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生三年夏,佛罗伦萨与罗马城邦遭遇罕见干旱 —— 阿诺河水位降至往年三成,沿岸农田龟裂,玉米苗蔫得耷拉着叶子。佛罗伦萨农民乔瓦尼拿着锄头,蹲在自家田埂上,看着河渠里细弱的水流,急得直跺脚:“再没水,这玉米就全枯死了!”
可当他打开自家田的灌溉闸门时,却发现水流突然断了 —— 上游罗马城邦的农民,在渠口加了一道木坝,把水全引去了他们的葡萄园。乔瓦尼气得冲上游喊:“你们怎么能独占水?这河是大家的!” 罗马农民也不含糊,举着铁锹回骂:“我们的葡萄快旱死了,你们的玉米耐旱,先让我们用!”
冲突很快升级:两城邦的农民在渠边扭打起来,乔瓦尼的儿子小卢卡被罗马农民推倒,膝盖磕出了血;罗马的葡萄园主也赶来,把佛罗伦萨的灌溉闸门砸坏,扬言 “再抢水就烧了你们的瓷片仓”。
佛罗伦萨首领利奥赶到现场时,渠边已围了上百人,双方剑拔弩张。他找到罗马首领保罗交涉,保罗却皱着眉说:“利奥,不是我们不讲理,罗马的葡萄园是主要收入,没水就没收成,联盟总不能让我们饿肚子吧?” 利奥反驳:“佛罗伦萨的玉米是百姓的口粮,你们占了水,我们的百姓吃什么?”
两人争执不下,只能向多界民生联盟求援。保罗在信中写道:“阿诺河上游在罗马境内,按‘近水先得’的规矩,水该归我们先用;” 利奥则在信中强调:“佛罗伦萨灌溉面积大,玉米关系民生,联盟得主持公道,不能让罗马独占水源。”
苏砚微刚从巴塞罗那赶到佛罗伦萨,听到消息后立刻明白:这是古代农耕邻邦的通病 —— 水利无共管机制,旱年必争水。她想起中原汉代 “六辅渠” 的共管制度,当即决定:“得去阿诺河沿线看看,摸清两边的灌溉需求,再定分水规矩,光吵架解决不了问题。”
苏砚微带着联盟水利匠(中原懂漕渠治理的老匠人、罗马熟悉河道的石匠),用了三日走遍阿诺河沿岸:
摸清灌溉需求:佛罗伦萨有农田五千亩,以玉米、小麦为主,每日需水两百石;罗马有葡萄园三千亩,每日需水一百五十石,另有五百亩菜园,需水五十石;
查清水流现状:阿诺河当前日流量四百石,扣除河道生态用水(五十石),可用于灌溉的水量三百五十石,刚好能满足两边需求,但需合理分配;
找到矛盾核心:罗马在上游,若不设节制,会不自觉多引水;佛罗伦萨在下游,担心上游截水,双方都信不过对方。
针对这些情况,苏砚微提出 “阿诺河分水共治方案”,参考中原 “都江堰分水鱼嘴” 的原理:
建分水闸:在阿诺河中游(两城邦交界处)建一座 “木石混合分水闸”,闸体分两孔,左孔(通佛罗伦萨)宽八尺,右孔(通罗马)宽六尺,按 “佛罗伦萨六成、罗马四成” 的比例分水 —— 对应两边的灌溉面积与需水量,确保公平;
设共管委员会:由佛罗伦萨、罗马各派两名水利官,联盟派一名总协调官,共同管理分水闸,每日清晨打开闸门,傍晚关闭,记录当日用水量,账册双方签字确认,每月公示;
建预警机制:在阿诺河上游设 “水位观测点”,由罗马农民负责记录,若水位降至日流量三百石以下,立刻通报联盟,按 “口粮田优先” 原则调整分水比例(先保佛罗伦萨玉米、罗马菜园,再分葡萄园用水)。
方案提出后,双方仍有疑虑。罗马的葡萄园主担心:“分水闸在中游,你们下游要是偷偷多开闸门怎么办?” 苏砚微当即让人在分水闸两侧安装 “瓷制量水器”—— 用中原烧制的 “刻度瓷管”,水流量通过瓷管刻度显示,双方水利官每日核对,想多引水都不行。佛罗伦萨的乔瓦尼也问:“要是罗马在上游偷偷建坝怎么办?” 苏砚微笑着说:“联盟会派巡查员每周沿上游巡查,发现私建坝就罚没当年三成收成,充入联盟互助仓。”
分水闸开工建设时,两城邦的农民都来帮忙:佛罗伦萨的工匠负责制作瓷制量水器,罗马的石匠负责砌闸体,乔瓦尼和之前与他冲突的罗马农民一起扛木头,两人笑着说:“早这么分,也不用打架了。”
十日後,分水闸建成通水。当清澈的河水通过分水孔,分别流入两城邦的灌溉渠时,两岸的农民都欢呼起来。小卢卡捧着从渠里接的水,对苏砚微说:“姐姐,现在玉米有救了,罗马的葡萄也能活了!”
水利纠纷刚解决,联盟贸易又出了新问题。佛罗伦萨的葡萄商马可,带着一百 “斗” 葡萄汁去日耳曼贩卖,按约定 “一斗葡萄汁换两斗小麦”,可到了日耳曼,日耳曼粮商用自己的 “斗” 一量,却说马可的一百斗只够八十斗,要少给四十斗小麦。
马可急得跳脚:“我在佛罗伦萨用的是城邦标准斗,怎么到你这就少了?” 日耳曼粮商却理直气壮:“我们的斗才是真斗,你们的斗小,之前就有人用小斗骗我们的粮!” 两人争执不下,只能找联盟调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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