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生元年四月,第一批运往南洋的 “抗潮瓷具” 船队(载有三万套防台风瓷瓦、五千只折叠瓷水桶,供南洋部落抵御雨季台风),在抵达爪哇岛互贸港前,突遭海盗袭击 —— 十艘货船被劫三艘,船员重伤五人,海盗临走前留下 “汤姆首领令:中原瓷具敢入南洋,必劫无疑” 的木牌。
消息传到多界民生监管署时,苏砚微正核对岭南高岭新矿的瓷土运输清单。爪哇岛部落首领阿贡的急信同步送达,信中字迹仓促:“中原陛下、署长:海盗不仅劫船,还说你们的抗潮瓷具‘掺了毒’,会让部落人生病,族中长老已下令,不许再接收中原瓷具,连之前送来的样品都要烧毁……”
萧璟渊在御书房接到奏报,指尖敲击南洋舆图:“汤姆逃到南洋后,竟勾结‘黑礁海盗团’(南洋最大海盗势力,常年劫掠互贸船),一边劫瓷船断咱们的民生补给,一边用谣言挑拨部落与中原的信任 —— 南洋雨季五月就到,若抗潮瓷具送不到,部落的茅草屋根本扛不住台风,恐有数千人无家可归。”
两人当即议定分工:苏砚微带风澈(魂色术破谣言)、沧澜(鲛族水师剿海盗)、玛雅伊察(现场演示抗潮瓷)赴南洋,亲自与阿贡部落沟通,同时围剿海盗;萧璟渊在京城协调范德堡的西洋反垄断船队,从印度洋侧面包抄,阻断海盗退路;岭南新矿则加急赶制第二批抗潮瓷具,确保后续补给不中断 —— 务必在雨季前,打通南洋民生瓷运输线。
出发前,苏砚微特意带上 “伪瓷案平反的百姓证词” 与 “抗潮瓷具防台风测试影像”(玛雅伊察用魂色术记录的瓷瓦抗风实验):“海盗能劫船,但劫不走民生瓷的实效;汤姆能造谣言,但造不出部落百姓对安稳的渴望 —— 咱们这次去,不仅要剿盗,更要让南洋部落明白,中原的民生瓷,是护他们的盾,不是害他们的刃。”
苏砚微的船队抵达爪哇岛附近时,远远就看见互贸港的码头空无一人 —— 阿贡部落的族人拿着长矛守在港边,见到中原船只,便高声喊话:“你们的瓷具有毒!汤姆首领说了,你们是想借瓷具控制我们的部落!快走,不然我们就动手了!”
风澈用魂色术探查港内,发现部落长老的帐篷里,坐着一名 “西洋商人”—— 正是汤姆的副手杰克,他正给长老递 “染血的瓷片”(实则是用猪血伪装的伪瓷碎片),低声蛊惑:“你看,这瓷片划到皮肤就流血,中原人就是想让你们用了瓷具后生病,再逼你们交出部落的香料矿!”
苏砚微没有硬闯,而是让沧澜将船停在港外三里处,派会说南洋语的鲛族士兵,给阿贡送去两样东西:一是抗潮瓷瓦的 “防台风测试瓷片”(在阳光下能看到釉面的抗潮纹路),二是之前伪瓷案中,岭南百姓感谢中原赔偿正品瓷的书信(附百姓签名的瓷板)。
可次日清晨,阿贡的回信却带着犹豫:“署长,杰克说你们的测试是假的,书信是逼百姓写的…… 昨夜,部落的粮仓漏雨,长老们说‘若用中原瓷瓦,粮仓会漏得更厉害’,还是不让你们靠岸。”
玛雅伊察看着远处飘来的台风云,急声道:“再过三日,雨季第一波台风就来!若粮仓不加固,部落的存粮会全烂掉,到时候就算想用瓷瓦也晚了!” 苏砚微沉吟片刻,对阿贡传信:“我们不登岸,只在港外搭‘抗潮瓷棚’—— 若台风过后瓷棚完好,你们再决定是否用瓷具;若瓷棚坏了,我们立刻离开南洋,绝不再打扰。”
搭建瓷棚的当日,杰克就唆使黑礁海盗来捣乱 —— 十艘海盗船突袭港外的中原船队,船上的火枪对准正在搭棚的鲛族士兵。沧澜早有防备,立刻下令水师迎战:鲛族士兵潜入水下,用 “水刃” 斩断海盗船的船桨;苏砚微则让风澈用魂色术,将 “杰克与海盗首领密谈” 的画面(此前截获的海盗信件还原)投射在港边的岩壁上 —— 画面中,杰克承诺 “若海盗能阻止中原瓷具落地,汤姆会给他们西洋火枪五十支”。
阿贡部落的族人看得清清楚楚,守港的长矛渐渐放下。阿贡更是怒喝:“杰克!你骗我们说中原瓷具有毒,原来是想让我们在台风里送死!”
杰克见阴谋败露,想乘小船逃跑,却被阿贡的儿子巴图(曾偷偷用中原瓷片挡雨,知道瓷具好用)拦住,当场擒获。此时,台风突然提前而至,狂风裹挟着暴雨砸向港边 —— 中原搭建的抗潮瓷棚,瓷瓦紧密咬合,雨水顺着瓷槽流走,棚内干爽如初;而部落的茅草屋,很快就被风吹得漏雨,粮仓的茅草顶甚至被掀飞一角。
“快!用中原的瓷瓦补粮仓!” 阿贡当机立断,族人纷纷冲上岸,帮着中原匠人搬运瓷瓦。玛雅伊察现场演示 “瓷瓦拼接术”:只需将瓷瓦边缘的榫卯扣合,再涂一层抗潮釉,就能牢牢固定,抵御台风。半个时辰后,粮仓的漏雨被堵住,而抗潮瓷棚始终稳稳立在风雨中 —— 族人看着完好的瓷棚与粮仓,再也没人提 “瓷具有毒” 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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