南方,标注 “适合储粮,重量较重”;
张大叔按标准买了一只河间产的储粮缸,装满麦粒后果然没裂,他高兴地说:“有了准谱,再也不用买错缸了!”
标准推广与监督:
设 “河间瓷具标准监督队”,由李大人带队,每月检查瓷坊产品,不符合标准的责令整改;对按标生产的瓷坊,给予 “标准示范瓷坊” 称号,优先获得官府订单。
试点一个月后,河间府储粮瓷具适配率从五成升至九成,百姓买错瓷具的比例下降 80%;邻州瓷坊也开始按河间标准生产适配瓷具,跨州销售的瓷具都带了适配说明,张大叔的邻居买了邻州产的适配瓷缸,也没再出现开裂问题。
苏砚微联合户部、工部,在全国推 “瓷技师徒传习 + 区域瓷具定标” 双工程:
全国瓷技传习体系建设:
要求各州设 “瓷技学徒班”,按苏州模式招生(优先贫困子弟,管食宿),老瓷匠带徒给补贴,学徒满师后优先进共享瓷坊;
中央传习所编印《全国瓷技通用图谱》,分区域补充适配技艺(如北方加抗冻技艺,南方加防潮技艺),免费发给各州学徒班。
全国区域瓷具标准落地:
按 “气候带 + 用途” 将全国分五类区域,制定《全国区域瓷具通用标准》,明确每类区域瓷具的尺寸、厚度、材质、标识;
各州设 “瓷具标准推广站”,培训瓷坊主和商家,监督标准执行;瓷具上必须刻 “区域标识” 和 “用途标识”,无标识的禁止售卖。
不到三个月,全国已有二十州设瓷技学徒班,招收学徒两千人;十五州完成区域瓷具定标,百姓瓷具适配率从五成升至八成;苏州老瓷匠的技艺有了传人,河间百姓买瓷再也不用怕错。苏州知府周大人给萧璟渊奏报:“学徒班续了瓷技,共享瓷坊产能提三成;河间知府也奏:“定标后百姓买瓷省心,瓷具损坏率降四成。”
民生二十三年夏,苏砚微站在苏州瓷技学徒班,阿明正跟着林师傅磨绕线轴;河间府城郊,张大叔用标准瓷缸装着新收的麦粒,缸体完好无损。苏砚微给萧璟渊写了一封信:“瓷具民生化,需‘技有人传、标有适配’,今师徒传习续老技,区域定标解乱局,瓷具从‘能用’到‘好用’,再到‘长久用’,民生根基更稳。后续需持续优化传习内容、更新区域标准,让瓷技代代传、瓷标处处适。”
京城御书房,萧璟渊看着信和各地送来的满师证、区域标准瓷具样本(苏州绕线轴、河间储粮缸),对户部尚书说:“砚微把瓷具民生化的‘根’扎住了,技传则业兴,标定则民安。此做法当纳入《民生适配集》,为其他民生物资(如农具、纺织机)的传承与定标提供范本。” 他还下令:每年拨五万两银用于瓷技传习补贴;每三年更新一次区域瓷具标准,根据百姓需求调整细节。
苏州的夕阳下,林师傅看着阿明磨好的绕线轴,眼里闪着光;河间的田埂上,张大叔拍着标准瓷缸,笑得踏实。这传下去的瓷技、定下来的瓷标,藏着民生的长久安稳,也藏着苏砚微辅助萧璟渊,以民生智慧构建 “技传标定、民安业兴” 天下的又一步坚实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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