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帘编织队:选拔会编织的牧民妇女,跟着农户佩德罗学编羊毛芦苇帘,每编一块帘,奖励两斤苜蓿饲料;
技术传习队:由瓷佩德罗、农户佩德罗培训牧民骨干,教他们保养瓷食槽(定期清理夹层羊毛)、修补保暖帘(掉毛处补梳松羊毛)、管理饲料窖。
红柳村的试点效果很快传开,周边牧区的牧民纷纷来学。不到二十天,大同府就有三百多户牧民用上了抗冻瓷食槽,草棚都挂上了羊毛芦苇帘;饲料窖普及后,牧民再也不用劈冻硬的饲料。李大人巡查牧区时,看到羊吃得壮实、草棚暖和,高兴地说:“这法子救了北疆的牧群,也救了牧民的生计!”
到了次年开春,大同府牧民的牲畜存活率比去年提高了六成,张大叔家的羊从二十头增至二十五头,还卖了两头羊换了新羊皮袄。“往年开春要愁没羊,今年不愁了,” 张大叔拉着苏砚微的手,“多亏你带来的好法子,咱们牧民也能安稳过冬了!”
民生二十一年春,苏砚微站在红柳村的牧场旁,看着牧民们给羊喂饲料,抗冻瓷食槽在阳光下泛着光,羊毛芦苇帘把草棚遮得严严实实,棚里传来羊的欢叫声。她给萧璟渊写了一封信,信里说:“北疆牧区困于寒冬冻畜僵料,抗冻瓷槽、羊毛芦苇棚以民间巧技,解牧民燃眉之急。此适配北方严寒,可推广至漠南、河西各牧区,助牧民稳牧增收。”
京城御书房里,萧璟渊看着信和李大人送来的抗冻瓷食槽样本,对兵部尚书说:“砚微总能让民间智慧适配各地困境,北疆的‘抗冻护牧法’,要补进《民生适配集》,让北方所有牧区都用上。” 他还下令:在北疆设 “抗冻瓷窑”,专门烧制瓷食槽、瓷盆,低价供应牧民;鼓励牧民种植芦苇,与羊毛搭配编帘,降低成本。
大同府的夕阳下,李大人请苏砚微、瓷佩德罗、农户佩德罗喝 “羊奶酒”(牧民自制的暖身酒)。酒的暖香里,混着羊毛的柔暖与瓷土的质朴 —— 这味道,是牧区安稳的味道,也是苏砚微辅助萧璟渊,以民生智慧守护北方游牧经济的又一步坚实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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