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生元年八月,南洋民生联盟的旗帜还在互贸港飘扬,两艘挂着 “法兰克城邦” 旗帜的西洋商船,就抵达了天津港 —— 船头站着城邦使者皮埃尔,手捧镶金玻璃盏,身后跟着西洋工匠团队,此行目的正如上回吕宋部落传回的消息:求中原传授抗潮瓷、瓷过滤技术,愿以西洋独有的 “耐热玻璃工艺” 交换,共同解决法兰克城邦的 “饮水浑浊” 与 “器具易碎” 两大民生难题。
消息传到京城,萧璟渊召集群臣议事,苏砚微捧着皮埃尔带来的玻璃盏,指尖抚过透明的盏壁:“法兰克城邦位于西洋内陆,多河流但水质含沙重,百姓饮水易染病;他们的玻璃器具虽透明却易碎,无法长期使用 —— 咱们的瓷过滤技术(用多孔瓷芯过滤泥沙)与抗摔瓷釉,正好能解他们的困局,而他们的耐热玻璃工艺,若能与中原瓷具结合,可烧制‘瓷玻混合炊具’(外层瓷抗摔、内层玻璃耐热),对漠北、西域的高寒地区也适用。”
可合作的曙光刚现,阴霾就悄然而至 —— 皮埃尔在驿馆休整时,其随行的西洋工匠突然 “误食中毒”,床边散落着一只中原产的 “瓷制调料碟”,碟底沾着微量 “毒草粉”;同时,京城街头出现匿名传单,印着 “中原瓷具藏毒,法兰克使者已中招” 的图文,落款竟是 “东印度公司残余会”—— 显然,威廉的副手汉克(前殖民舰副舰长,逃脱后收拢残部),想借 “毒瓷事件” 破坏合作,阻止中原民生链向西洋内陆延伸。
皮埃尔虽未完全相信谣言,但也心生疑虑,对前来探望的苏砚微道:“署长,我信中原的诚意,但工匠中毒绝非偶然,若不能查清真相,城邦的保守派会坚决反对合作 —— 他们本就担心中原技术‘暗藏风险’。”
苏砚微当即承诺:“三日之内,我必查明真相,还中原瓷具清白。同时,我愿亲自带技术团队随您回法兰克,现场演示瓷技,用民生实效打消所有疑虑。”
苏砚微第一时间召来风澈与玛雅伊察 —— 风澈用魂色术扫描那只 “毒瓷碟”,发现碟底的毒草粉并非中原所产,而是西洋特有的 “黑芹粉”(少量即可致呕吐腹泻,形似中原的调味料);更关键的是,魂色轨迹显示,下毒者的 “魂力特征” 与此前汤姆手下的工匠完全一致 —— 汉克的残部已潜入京城,伪装成 “法兰克随行工匠”,伺机破坏。
“他们不仅想毒杀工匠,” 玛雅伊察用放大镜观察瓷碟边缘,“还在碟底刻了微小的‘东印度公司印记’,若工匠真出大事,这碟就能被栽赃成‘中原官方毒具’。”
苏砚微立刻布控:沧澜的鲛族水师封锁天津港,防止汉克残部逃脱;风澈带魂色术匠人潜入驿馆,逐一排查法兰克随行人员 —— 果然,在一名 “西洋工匠” 的行囊中,搜出了未用完的黑芹粉,以及与汉克的通信密函,函中写着 “若破坏合作,可获东印度公司海外据点的庇护”。
真相大白后,皮埃尔又惊又怒,当即下令将伪装工匠交给中原处置,对苏砚微道:“是我大意,让残部钻了空子!现在我完全相信中原的诚意,恳请您尽快启程,去法兰克说服保守派!”
出发前,萧璟渊亲自到码头送行,递给苏砚微一枚 “多界民生印”:“此印可调动中原在西洋的所有资源,范德堡的反垄断船队已在中途接应,若遇殖民残部阻挠,可直接调水师支援。记住,咱们的合作,不只为技术交换,更为让西洋百姓也能享受到民生之利 —— 这才是多界共荣的根基。”
苏砚微的技术团队(风澈、玛雅伊察、中原瓷匠、水质专家)随皮埃尔抵达法兰克城邦时,城邦广场上已聚满了人 —— 保守派首领、城邦大臣雷蒙,正举着 “毒瓷碟” 的仿制品,对百姓高喊:“中原人想用毒瓷具控制我们!他们的技术会毁了我们的玻璃手工业,让我们沦为他们的原料产地!”
广场两侧,一边是支持合作的开明派(以城邦工匠领袖卡尔为首,曾见过中原瓷具样品),一边是保守派的追随者,双方剑拔弩张,甚至有工匠摔碎了中原瓷碗的样品,高喊 “拒绝中原瓷”。
苏砚微没有争辩,而是让玛雅伊察当场搭建 “民生技术演示台”:
瓷过滤演示:取法兰克浑浊的河水,倒入中原的 “多孔瓷芯过滤器”(瓷芯由岭南高岭土烧制,孔径细密可滤泥沙),过滤后的水清澈透明,水质专家当场检测,证明 “无杂质、可直接饮用”—— 这解决了城邦百姓的饮水难题,不少人上前尝水,点头称赞 “比井水还干净”;
瓷玻融合演示:玛雅伊察与卡尔的玻璃工匠合作,将西洋的 “耐热玻璃釉” 涂在中原瓷碗表面,烧制出 “瓷玻混合碗”—— 既保留瓷的抗摔性,又有玻璃的透明性,卡尔当场将碗从一米高摔下,碗身完好无损,百姓们发出阵阵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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