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生元年二月,江南、西域接连传来投诉 —— 百姓买到的 “民生瓷”(标注 “民生元年” 款的折叠暖炉、瓷碗)竟暗藏缺陷:暖炉烧半个时辰就开裂,瓷碗盛热汤会渗漏,西域部落牧民因伪瓷暖炉破裂冻伤三人,江南瓷工更是集体请愿:“伪瓷坏了新朝民生瓷的名声,咱们正经烧制的瓷具都卖不出去了!”
苏砚微在多界民生监管署接到投诉时,手中正拿着一只开裂的伪瓷暖炉 —— 釉面粗糙,碗底 “民生元年” 字样歪斜,最关键的是,用风澈的魂色术探查时,瓷具内竟无 “核心共鸣纹”(正品民生瓷均掺界域核心粉末,有淡蓝共鸣纹,伪瓷无)。“这不是普通仿造,” 苏砚微指尖划过裂痕,“釉料里掺了西洋红毛商会特有的‘铅砂’,烧出的瓷具看似光亮,实则易碎 —— 定是西洋殖民残部,联合中原豪强伪造,想借伪瓷搅乱民生市场,动摇百姓对新朝的信任。”
萧璟渊在御书房看着各地奏报,眉头紧锁:“伪瓷已流入漠北、南洋,若不尽快遏制,不仅民生瓷贸受影响,连‘贫民区改造’的瓷构件都可能被掺假。岭南巡抚刚递来奏报,说当地‘民生医馆’建设因‘税银不足’停滞 —— 恐怕不是税银不足,是豪强偷税,还可能与伪瓷走私有关。”
两人当即议定分工:苏砚微带风澈(魂色术防伪)、玛雅伊察(瓷料专家)赴江南、西域溯源,查伪瓷生产源头;萧璟渊在京城调沧澜的鲛族水师,封锁岭南沿海,防止伪瓷原料(铅砂)入境;同时派户部侍郎(前民生巡查队成员)赴岭南,初步核查税银流失情况 —— 双线并行,既破伪瓷案,又清吏治腐。
苏砚微的溯源队抵达江南景德镇时,发现最热闹的瓷贸市集上,三成摊位在卖伪瓷。风澈用魂色术扫描伪瓷,发现所有伪瓷的 “铅砂釉料” 都来自同一批货源 —— 岭南潮州港。“潮州港是前六皇子萧璟昭的旧部聚集地,” 玛雅伊察捏起一点伪瓷碎末,“这里的瓷土掺了海边的‘盐卤’,是岭南特有的,说明伪瓷工坊就在岭南。”
与此同时,沧澜的鲛族水师在潮州港截获一艘走私船 —— 船上装满铅砂,船主是岭南豪强谢万山的远房侄子,从他身上搜出 “与西洋殖民残部的通信密函”:残部首领汤姆(前被擒后逃脱)在信中承诺,“每卖出一只伪瓷,分谢万山三成利润”,还约定 “用伪瓷换岭南的‘高岭新矿’开采权”—— 这处新矿是玛雅伊察上月勘探发现的,含铁量低,是烧制高端民生瓷的优质原料,谢万山一直想垄断,却因《民生法典》“矿脉公有” 条款未能得逞,便勾结西洋残部搞伪瓷乱市,想逼朝廷 “让渡矿权换稳定”。
更棘手的是,潮州知府王怀安(谢万山姻亲)竟帮谢万山隐瞒偷税 —— 户部侍郎查账发现,岭南近三个月的 “民生瓷税”(按《法典》规定,民生瓷贸需缴 5% 税,用于医馆、学堂)流失近十万两,全被王怀安与谢万山私分,导致当地三座民生医馆因缺资金,连草药都断了供,百姓只能去私人药铺买高价药,怨声载道。
苏砚微的溯源队直奔岭南潮州时,王怀安与谢万山已提前销毁伪瓷工坊证据,还煽动百姓围堵巡查队:“官差是来抢咱们的瓷窑!伪瓷是外地人造的,与咱们无关!” 谢万山甚至让人抬出 “患病百姓”(实则是收了钱的流民),哭诉 “医馆关门是朝廷不重视岭南,不是咱们偷税”。
苏砚微没有硬闯,而是先去了断药的民生医馆 —— 馆内空荡荡的药柜上,还贴着 “免费问诊” 的告示,几名老郎中坐在门口叹气。她让人从江南调运应急草药,当场给百姓免费看病,同时让风澈用魂色术,将 “王怀安与谢万山私分税银的账本影像” 投射在医馆外墙:画面中,两人在密室里清点银锭,王怀安说 “民生医馆关了才好,百姓只能求咱们”,谢万山则笑着说 “伪瓷再卖两个月,朝廷就得求咱们让矿权”。
百姓见状,瞬间炸开 —— 之前被煽动的流民,当场指认 “是谢万山给了钱让我们装病”;潮州港的船工也站出来,说 “见过谢万山的船装铅砂,还运伪瓷去江南”。谢万山想跑,却被沧澜的鲛族水师堵住 —— 水师刚在港口截获他准备运给汤姆的 “高岭新矿样本”,铁证如山。
苏砚微当场宣读《民生法典》:“王怀安贪墨税银、包庇豪强,斩立决;谢万山勾结外敌、伪造民生瓷、偷税害民,抄家充公,家产用于补发民生医馆资金、赔偿买伪瓷的百姓;岭南所有民生瓷工坊,由多界民生署派匠人监管,烧制时需刻‘魂色防伪纹’(风澈研发的简易共鸣纹,百姓用瓷片划瓷具,正品会泛淡蓝光)。”
潮州百姓看着医馆重新开门,捧着朝廷赔偿的正品瓷暖炉,纷纷跪地谢恩:“陛下与署长为咱们做主,这新朝,真是百姓的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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